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面前的王強在小島上不知道生存了多久,對於小島上幾乎所有的事兒都瞭如指掌,我要是有不知道的直接問他,會有很多的收穫。

    “其實那個人也找過我,也是他將我帶到了艙門,應該說他就是一個指引者吧。”王強無所謂的說道,彷彿對這人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又或者說,這個人本就不重要,就是把我們指引到一個個地方以後便消失了,我有些納悶,莫非以我們此刻的能力,還不足以到達小島的最深處不成總覺得那個人在考研我們,就像是考試,層層考覈,想要從其中找到最爲合適的人選。

    在陰差陽錯之下,我找到了這枚屬於島主的戒指,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的心裏一直都沒有譜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得安生。

    時間的流逝總在不經意間,王強的傷勢有了明顯的好轉,就算不用我的攙扶也能順利的走路,距離那個大猩猩消失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可到了現在我沒見到閆振東,也沒見到那個大猩猩,我心裏有些擔心閆振東的安慰。

    不管這傢伙曾經想着怎麼對付我,但他的心底還算是比較善良的,起碼對人都不錯,也沒什麼太壞的心眼,我想着是不是去看一看,就這麼死在了猛獸的嘴裏,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們有很多的事兒都得指着閆振東來,這傢伙暫時不能死。

    想到這裏我交代了王強,讓他待在原地不要動,他點了點頭,我便抄起機槍追着大猩猩離開的方向去了。

    大猩猩的速度很快,力氣又大,地面上留下的痕跡不難追蹤,所以一路上還算是比較順暢的,起碼我覺得只要按着這個痕跡去找,絕對能夠找到閆振東的具體位置。

    追了一路,我心裏的疑惑漸漸濃了,這座小島上似乎還有其他更爲剛猛的生物,有些痕跡不是那個大猩猩留下來的,比它的腳印還要打,踩在地上,就是一個大坑,但腳印卻像放大了好幾倍的雞爪,只有區區的三個指頭

    這個地方絕對有古怪,尤其是這附近,走到叢林的中間,就是靜悄悄的一片,雖然剛纔有很多鳥獸都被大猩猩給嚇跑了,可這我都換了條路看了看,都沒看到任何的生物,我心裏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聲,心裏暗道着閆振東不會已經被撕扯着給吃了吧

    當我回到那條路的時候,地面上看到了很多鮮血,我分不清是猩猩的還是閆振東的,起碼顏色都是一樣的,很大一灘,這附近發生過劇烈的搏鬥

    我越來越感到不安,果不其然,當我再度的往深處走去的時候,地面上看到了閆振東身上的東西。

    麻的,不會真這麼點背吧,上次遇到蟒蛇的時候,這傢伙跑起來十個劉翔都追不上,怎麼這次就跟要瓦特了一樣

    我在路上喊着,聲音很大,帶着幾分哭腔,老閻啊,你可不要死啊,我不是故意撇下你的,我是相信你才讓你應付那個大猩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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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可我喊了一路,閆振東半個身影都沒看到,附近呢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痕跡,這一刻,我已經氣餒了,走吧,走吧,早走早超生,被小島困在這裏,跟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早已不在乎什麼生死,我相信閆振東也能想明白的。

    然而就在我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草叢裏傳出了一陣細微的聲音

    我扭頭看了過去,這裏的地勢很低,到處都是高聳的灌木叢,中間就有一條的路,所以草叢裏發生的動靜雖然細微,但我還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內心一震,連忙舉起機槍,朝着那個發出動靜的方向指了過去。

    而這動靜越發的頻繁起來,我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將槍放好,從腰間抽出了長刀,如果那動靜是閆振東發出來的,我一衝動開槍了,豈不是把人家都給害了

    做事必須要謹慎,所以我才放棄了槍,選擇用刀來防身,免得在情急之下開槍將閆振東給射殺了

    撥開了灌木叢,眼前所呈現的一幕,簡直超乎了我的想象力在,在草叢裏躺着一個渾身黑毛的大傢伙,已經奄奄一息,而後背上有被貫穿的巨大傷口

    這傷口起碼有一棵成年的樹樁那麼粗,鮮血流淌了一地,這大猩猩甚至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當我看到它的時候,它恰好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望着這個橫死的大猩猩,我有些目瞪口呆,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將如此巨大的生物給瞬間結果了呢

    而閆振東就躺在大猩猩的不遠處,我急忙走到跟前,他的身上除了一些輕微的擦傷以外,並沒有致命傷,當我將他扶起來的時候,手心裏溼潤了,抽手一看,全是鮮紅的鮮血,看來這傢伙是遭遇了什麼意外,腦袋也不知道磕碰到了哪,暈過去了

    這附近危機重重的,我一點都不想在這呆,若是再遇到一隻大傢伙,那豈不是白白的往人家嘴裏送

    這種送人頭的事兒,我可不想再繼續做下去了,趕緊帶着閆振東開溜,媽的,這傢伙起碼有一百六七十斤,跟喝醉了酒似得,死沉死沉,我走了一百多米,渾身就開始發軟,無奈之下,只能倒在一旁的草叢裏休息起來

    我哼哧哼哧的喘着氣兒,不行,不能這麼着,我從揹包裏掏出一瓶清水,猛的喝了一大口,而後朝着閆振東的臉上一噴這傢伙才迷迷瞪瞪的起來,可能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說話都不是很利索,看着我的眼神帶着幾分驚恐,與緊張

    “東哥,你這是咋了,不會變啞巴了吧,沒事,你慢慢來,不過你得躺下去,我得幫你把腦袋上的傷口給包紮一下,你要是變成了白癡,那我可就不管了啊。”

    閆振東聽到了我的話,才老實了下來,傻不拉幾的將腦袋往我這一戳,等待着我包紮着。

    我的口袋裏帶了紗布,但沒帶針線,所以只能簡單的幫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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