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很長的時間,女人才決定帶走孩子,不過這孩子不肯離開,女人只能將那孩子抱在自己的懷裏,這孩子就一直哭鬧着。
我看着孩子的哭鬧只有着恐懼,在那夢中孩子哭喊的背後隱藏着殺機,這女人就是居住在這小區的,爲了證明我的顧慮,我和夏心怡都加快了腳步。
“你好,我問下這孩子”我詢問道,但說到孩子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當我上前詢問時,孩子已經停止了哭喊,在望着我笑,女人帶着疑問道:“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女人也嘆了一口氣道:“真是奇怪,我家孩子一直都很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醫院的醫生。”
“是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他一直出現在我的夢中。”我說道。
女人沒有回答,帶着孩子就離去了,孩子是一直望着我的,我心裏只有着異樣,等完全看不到孩子的蹤跡時,夏心怡才道:“行了,我們也該走了,我想可能不會有什麼大事。”
我沒有在想這事情,而是想着那胖大姐看到的狐妖,狐妖她沒有直接找上我,而是選擇了龔麗麗,妖怪的心思我是真的猜不透。
不過醫院出事了,夏心怡接到了院長的電話,電話那邊只能聽到院長的慘叫聲,我和夏心怡急忙朝着醫院跑去。
我越來越覺得噩夢要變成現實了,因爲醫院裏我的同事都消失了,踏進醫院就是一股冰涼的寒意,我和夏心怡進入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就站在那渾身顫抖着,左手拿着靈符,右手拿着玉佩,整個神情都是慌張的,臉上一直流淌着汗珠。
夏心怡發出喊聲道:“爸,你怎麼了”
如果不是夏心怡的呼喊聲,他還沒有發現我們,看到我們之後,院長才長舒了一口氣,那帶有紅血絲的雙眼就望着我喘氣道:“就在剛纔,之前綁我的人他,他出現了。”
夏心怡是心疼的,一直安慰着自己的父親,我想各位看官也很想知道我們的院長究竟經歷了什麼,包括我的那些不見蹤影的同事。
院長告訴我們,起初他一直在辦公室辦公,但是總覺得背後有人,但是望向背後又啥也沒有,他就覺得可能是因爲胖漢的事情,太過於緊張了。
不過房間裏就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還伴隨着腳步聲,這樣的氣氛那就不是心裏有鬼了。
當這聲音出現時,房間的門終於被一股怪風給吹開了,涼颼颼的風同時還伴隨着一股臭味。
胖漢出現了,還穿着一件皮衣,臉上變得猙獰,緩慢的朝着院長靠近,這胖漢的手裏拿着一根繩子。
他從院長後方利用那根繩子將院長的脖子上緊緊的纏繞着,那時院長就覺得無法呼吸,也無法掙扎,情急之下,他纔想起了老姑給的靈符和玉佩。
當掏出靈符時,那胖漢就受到了痛苦,院長終於掙扎開了,他迅速站立了起來,同時又取出了玉佩,這胖漢就不敢向前靠近了。
對於我的那些同事而言,院長也並不清楚,或許都驚慌失措的逃離了醫院。
院長在夏心怡的安慰下,逐漸的冷靜了下來,慶幸的是老姑的靈符和玉佩真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不過胖漢一直都是處於神祕的,很難和他發生正面衝突,胖漢既然是怪胎,就一定會找上我,我不清楚他還在等待着什麼,不過我和夏心怡一直都沒有離開院長。
當然除了我的同事,那些病人我也沒發現,良久,那女人帶着那孩子竟然出現了,那孩子的手都已經破裂了,還焦急的望着我們道:“怎麼回事,醫院怎麼都沒人”
看到孩子的傷口,我就想到了夢中他自殘的場景,夏心怡急忙帶着那孩子去處理傷口,我也是跟着的,院長又被獨自留在了辦公室。
處理傷口時,那孩子發現我,就指着我道:“我要這位叔叔幫我包紮。”
做爲醫生,這是我的職責,但因爲夢中的事情,我還真的不願意去做,夏心怡知道我夢中的遭遇,就對着那孩子道:“小朋友,阿姨給你包紮是一樣的,叔叔今天不舒服。”
“我不嘛,我就要叔叔包紮。”孩子發出焦急聲。
那女人就是站在一邊的,她也痛心的對着我們道:“真不知道我這孩子是
女人的話讓我更畏懼了,我覺得這個孩子不簡單,他會像我的那個噩夢一樣,是一個鬼,或許就連這個女人也是一樣的。
那孩子一定要我包紮,無論夏心怡怎麼勸阻,孩子就是不聽,還咬了夏心怡,就連這女人,帶着疑問又是生氣的口吻道:“童童,你在這樣媽媽就不理你了。”
