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幸存者,所有的乘客無一生還”

    這句話不知道在我的耳畔浮現了多少次,每次想到我都格外的記憶猶新,之前在那個地方找到的通訊裝置,我也接受了信號,對方也是這麼說

    現在趙毅晨也這麼說,我已經搞不動,自己到底是死是活了

    這些問題到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應該說是毫無頭緒,不然的話,我們怎麼到了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就像是背後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控着我們,就像我受到了神祕代碼的牽引,來到了這個小島。

    時間的流逝總在不經意間,似乎我們找個地方的時間軸都與外界不太一樣,尤其是艙門裏面的世界,與外界似乎有半個小時的時差,而且無論如何調整,那個計時器都會與正常的時間差上半個小時。

    也正是這個事兒,我們幾個人討論了很久都沒有得出有效的結論,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是這裏的空間不穩,可能是因爲艙門中積蓄了一種核子能量,這種能量不好控制,從而影響了時間軸。

    其實我們都是一羣即將步入大學的高中生,對於發生的這些事兒,僅僅只是憑靠着自己的所見所聞來斷定猜測,這個世界遠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光是這個小島,就巔峯了我們所有的價值觀與世界觀。

    這個艙門中的空間不僅極其的密閉,由於管道的過於密集,給人的精神上彷彿加上了一股壓力,這種壓力讓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無法用言語形容,反正是透心涼,心飛揚

    這裏的構造跟我找到的那個艙門並無不同之處,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手電筒,往裏面一照,一些不堪入目的地段頓時映入眼簾我看了兩眼,就覺得腸胃裏有些翻江倒海,嘔吐的感覺極其濃郁

    我無法想象在這些水管的下面,竟然有一具融化了大半的死豬,這頭死豬肥肥的,那些腸胃與器官就像爆炸了一樣,豬肉濺的到處都是,那場面怎是一個慘不忍睹能形容這簡直是要人命

    “別覺得噁心,上次我打開門的時候,一頭野豬竟然瘋狂的衝了進來,直接撞在柱子上死了,我當時看到這一幕也嚇了一跳,但我總覺得這頭野豬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纔會如此。”

    趙毅晨用棍子攪了攪裏面的器官,也不嫌惡心,我連看都懶得看,在這野豬的肉裏有一個金屬玩意,像是一種感應器,看這樣子,趙毅晨也是才發現的。

    “這這是一種軍用感應器,通過雷達可以感受到這頭野豬的位置,看來這是有人蓄意安排的”

    閆振東更是一個純爺們,也不嫌臭,將這感應器給搞了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才確定道。

    我皺了皺眉,敢情這玩意的來歷還不一般,只是誰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監視

    “對了,你來到這個艙門的時候,這裏面有沒有幸存者”我的艙門裏既然有王強,趙毅晨這個艙門也絕對有最後一位倖存者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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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趙毅晨點了點頭,算是承認,可隨後又搖了搖頭,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費解

    “確實有倖存者不假,不過那人命不夠大,在與我剛剛接替了工作以後,出去就死了,死因不知,可能是常年不見陽光,患了某種疾病,但這都說不好。”趙毅晨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彷彿那死的不是人,更像是一頭豬,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我總覺得有壓力,這個人的情緒變化相當的不穩定,或許在某個不經意間就要翻臉,也正是這不穩定的性格,也同時註定我們不是一路人。

    “到了,冉夢溪就在裏面,你可以去問問他。”等到我們進了一個跟中控室一樣的地方,跟我們的控制室也很相似,只不過這裏的電腦更老舊,沒有鍵盤,只有一個顯示屏,似乎是怕有人惡意操控。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很多被撕裂的書籍,上面寫的也是卡薩計劃的內容,這裏面早已被翻了一圈,亂糟糟的,顯然這是趙毅晨的手筆了。

    我在四處打量了一圈,便走進了一個房間,這個中控室的房間只有兩個,冉夢溪住在最裏面,當我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張曾經讓我驚豔無比的面龐

    冉夢溪正靠坐在小沙發上,桌子上有厚厚的一摞書,房間裏彌散着一股濃濃的咖啡味道,看樣子,她的生活相當的愜意,跟我之前在幽靈船上看到的那個類似預言的景象完全不同

    如果預言中的人不是冉夢溪,又可能是誰呢

    “你你來了”冉夢溪看到我進來,臉色微微一僵,似乎強忍着激動,隱忍不發。

    我看到她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很乾淨,給人的感覺似乎多了幾分幹練,這應該是某個卡薩計劃的執行者,遺留的衣服

    “我我想帶你回去。”我不知道該如何跟冉夢溪相處,可能是因爲經歷了之前的那幢事兒吧,現在想想總覺得很尷尬,而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強忍不發的冉夢溪眼眸中浮現了一抹亮光

    但這亮光只是維持了僅僅一秒鐘的時間,便散去無蹤,被一抹從容不破所代替。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路,我在這裏挺好的,不需要跟你回去。”

    冉夢溪繼續看着書,並不想再搭理我。

    我皺着眉頭,心裏好不是滋味,我當初是對待女兒一樣的對待冉夢溪,每日都會照顧她們的飲食起居,就連我自己以爲培養了深厚的感情,可是在現實面前,這些外在的東西,卻是如此的渺小

    我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對面,將冉夢溪手中的書給奪了回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冉夢溪的眼睛

    我的目光無比的灼熱,甚至帶着幾分異樣的情感,冉夢溪只是支撐了三秒鐘就立即躲閃開來,紅撲撲的臉蛋,讓我的心蕩漾不已

    “你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無比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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