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莫直接將人推到了書桌上,她的背後抵着冰冷的書桌,剛想要躲開,卻被蘇莫扣住了腰。
把人抱在了書桌上,並張開了大腿蘇莫的全身都貼合了上來。
“阿莫,你要幹什麼”白顏夕眼角噙着淚,想到兩個人之間現在的姿勢,她羞澀的想要找一條縫給鑽進去。
“我還什麼都沒做就壞死了,不做點什麼如何印證你說的話”蘇莫冷着一張臉道。
可是他抵着她的生理反應表明了他的內心究竟有多麼的火熱。
那傳遞到她肌膚上的溫度,都快要將她焚燒了。
好想要等白顏夕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勾住了蘇莫的脖子,咬了上來。
蘇莫被白顏夕像是狗啃一樣的亂咬,心裏邊有點好笑,這個人明明都和他那麼多次了,怎麼還青澀得厲害。
實在受不了白顏夕那差勁的吻技,蘇莫反客爲主的扣住了白顏夕的腦門,火熱的舌鑽入她的口腔,一番的攪動以後,白顏夕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等一切都結束後,白顏夕單獨去找了她的外婆。
“外婆,我要練習鍼灸,您能幫我保密,不要把我練習鍼灸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嗎”
“你爸爸也不告訴”白顏夕的外婆道。
“是啊,我爸爸也不告訴。”
白顏夕的外婆立刻點頭,“放心,我不說。”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白顏夕就開始練習起了鍼灸。
開始她紮在了假的肌膚上,可是漸漸的她覺得感覺不對,爲了救母,白顏夕不惜在自己的身上扎針。
白謹這個人向來疼愛女兒,蘇莫又那麼的愛她。
爲了不被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兩個男人知道她所做的事情,白顏夕每次扎針都偷偷藏在房間裏面。
這樣又過了四天,今天她也和平時一樣練習。
練習過後,白顏夕和之前一樣拔掉了一根根的金針,還沒拔完,房間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白顏夕連忙加快手速,拔掉了剩餘的金針,隨便把那些針給藏了起來,白顏夕把卷起來的襯衫給放了下來。
打開房門,她就看到了臉色陰鬱地站在她房門前的男人。
“阿莫,你幹嘛突然站在這裏,還有是出什麼事情了嗎,讓你這樣拍門,臉色還這麼難看”白顏夕抓住了蘇莫的手關心的道。
蘇莫卻不回答,看向了她的手臂。
白顏夕看到上面好像沾染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連忙把手放到了背後。
剛想接着問蘇莫臉色那麼難看的原因,沒想到蘇莫會突然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將頭的手舉了起來。
“你的手怎麼了”
白顏夕那邊剛剛扎過針,手臂處還疼得不行,蘇莫舉起她的手拉扯讓她的傷口產生了疼痛的感覺,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
可是爲了不讓蘇莫發現,她咬了咬脣,儘量不讓自己因爲疼而喊出聲音,掩飾的乾笑着道,“我的手沒事啊,阿莫你在說什麼”
“還想騙我”蘇莫動手打算捲起她襯衫上的衣袖。
白顏夕見了連忙抓住了蘇莫的手,語氣帶着祈求道,“阿莫,你別這樣。”
可是蘇莫卻不看她,而是冷着臉掰開了她的手,動作迅速的捲起了她的衣袖。
在看到白顏夕的手臂上,那剛剛拔掉針眼的地方還有不少處都泛着血珠,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這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