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北見薛氏捱了一巴掌竟然還不知道悔改,說話竟然還這般難聽,怒吼道,“不知悔改真是愚昧”
這薛氏到底也是季常敏和季常青的娘,見薛氏捱了季松北一巴掌,也趕緊過去扶住薛氏。
季常青看着薛氏也是心疼,也是這薛氏說的話也着實難聽,於是說道,“娘,你就別說話了。”
而季常敏可是見不得薛氏受委屈,覺得這一切都是李芸姝給搞的鬼。
如果不是因爲可李芸姝定親了,薛氏和至於跟季松北因爲這件事而鬧的不愉快。而如今,更是因爲李芸姝的煽風點火讓薛氏給捱了季松北一巴掌。
想到這李芸姝日後可是自己妻子,那輪得到她一個女子在這衆人面前說道。
“李芸姝,你一個女子,竟然這般和我娘說話。當真是丟人哪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
原本李芸姝是早就忽略了季常敏這個人的,可是誰知道這季常敏竟還真的一副以後他是李芸姝丈夫的樣子來教訓李芸姝。
這可是讓李芸姝覺得哭笑不得。
不僅是李芸姝,這李景知和李景行自然也是見不得季常敏這般說李芸姝。這兩兄弟剛想開口爲李芸姝說話。
李芸姝就對着李景行和李景知給使眼色。
李景行和李景知見李芸姝那俏皮的眼神,就知道這李芸姝又要發威了。
所以當然是不擔心李芸姝會喫虧。反倒是這個季常敏,指不定要被李芸姝給怎麼說道呢。
“季二哥,你心疼秀才夫人是你娘,這心情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季二哥爲人子知道心疼自己的娘。我爲人女難道就不知道心疼我娘嗎剛剛你也是聽到了,你娘是如何的辱罵我。這可是衆人都聽到的。而之前你娘更是說我娘不孝,教女無方。”
“我既是我娘我女兒,自然是要爲我娘給辯說的。可是秀才夫人非但不聽,還更是說咱們家都是個沒教養的,都是個下賤坯子。這叫芸姝如何忍得下去。秀才夫人更是因爲這個唸叨要退親。這退親也就罷了。若是秀才老爺和我爹也覺着可以,這親事也是可以退的。”
聽到李芸姝說着親事可以退,杜氏可是坐不住了,忙想着制止李芸姝,可是被李芸畫給拉住了。
李芸姝感謝的看了看李芸畫,然後接着說道,“可是這秀才夫人竟然還得要咱們家給銀子。說是給補償季二哥。這要的要求可是當真是這世上頭一例。芸姝可是從未見過哪家退親還得要女方給銀子補償的。秀才夫人這般做法,也當真是不怕丟了秀才老爺的臉。”
季松北本就不願意退親的。若是要退親,當初他也不會執意要結這門親事。
結這門親事,一來是爲了遵循禮教,二來也是念着杜氏父親當年的師恩。
所以季松北是不會同意把這門親事給退了的。
“誰說要退親了這婚姻大事,還輪不到一個婦道人家做主丫頭,放心,這婚事定是退不了的。”
然而李芸姝聽到這話,可就是高興不起來。李芸姝內心可是多想把這親事,就這麼順勢給退了的。
可是如今都鬧成這樣,這親事都給退不了,看來是真的退不了了。
李芸姝在心裏給嘆了口氣啊。她這便宜未婚夫,還真是甩都甩不掉。
李芸姝見季松北估計是給氣慘, 於是安慰道,“秀才老爺,你請息怒。這事情原本也不是秀才夫人一個人的錯。只是這枉費這秀才老爺這般知書識禮。這秀才夫人跟秀才老爺成親這麼多年,竟是一點都沒學到。還說些個這般沒教養的話,當真是讓我這一個女娃娃都是給覺着丟臉呢。”
薛氏憤恨的瞪着李芸姝。可是因爲知道季松北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不敢再有所言語。
李芸姝對薛氏冷笑了,然後接着說道,“這事情原本也是因爲大伯母和大堂嫂先誤會我娘在先。說我娘盡把家裏不喫的東西給送了過來。可是這天地良心咱們家可是要把自己家的銀子都給芸清姐當嫁妝的,怎地能在這些喫食上給剋扣了大伯一家子呢。”
李芸姝想,既然收拾完薛氏了,那就接着收拾趙氏。
原本李芸姝還覺得自打上次,李芸姝讓趙氏給喫虧了,這趙氏就能收斂一點。可是誰曾想到這趙氏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杜氏給下不來臺面。
所以李芸姝定是要好好的教訓趙氏纔行。
“可是爲何你們家之前給送的都是些碎米,只得到了中秋節纔給送這麼些大米過來。那些碎米不是你們家喫剩的,還是什麼”
雖然李芸姝之前就解釋過這事情,可是奈何這趙氏就是不信。非得要揪着這件事情不放。
“大伯母,這事情我可是先前就解釋過的。大伯母若是不信,咱們家也沒辦法。可是若是大伯母還是覺着咱們家不知道孝敬爺爺奶奶,那大可以讓爺爺奶奶給住咱們家去。這樣咱們喫什麼,爺爺奶奶可就是一清二楚了,省的讓大伯母給懷疑。”
這趙氏可是個精明的。如今這李明根家裏有錢了。若是真的讓李大海和彭氏給住到他們家去了。那以後這送過來的東西可就是越來越少了。
送的次數也肯定不如這李大海和彭氏在的時候這麼多。
所以趙氏纔不會答應。趙氏可還指着李大海和彭氏在這裏,讓她向李明根家裏給多討些銀子呢。
“芸姝丫頭,你怎地說這般氣話。這你爺爺奶奶在咱們家給住的好好的。怎好又去你家住。再說你家也沒屋子再給你爺爺奶奶住了。”
“那大伯母是承認冤枉了我娘,和咱們家了”
既然這趙氏當着薛氏的面,讓杜氏給難堪了,那李芸姝就要當着衆人的面,讓杜氏把這面子給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