孩子開始了哭鬧,我長舒了一口氣道:“我來吧”我開始替這孩子處理着傷口,這孩子終於滿足了。
當孩子的手上被纏上繃帶時,他突然對着我問道:“叔叔,你相不相信鬼”
這話當時給我嚇的腿都軟了,那女人氣的就吼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不要亂說話”
他才五歲,正常的孩子是不會說出這種話,尤其是一定要我包紮,不過中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到我處理完傷口,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夏心怡也和這女人開始聊起了家常,問起了孩子的父親,女人還沒開口,那孩子就對着夏心怡道:“阿姨,我爸爸已經死了。”
女人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了,反手就打了孩子一巴掌,同時恨恨的道:“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爸爸。”
孩子被女人一打,沒有哭鬧,女人說,孩子的父親一直忙於工作。
母女帶給我們的消息都不一樣,看着這女人又不像是說謊,而孩子嘴裏往往都是實話,所謂童言無忌,那是有啥就說啥。
不過這女人不敢在逗留,她抱起了孩子起身離去,雖然這孩子不願意離去,但是也由不得她了,但是剛到門口,這孩子就咬着自己的母親。
這孩子整個人的行爲和說話都是不正常的,就連女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放在正常的醫學角度來看,孩子精神上出了問題。
不過大多數人都明白,精神病只會存在兩種情況纔會發生,第一種是家族遺傳,第二種就是因爲一些事情受到了刺激,如果這兩點都排除在外,醫學就不能夠解釋了。
女人憤怒的就打着孩子,不過這孩子一直不哭泣,還說什麼要去找自己的父親。
孩子就朝着電梯裏跑,我想到夢中的景象渾身都在抽搐,女人快速追了上去,夏心怡拉着我也進入了電梯裏,電梯和夢中一樣不受控制了。
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循環,直接升降在了頂樓,孩子是準備着要跳樓的,他跑的很快,這一時刻,我們都不能阻止,女人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的道:“孩子,不要那麼傻,你讓媽媽可怎麼活。”
這女人已經流出了淚水,不過孩子轉過了身,隨後對着我們揮揮手,笑着道:“再見了媽媽,叔叔阿姨,我們還會見面的”
話音剛落,孩子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這一切都無法回頭了,我不敢去想接下來的畫面,這女人因爲痛苦也不冷靜了,也準備陪着自己的孩子送死。
人一旦悲傷過頭那就絕望了,她苦笑道:“孩子,媽媽來了”
衝上去的那一刻,我急忙用力的拽着那女人,因爲不能讓悲劇再發生了,夏心怡也開始拉扯着,那女人聲嘶力竭的吼道:“放開我,讓我去死,孩子都沒了,我活下來還有什麼意義”
高樓下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羣,警車也趕來了,奇怪的是,我的同事竟然都從醫院跑出去了,我之前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蹤跡。
或許是被鬼遮眼了,所以纔看不到該看到的,只能看到不該看到的,警車很快也趕來了。
不過就在這一刻,我在那半空中看到了胖漢,似乎只有我一人看到他一樣,他對着我笑道:“我們又幾面了,你是不能夠阻止的,只能看到悲劇發生。”
話音剛落,這女人的力氣也變大了,我和夏心怡就像那胖漢說的一樣無法阻止,女人最終從高樓也墜了下去。
母女都慘死了,我知道這對母子一定會變成厲鬼了,我們這間醫院就快要遭殃了。
因爲我和夏心怡是唯一的目擊證人,警方找到了我們通過調查,我也是實話實說了,警方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可以肯定是孩子的父親沒有死,因爲孩子的父親也來了,情緒也比較激動,對着我們就埋怨的吼道:“你們爲什麼不阻止我的孩子和妻子是你們害了他們”
我和夏心怡背鍋了,我只能回答道:“對不起,我們真的盡力了。”
這句話只要是當醫生的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