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正在那裏大喊着:“易宏集團什麼垃圾玩意,幸好老子當時沒中標,要不然整個公司都亂套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易合天合作,但是卻沒能中標的邵柯。
他喝了酒,此時滿臉通紅,說起話來感覺舌頭都直了。
坐在他的對面的,還是上次那個小跟班:“邵哥,你那公司不是早就亂套了嗎你忘了,前陣子查出偷稅漏稅”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邵柯惱羞成怒,直接將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扔到了對面的腦袋上。
對面那個人的腦袋上頓時冒出一個大包,他猛地一拍桌子,然後站起身罵了起來:“哼,一個馬上就要破產的公司,你神氣什麼要不是以前看你有倆臭錢,誰他媽的理你”
“滾你給我滾”邵柯暴跳如雷,嘴脣都哆嗦起來。
而這一切,被路過的一對兒男女盡收眼底。
女人呵呵笑了兩聲:“真是什麼樣的傻x都有,他以爲易宏集團就這麼完了嗎”
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也呵呵笑了兩聲:“你現在的性格,可是和之前完全不同,你的那些粉絲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
羅真兒將帽子壓得更低:“那些個沒根的牆頭草,傷心就傷心唄。”
“呵,夠無情。”說着,男人攬上羅真兒的腰,向着電梯走去。
羅真兒嬌笑起來,傲人的胸部隨之輕顫個不停:“對了,易合天你幫我找到沒有”
“暫時沒有,別急,會找到的。”
實際上,他們口中的易合天已經消瘦的不成人形。
後來,蠍子要忙的事情很多,已經沒時間去折磨易合天,但是易合天本身就有毒癮,每次毒癮發作就非常要命了。
吳兵看了一眼易合天,眼神冰冷,彷彿在看着一個死人。
這時,蠍子從遠處走了過來,然後低聲對着吳兵說道:“老大,黑客說,沒有查到羅真兒的出入境記錄。”
吳兵雙手背到身後,語氣幽深:“即使抓到了羅真兒,事情還是很麻煩,因爲如果公佈羅真兒是兇手,那麼很可能會牽出之前他們兩個人的破事,那消息一出,只會對易宏集團更加不利。”
蠍子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房間裏被綁着的易合天:“要不然,我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當兇手”
“嗯,我正有此意,但是羅真兒一定要抓到”
“是。”蠍子說完這個字之後卻沒有馬上離開,他站在原地,還有些扭捏。
吳兵看了一眼蠍子:“怎麼了”
蠍子咳嗽了兩聲,然後用更低的聲音說道:“我已經覈對過死者和臣炎的名單了,那個毀容的人確實不是臣炎的人。”
吳兵愣了一下,然後高興的拍了拍蠍子的肩膀:“看來我的嫌疑已經完全解除了”
“嗯那個,老大啊,如果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先沉住氣。”蠍子說着舔了舔血紅的嘴脣,其實他現在想想還覺得脊背發涼,如果厲杭和他的黑客沒死,由他們在背後進行指揮和輔助,那麼事情肯定會變得非常棘手。<
幸好到了最後,只剩下那冒牌貨一個人,那個冒牌貨就算再以假亂真,但是他計劃的事情,還是存在很多漏洞的。
所以他才能發現那麼多的疑點,才能根據監控錄像上遺留的線索,將易總救回來。
吳兵點了點頭,語氣譏諷的說道:“是的,這件事給我們上了深刻的一課,不得不說,我們的嚴老師,即使死了,也還能教會我們很多。”
鄧家大院。
得知自己身體徹底沒救了的鄧楷,像個瘋狗一樣在屋子裏大喊大叫。
沒有人敢湊上前,只能將這個情況彙報給了他的父親。
鄧楷的父親得知情況後,陰沉着一張臉來到房門口,然後猛地推開鄧楷的房門:“鬧什麼鬧,還嫌不夠丟人,還打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嗎”
鄧楷面目猙獰,他不顧身上的傷,直接衝了過去,他抓住自己父親的衣服,大聲質問道:“我丟人我是受害者我丟人你到底是不是我爸你快點爲我報仇啊我要孟家的每一個人都變得和我一樣還有那個易延華,也要廢了他”
然而鄧楷的父親卻一把將鄧楷從身上拽了下去,然後一把推到了地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孟家我自然要對付,但是要從長計議,你以爲孟家是什麼,說動手就動手嗎”
“我現在什麼樣子,你以爲我想變成這個樣子嗎”
“你以爲我心裏的痛比你少嗎”
“你他媽的你知道什麼,我看你一點也不痛孟家不能動手,那個易延華呢我現在就去切了他”鄧楷說着,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身下劇痛,他又跌回到地上。
鄧楷的父親臉色極度的陰沉:“來人啊,看着他,不要讓他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說完,他就從房間離開了。
鄧楷痛恨的用拳頭使勁兒捶了幾下地面:“爲什麼,爲什麼我爸都不給我報仇”
鄧楷的二叔從外面走進來,然後將鄧楷從地上扶了起來:“小楷啊,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是要殺易延華的話別說了,你爸已經決定收那個易延華爲義子了。”
“什麼”鄧楷的表情變得無比的震驚,“二叔,那個易延華很可能就是兇手,我爸居然要收那傢伙當義子他是不是瘋了”
“小楷,不要亂說,你爸去地牢裏看過了,易延華沒有離開過的跡象,所以他不是傷害你的人”
鄧楷聽完,忽然哈哈哈狂笑起來:“二叔,我現在是個廢物了,你們都嫌棄我了是不是”
“沒有”
“去,給我找兩個女人過來”
鄧楷的二叔愣了一下:“可是你這樣”
“我怎麼樣我現在不能玩女人嗎我有的是手段玩死她們”
鄧楷的二叔本來想拒絕,可是看着鄧楷那麼痛苦的樣子,想了想讓他發泄一下也好,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鄧楷躺在牀上,然後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匕首,一會兒,他要把那兩個女人身上的東西一樣一樣都切下來,讓她們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可是還沒等那兩個女人來,鄧楷就因爲疼痛難忍,再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