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氏是趙氏的兒媳婦,而且這逢年過節的家裏也都要走動的。所以就算趙氏不知道這個白大軍爲人那麼不堪。那那些風言風語也定是聽過的。
所以李芸姝覺得,就算趙氏不知道白大軍的本性,那至少也應該知道,這白大軍在鄰村的口碑不好。
既然知道白大軍在鄰村的口碑不好,那這趙氏還答應白氏來給李芸畫說媒。
所以說到底,趙氏對於李芸畫的婚事也是沒安什麼好心的。
於是李芸姝對趙氏說道,“大伯母,你一個做長輩的把這責任全都給推給大堂嫂一個做晚輩的,你不臉紅嗎雖然這白大軍是大堂嫂的弟弟。可是你跟白家可是姻親關係啊。你能不知道這白大軍是什麼樣的人嗎就算你不知道白大軍爲人那般不堪。可是你每年都去鄰村給看白家父母。大伯母你能聽不見村裏的流言蜚語嗎所以若是上次白大軍的事情跟大伯母一點關係都沒有,芸姝還真是不信呢。”
說起這件事情,不僅是李芸姝心裏給不舒服。這李芸畫心裏就更是不舒服了。
於是李芸畫說道,“大伯母,芸畫自問也是對你這個大伯母十分的尊敬了。而且咱們家也是待大伯母一家子不薄啊。大伯母就真的忍心把我嫁給白大軍那樣子的啊”
杜氏和李明根原本就對白大軍那件事情有些後怕。
想着幸好給及早發現了白大軍是那般不堪的人,否則這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呢。
所以提起這件事情,杜氏和李明根對趙氏也沒了什麼好臉色。
也是充滿了對趙氏的責怪。
只是杜氏和李明根礙於趙氏是大嫂,所以不像李芸姝和李芸畫一樣,就這麼直接就給說出來了。
趙氏見李芸姝和李芸畫都對自己給發難,於是這態度也就給橫起來了。可是壓根一點求人幫忙的樣子都沒有了。
趙氏大聲說道,“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芸姝丫頭也還提。左右這之前也沒給芸畫丫頭給造成什麼影響。咱們今天要說的是芸朵丫頭的事情你們別不想幫忙,就給提這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去”
“二弟,二弟妹,這個忙,你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若是要幫,我這個多大嫂的,和芸朵丫頭定是把二弟和二弟妹給當大恩人呢。若是不肯幫忙,那我這個做大嫂的也只管給想其他辦法,找其他人幫忙了”
趙氏對杜氏和李明根咄咄逼人。
而杜氏和李明根則是左右爲難,只得把求幫助的目光給投向李芸姝。
或許在杜氏和李明根心中,李芸姝早就已經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了。所以一遇到事情,杜氏和李明根總是不自覺的就讓李芸姝給拿主意。
李芸姝見道杜氏和李明根那樣子自然是知道,杜氏和李明根是在向自己求救。
所以李芸姝說道
,“大伯母,你別問爹孃了。爹孃沒說假話。雖說咱們家是跟玩家合夥做生意。可是爹孃也的確是跟萬府的大爺和大夫人是不熟悉的,更是連面都沒見過。就連老夫人,我娘也是隻給見過幾面。我爹就更是除了萬家少爺以外,就沒給見過萬家的其他人了。所以大伯母若是非得逼着我爹孃去萬家給芸朵姐姐說媒去,那萬家的人還真是覺得咱們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的。”
趙氏仍是不信,哼聲道,“不熟悉,騙誰呢這不僅萬府的少爺給時常來找芸姝和芸畫這兩個丫頭。就連那萬府的表小姐和表少爺都也是時常也跟着來呢。若說這交情還不熟,那我可是再也找不到其他還能像二弟家一樣跟萬府走的那麼近的人家了”
“所以大伯還是執意要讓我家給幫芸朵姐姐向萬府給說媒去”
李芸姝問道趙氏。李芸姝想,自己已經把這話給說的夠清楚了。這趙氏仍然是給不相信,李芸姝還真是拿趙氏沒辦法。
趙氏不屑的說道,“什麼叫大伯母非得讓你們去萬府說媒去。這明明就是二弟一家子能夠幫忙,卻就是不幫忙。我看啊,準是芸畫那丫頭給給看上了萬府的少爺,所以二弟和二弟妹纔想,把這萬府的少爺給所給許給芸畫丫頭二弟家當真是偏心的很呢”
對於趙氏的這番話,李芸姝就只想呵呵了。就算是杜氏和李明根真的存了私心。想把萬成澤給留給李芸畫,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比起李芸朵來說,對於杜氏和李明根而已,當然是李芸畫更爲重要一些。
這李芸畫可是杜氏和李明根的親生女兒。難不成杜氏和李明根要大公無私的放着自己親手女兒的婚姻大事不娶操心,要去操心,自己大哥大嫂的女兒的婚姻大事。恐怕這世上還真是難找出這樣的人。
所以李芸姝覺得趙氏這話說的真的是一點邏輯都沒有。
而聽到趙氏的污衊,李芸畫可就是給沉不住氣了,李芸畫說道,“大伯母,我跟萬府的少爺清清白白。大伯母可是別給亂說話”
趙氏瞪了一眼李芸畫說道,“哼清清白白,誰知道是不是清清白白呢成天的跟萬府的少爺給眉來眼去的說這清清白白,只怕還真是沒誰給相信了”
“大伯母,你要血口噴人”
李芸畫激動的說道。
對於趙氏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李芸姝也是服了趙氏的。
所以李芸姝說道,“那依大伯母的意思,就是若是咱們家給答應了大伯母的要求,才能證明我三姐跟萬家的少爺是清白了的大伯母,你是這個意思嗎”
趙氏不說話,只是高傲的點了點頭。
李芸姝見趙氏那副傲氣的樣子,就只想說,這趙氏還真的把自己給當大爺了呢。
不過李芸姝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