害怕、恐懼的感覺一點點的侵入內心,讓他們瑟瑟發抖。
看出了他們內心的害怕,白顏夕抿脣一笑,那笑容似一朵玫瑰花在緩緩綻放,端是說不出的明豔,卻又帶着幾分的清爽和純真
她是個極富有吸引力的女人,那些本來還害怕着她的男人,看到她笑,腳下一軟,有股慾望直襲上心頭。
鬼使神差的,他們沒有走。
於是就真的看到了真正的地獄
拳頭打碎骨頭跟悽慘的叫聲之後,安德烈的手下皮青臉腫的指着都把他們打成這樣,還沒打算放過他們的白顏夕道:“你是惡魔,是惡魔”
白顏夕的手背上沾染了紅色的血跡,她打得正興起,因爲興奮眼睛都泛起了紅色,被人說成是惡魔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這才很是無辜的道:“人家纔不是惡魔,我只是在伸張正義而已。”
雖然她是簡單粗暴了一些,可能對於安德烈那幫想要不勞而獲,爲了自身的利益,不管別人死活的人來說,她就是個惡魔。
可是對像謝師傅那些被無辜迫害,而走上絕路的人來說,白顏夕卻是天使
別的不說,起碼在鄰里都漠然的不管他們的事情的時候,只有白顏夕是爲了他們挺身而出的。
而且人多少都是有一些崇尚強者的心裏的,在那些被白顏夕給打得皮青臉腫的黃毛帶着傷,而跑出去的時候,謝師傅還有他的徒弟,看着白顏夕的時候,都充滿了憧憬。
他們憧憬、期望着有一天可以和她一樣的強大。
安德烈被一系列的變故給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現在別說讓白顏夕後悔的想法了,他自己都快要後悔死了。
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卻被白顏夕擋住了去路,“我沒讓你走,你敢走”
安德烈道:“那個美女,求放過啊我只是路過的”
“你是當別人是傻瓜嗎還是你認爲我會相信那麼你是路過這麼離譜的事情”白顏夕伸出了拳頭道,“算了,不管怎麼樣都好了,反正敢來這裏,我就斷沒有放過的道理”
她的拳變成了掌,如果光看她的手指,她的五指修長又細膩。
真是人美,就是手都那麼的得天獨厚。
安德烈悲哀的發現就算他怕她怕得要死了,依舊沒辦法抵抗來自她身上天生的吸引力。
強忍着想要跪舔她靴子的衝動,安德烈跪了下來,“我已經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
安德烈現在已經管不了他弟弟了,自己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開脫,他願意做任何事。
只可惜他也知道白顏夕是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他的的,於是他滿懷怨言的道,“其實花前輩,就算我不來搶奪這裏的地盤,其他的人遲早也是會來搶這個的地盤的,因爲只有接盤了這個武館才能參加蒲州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
“比武大會”
“是的”安德烈道,“我就是爲了比武大會,纔會看中這個地方的參加比武大會,贏了可以拿到地契還有一千萬的蒲州幣。”
白顏夕聽到有錢可以拿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前世她從生活優越到窮困潦倒,因爲失去過,她比誰都清楚錢的重要性。
所以聽到有掙錢的渠道,想到有了錢,可以提高她找到蘇莫的可能,她自然提起了興趣。
謝師傅看出了白顏夕眼底的意圖,連忙道,“每個武館的名額有五名,請您務必代替我們武館,作爲我們的成員參加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