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極品女上司的那點事 >第1180章 殺人的風險
    我對溫麗從個人私情來說,對她沒有任何的偏見,我一直不看好溫麗到我們嶺南來投資,還是爲了顧全大局,我不想看到我們的一些幹部被這個女人用利益給腐蝕。

    當天晚上我和鄧洪波通電話,我在電話中也提到了溫麗到嶺南投資的擔憂,不過,鄧洪波的一番話物我覺得也很有道理。

    鄧洪波說:“三喜啊,你認爲溫麗這樣不講市場經濟的商人到嶺南投資,會破壞了嶺南的投資環境,會讓一些幹部成爲她利益驅使下的犧牲者,其實,我們的幹部如果真要變質腐敗,這不是一個溫麗這種商人改變的,關鍵還是在於我們對幹部的素質教育,有沒有溫麗這種商人的出現,結果都是一樣。”

    和鄧洪波打完電話之後,我就在想着鄧洪波說的那一番話,覺得鄧洪波說得很對,我們的一些幹部墮落腐敗了,並不能全怪那些用利益去腐蝕他們的商人,最深層次的問題,還是在我們幹部自身的問題上面。如果我們加強了幹部的廉政教育建設,我們的幹部在工作中嚴於利己,做任何工作都堅持原則,做到公事公辦,那些不法的商人又怎麼會拿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去送給別人呢。

    現在想想,我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有點狹隘了,其實,不管是誰願意到我們嶺南來投資,我們都應該熱情的歡迎着,畢竟,商家到我們嶺南來投資,是在支持嶺南的城市化建設,這是好事。能不能合理的管好這些外來的投資者,嚴防權錢交易,這是我們監管部門的責任,也是我們作爲領導者應該去承擔的責任,只要我們合理的用好了這些外來投資,那就是好事,溫麗也只是這其中投資者的一員,她的出現不會影響到大局。

    現在看來,我確實對溫麗有一些個人的偏見,覺得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都是爲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所謂的生意都是靠權錢交易換取的,是在誘惑別人犯罪。

    第二天上午,工作調查小組有關負責人和紀檢委的張書記到了我辦公室裏,就高速公路項目反腐的情況當面向我作了彙報,目前已經涉案的幹部已經六七人,牽涉到的公司四家,主要就陳青山的公司,以及博大生物i製藥公司。通過調查的初步覈算,有三個多億的資金從博大生物製藥公司流出,這三個多億的資金不知道最後流到了誰的腰包裏面,只是知道有幾個億的資金是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賬戶轉移出去的,大部分資金被轉移到了國外賬戶。

    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因爲涉嫌侵吞國有財產,公司賬目已經被凍結,杜繼明受賄,幫別人轉移資金,洗黑錢,但杜繼明本人已經去死,不再追究法律責任。

    調查小組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業務往來,查到了陳青山的那家高速公路建設公司,表面上看,這些都是正常的業務往來,有正規簽訂的合同項目,已經資金的賬目往來,但細心的調查小組還是在這些合同和財物數據中找到了想要的線索,他們通過虛報項目資金,然後陳青山公司就可以把資金正當的轉移到了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再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分贓給相關的受益人。

    這樣一來,就算是有人懷疑這家高速公路建設公司,不細心去找證據的話,也無法找到這家公司對外分贓的證據。陳青山用這招瞞天過海之計,差點就騙過了調查小組的眼睛,好在這次調查小組中不光是有紀檢委的同志,也有審計和財政專業的同志,他們在調查公司賬務方面都是行家。

    從調查的情況來看,博大生物製藥公司應該說是承接一個對外分贓的窗口,掌握着陳青山的所有動向,難怪有人想要把杜繼明給滅口。

    如果杜繼明被抓走調查,通過杜繼明的口就能夠查出幕後真相,這幫人就擔心的是杜繼明落入了紀委的手中,於是,他們就先下手爲強,冒着殺人的風險,先把杜繼明給殺掉滅口,幻想杜繼明被滅口了之後,工作小組的調查線索就會在杜繼明的身上斷了,最後就只能查到杜繼明的身上。真正操控這一切的人會逃過調查小組的眼睛,但這次調查小組都是抽調的精英人才,是各方面的專家,不管是刑偵,財務,審計,在這次工作調查小組當中都有優秀人才。所以,這幫人殺了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老闆杜繼明,也正好是幫助調查小組打開了一個突破口。

    這個突破口,就是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工作小組通過這家公司的各種業務調查,以及和這家公司平時的合作伙伴,終於查到了陳青山身上。

    工作小組在調查到陳青山公司的時候,沒有馬上採取強制措施,也沒有在知道一些證據之後就把陳青山帶走。陳青山是個狡猾的人,也是胡海洋的舅子,除了有胡海洋這一層關係,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多的靠山,工作小組剛調查到陳青山的這家公司,各種過問這家公司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有打到我辦公室的,也有直接打到市委書記辦公室,也有打到紀檢委張書記那裏,真的有一種牽一髮而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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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剛調查到陳青山,四面八方就有人圍了過來,想要阻礙調查小組繼續在陳青山這家公司上面調查下去。照這種形式來判斷,這家公司的水比博大生物製藥公司要深很多,也不知道這一灘渾水下面淹沒了多少幹部的良知。

    我剛把張書記等人送走,胡海洋的電話也打了過來。我不用懷疑,看到手機上閃出胡海洋的電話號碼的時候,我估計多半是爲了陳青山的事情來的。

    “海洋同志,你好啊,我們很久沒有通過電話了,沒想到海洋同志還能給我打電話過來。”

    “三喜啊,我們是同地爲官也有幾年啊,算是多年同事,一起共同爲嶺南市的發展努力過,我們的感情還是擺在那裏的,我怎麼能夠不和你聯繫呢。”

    “聽到你的聲音,我挺想念你的,聽說你到了那邊之後,搞了不少的動作出來啊。怎麼,決心要在那邊大幹一場”

    “環境所逼啊,你到了這種地方也會想辦法去掙扎。來到這裏,讓我想起你當初去雲嶺縣的時候,我算是體會到了什麼樣的處境才上是真正的困難。三喜啊,跟你說句心裏話,我從政這麼多年,現在是我遇到最困難的時候,我是一點都不敢鬆懈呢。”

    “這很好啊,說明你在那邊生活很充實,不用擔心寂寞。當初我到雲嶺縣去的時候,一個人過去,人生地不熟的,當地的幹部也沒把我放在眼裏。這都不算什麼,最讓人承受折磨的就是孤獨啊。海洋同志,我想你今天給我打電話過來,不會只是跟我訴苦的吧。”

    胡海洋淺笑了一下,說道:“也就拉拉家常,沒什麼重要事情。你們嶺南市在開展高速公路項目建設的反腐行動,經歷了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不知道你們這場工作進展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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