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到易家別墅,羅真兒就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今天的易家別墅,仿若是一個開着口的墳墓一樣,透着一股噬人的死氣。
羅真兒慢慢走了進去,然後上樓,敲響了書房的門。
敲了幾次沒有人迴應,羅真兒這才從兜裏掏出鑰匙,就在她開門的瞬間,直接被易宏拉了進去,她被易宏按在牆上,脖子,被狠狠的扼住。
羅真兒感覺易宏是下了死手,一下子就掐的她幾乎要昏過去,她使勁兒掰着易宏的手,可是卻根本掙扎不了。
就在羅真兒覺得自己真的要昏過去的時候,易宏忽然鬆了手,羅真兒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邊咳嗽,還有些生氣的埋怨道:“咳阿宏,咳咳,你不要和人家,咳咳,開這樣的玩笑嘛。”
“怎麼,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易宏說着,啪啪甩了她兩個嘴巴,然後嘶啦一下扯開她的衣服。
羅真兒瑟縮着身體,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嘴上卻強忍着說道:“阿宏,你再這樣咳,我生氣了。”
“羅真兒,你可真是能演,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因爲什麼躺在了我的身下”這種感覺讓易宏覺得非常的不爽,稍微一想,就知道羅真兒是因爲走投無路了,沒有更好的辦法才妥協了。
羅真兒一聽,頓時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阿宏,你知道嗎那天我被人下藥,就是易棱山做的,最初我不讓經紀人告訴你,是不想因爲這件事讓你們父子的關係不和。”
羅真兒看着易宏的表情,感覺他好像沒有剛纔那麼狂暴了,於是就慢慢湊了過去,柔軟的小手拉住了易宏的手:“阿宏,我不喜歡易棱山,那天在車上發生那件事之後,你成爲了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我們的年齡有差距,但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易宏看着羅真兒泫然欲泣的模樣:“這麼說,藥不是你自己下的”
“絕對不是”羅真兒伸出手指,“我發誓,那天的藥絕對不是我自己下的,如果有半分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羅真兒眼神堅定,語氣灼灼
她並不怕毒誓,本來藥也是經紀人下的,她並沒有說謊。
易宏聽到羅真兒的毒誓,心裏的不快放下大半,因爲如果不是羅真兒自己下的藥,那麼事情的性質,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阿宏,你剛纔嚇死人家了。”羅真兒撒嬌的伸出小拳頭,輕輕的捶了一下易宏,“你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還要說多少次呀,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嗯。”不得不說,羅真兒的話讓易宏很受用,他想了想,即使是羅真兒自己下的藥,但是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事實不會改變。
心裏的疙瘩,頓時解開了。
羅真兒露出一個嬌媚的表情,然後慢慢的脫掉了已經被易宏扯壞了的衣服:“阿宏,你會嫌棄我嗎”
易宏將羅真兒摟在懷裏:“那點事,算得了什麼”
羅真兒抱住易宏,其實現在她可以反咬秦詩蘭一口,但是又怕做的太過冒
軟玉溫香在懷,易宏情動不已,下一刻,他就馳騁了起來。
格雅花園。
謝佳林正在網上查找着關於珠寶設計的資料,她發現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奮鬥的方向。
“啊,要不然乾脆認輸算了。”謝佳林抓了抓頭髮,無力的說道。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鑰匙插入鎖釦的聲音。
謝佳林有些喫驚的睜大眼睛,看着門口的方向,下一刻,大門打開,門口站着的,是易延華。
頎長的身軀站得筆直,冷峻的面容上,一雙深邃的眸子仿若能透過纖塵,一下子就直入人心。
謝佳林心臟猛地跳了幾下,她在心裏暗暗罵着自己沒出息,這男人她都看過多少次了,睡也睡了好幾次了,怎麼每次看到,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呢
“不戰而敗,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易延華說着,非常自然的關了門,然後換了鞋,走到了謝佳林身邊。
“你耳朵是什麼材料的,我那麼小聲的一句,你在門外都聽到了”謝佳林喫驚的說道,然後她意識到一件事,變得更加喫驚,“你怎麼會來格雅花園的”
易延華坐到謝佳林旁邊:“老婆跑了,我自然要追。”
謝佳林臉一紅,她身體一傾,就躺在了易延華的腿上,舒適柔軟的面料貼着她精緻的臉頰。
“誰是你老婆”謝佳林感覺枕的有些高,還向裏拱了拱,選了一個舒服的地方。
易延華低着頭,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兒,她的嘴角向上翹着,明豔的眸子裏蘊着笑意,仿若漫天閃耀星斗。
“你說呢”
謝佳林還是笑着,但是卻沒有接易延華的話,她轉而問道:“大佬,給我指一條明路吧,我的頭髮都要想掉了,也想不出應該怎麼辦。”
易延華看着鋪散了他雙腿的濃密的頭髮:“我覺得,還能再掉一些。”
“你的心好狠。”謝佳林翻轉身體,換成平躺的姿勢,她仰着頭看易延華,“果然還是直接認輸算了。”
易延華脣角微挑,清冷的聲音,緩緩而出:“兩個月以後,有一個珠寶時裝節,易宏集團每屆都會參加,想要擴大影響力,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謝佳林聽完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時間還是很緊迫的啊,我要儘快設計出作品”
說到這裏,謝佳林頓了一下糾正道:“不,是讓他們儘快設計出作品,嗯,然後再選一個大牌明星拍廣告做宣傳,把熱度炒上去。”
“這裏是給你的參考資料。”易延華說着,指了指另外一邊的褲子兜,“自己拿。”
“啊”謝佳林坐起身體,發現他的褲子兜裏確實有一塊小小的凸起,然而有一處地方比那裏凸起的更加明顯,“你、你害不害臊,隨便說個話也有反應。”
易延華眸色微沉的看着謝佳林:“剛纔,不知道是誰在我這裏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