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環是個大人,而李芸朵纔是個剛滿十一歲的孩子。
崔小環這一腳可是把李芸朵給踩的都快起不來身了。
趙氏見李芸朵這般丟人,罵道,“死丫頭,還不快給我起來。躺在地上裝死給誰看呢這大喜的日子,也不嫌晦氣”
李芸朵痛的眼淚直流,可是仍是倔強的不發出聲音。
李芸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纔不顧趙氏的阻攔,跑過去把李芸朵給扶起來了。
李芸朵可是委屈極了,可是卻不敢吭聲。
而李芸姝也總算帶着機會說話了,之前李芸姝每次想說話,都被崔小環和趙氏給得了先機。
“小環姐,你剛剛是在罵芸朵姐下賤嗎”
李芸姝可是見着了這崔小環是如何的惡毒了。可是偏生李芸姝就要這般天真的無邪的問崔小環。
崔小環見着是李芸姝在說話,這眼裏全是不屑。
“哼我還當時誰在說話呢。原來是李二哥家的傻妞啊。這李家是沒人了嗎怎麼李家還讓一個癡傻的傻妞出來說話。當真是笑死人了”
這崔鐵柱本來之前就喜歡跟薛寶珠一起欺負李芸姝,所以見到李芸姝說話,這崔鐵柱可就是不高興了。
大概是之前摔的地方也不疼了,所以這崔鐵柱現在可是精神了。
見到李芸姝說道,就想跑到李芸姝身邊去打李芸姝。還邊跑邊說道,“你個臭傻妞。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看我不打死你。”
見到崔鐵柱向李芸姝跑來,李芸畫可是着急了,想着趕緊的拉開李芸姝。
誰知道李芸姝對李芸畫示意不用。
李芸畫雖然不知道李芸姝要幹嘛,可是也是相信李芸姝不讓自己管,定是吃不了虧的。
所以李芸畫才作罷。
就在崔鐵柱往李芸姝快要到李芸姝身邊的時候,李芸姝巧妙的避開了崔鐵柱,並且還用腳給絆了崔鐵柱一腳。
然後崔鐵柱可是就是被摔的狗喫屎了。
這次可又是把崔鐵柱給摔哭了。
然後李芸姝就看着趴在地上的崔鐵柱,學着崔小環剛剛的樣子說道,“鐵柱哥,你可是真像在地上喫屎的小狗呢。不過,這小狗可是比鐵柱哥乖些呢。可不會像鐵柱哥這般哇哇大哭。真是羞死人了呢。”
見到崔鐵柱又給跌倒了,崔家的人自然是緊張。而杜氏和李明根可是趕緊的就把崔鐵柱給扶了起來。
起來後的崔鐵柱就趕緊的跑到了姜氏的懷裏。
而崔小環見到崔鐵柱被摔的這般慘,自然是不會放過李芸姝。
於是說道,“還真是收拾完一個小賤人又來一個。你個傻妞,當真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我們崔家是好欺負。”
李芸姝心裏冷笑,然後說道,“小環姐,你要給我什麼顏色的。芸姝最喜歡大紅色了。看着可是喜氣了。小環姐快些給芸姝瞧瞧。”
崔小環哼了一聲,然後蔑視的看着李芸姝,想着這李芸姝還當真是癡傻呢。那就不要怪她崔小環不客氣。
誰知道這崔小環剛走進李芸姝身邊,就聽到了崔小環的尖叫聲。
然後就看着崔小環抱着腳,痛的只叫喚,那聲音可是大了呢。
李芸姝見崔小環這樣,心裏自然是高興。因爲是李芸姝故意把凳子給弄倒,然後就正好砸在了崔小環的腳趾上。
這古代的凳子,可是都是木質的,而且還重。所以可想而知,這崔小環被砸的自然是不會輕了。
姜氏見崔小環叫的那般大聲,覺得丟人,於是呵斥道,“小環,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臉”
崔小環聽到母親姜氏的聲音,也才總算消停了一些。一瘸一拐的走到姜氏身邊,心裏可是恨着李芸姝呢。
“李大哥,李二哥。咱們今天可總算見識到了。你們李家的人可是個個厲害着呢。我們崔家可是高攀不起呢。當家的,咱們這就回家去”
說着崔姜氏就要帶着家裏的人離開。
趙氏心裏着急,直直的讓李明志給出主意。李明志正在氣頭上,沒理會趙氏。
而崔大富仍是看着李芸清不願意離開。
李芸清不願意見到崔大富,於是只當做沒看見崔大富那炙熱的眼神,別過頭去。
“崔大叔,崔大娘。若是你們不願意跟我家芸清結這門親事,那我們李家也自是不會勉強。不過有些話咱們可是得說清楚。左右今天沒理的是你們崔家,可不是我們李家。可是我聽着崔大娘的意思,是覺着我們李家的人給對不起你們崔家了。若是這給傳出去了,讓芸清姐以後還怎麼給找婆家啊。所以這事咱們可是的說清楚。”
趙氏本來是想結這門親事的,所以也趕緊的打圓場說道,“就是呢。親家母先別急着走。這午飯都還沒喫呢。今天這是就是一場誤會。咱們都給說清楚了就好。這芸清丫頭跟大富可是般配這呢。咱們可是得爲孩子們着想纔是呢。”
“誤會,大伯母這可不是什麼誤會呢。這擺明了就是崔大娘一家嫌棄咱們芸清姐配不上崔二哥呢。”
李芸姝對趙氏也是無語,平日對李明根和杜氏可是頤指氣使慣了。怎麼到了對這崔家的人,這趙氏就這般的委曲求全。
可見這趙氏還真的就是個窩裏橫的主呢。
“我大伯母之前雖然說崔大娘家給的定親的聘金少了,可是小環姐就藉着這個由頭,說咱們李家給芸清姐準備不起像樣的嫁妝。到時候若是給嫁到了崔家去可是得丟崔家的臉了。”
崔小環這會兒腳覺得沒那麼疼了,於是對着李芸姝說道,“原本就是這樣你們李家可不就是寒酸。我就不信能給李芸清什麼像樣的嫁妝”
李芸姝聽到崔小環這麼說,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們李家給芸清姐什麼樣嫁妝,自是不勞小環姐操心。剛剛大伯母也是說過的,這芸清結婚的時候,我們家也是讓給準備大禮的。”
崔小環哼了一聲,然後輕蔑的說道,“能有什麼大禮定是些窮酸的破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