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額就是酒吧”

    酒吧,舞韻歌迫不及待地跑下車,拉着明洛瀟進酒吧。

    舞韻歌坐在吧檯上,品着雞尾酒,舞韻歌酒量不好,已經有了點點醉意,“洛瀟,你知道爲什麼我要跟你分手嗎”

    明洛瀟的動作明顯一頓,擡起頭看着舞韻歌,“爲什麼”

    “因爲我髒了。呵呵那天晚上我走錯房間了,跟墨夜軒睡了一夜。早上起來我才知道,原來不是你。墨夜軒扔給我六百萬,讓我滾。”舞韻歌一口灌下烈酒,“我就覺得,墨夜軒好讓我討厭,有錢了不起是不是洛瀟,我好愧疚,好愧疚傷害了你的心。其實,墨夜軒真的是個大混蛋,腹黑,霸道,無情,我不知道他有哪一點好。可是他竟然說他就是我的小葉子。洛瀟,你說他是不是在騙我呵呵我想不通,媽媽爲什麼讓我嫁給他。”

    “韻歌,別喝了。”明洛瀟奪過舞韻歌手中的酒。

    “呦,這小女人挺漂亮”一個男人走來,桃花眼裏閃着欣賞。白皙的皮膚,勾人的桃花眼,薄脣微啓,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好看的鎖骨。

    “你最好別動她。”明洛瀟不悅地皺起眉,摟住舞韻歌。

    蕭落羽微微一笑,“我偏要動,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着拉過舞韻歌。

    明洛瀟站起身,直接給了蕭落羽一拳,“放開她,我警告你。”

    蕭落羽舔去嘴角的血絲,“呵頭一次見你護女人。”

    舞韻歌醉意朦朧,嗅到蕭落羽身上的古龍香,睜開美眸,“你是誰”

    蕭落羽邪魅一笑,“蕭落羽。”

    “好耳熟的名字啊,蕭落羽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小羽。對,小羽,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請你喫冰淇淋的事啊”

    蕭落羽一愣,“你怎麼知道的你是韻歌”

    “當然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你欠我的蛋糕還沒還我我還記得呢”舞韻歌氣鼓鼓地咬了一口蕭落羽的手,“大騙子,快還我蛋糕”

    蕭落羽笑了起來,摸摸舞韻歌的頭,“好,還你。”

    蕭落羽抱起舞韻歌,走出了喧鬧的酒吧。明洛瀟有些驚訝,“你跟韻歌認識”

    “認識。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麼。”蕭落羽把舞韻歌放進賓利裏。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去甜品店吃了一頓蛋糕,舞韻歌的酒已經醒了,和蕭落羽告別後,坐着明洛瀟的車回到洛水居。

    舞韻歌站在別墅門口,對明洛瀟揮揮手,走進了別墅。回到別墅已經是早上七點了,舞韻歌直接洗漱完,洗了個澡。

    墨夜軒回到別墅,發現舞韻歌又在和二哈玩,挑了挑眉,走進浴室。

    舞韻歌摟住二哈的脖子,跟二哈嘮叨了一大堆,二哈轉頭不再看舞韻歌。

    舞韻歌坐在草地上,手機突然響起來,舞韻歌一臉懵逼,咦她的手機呢二哈好像受到什麼驚嚇,一咕嚕跳開了。舞韻歌看向二哈剛剛趴着的地方,她的手機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舞韻歌拿起手機,“喂,媽媽,什麼事”

    “韻歌,我給你和夜軒準備了蜜月旅程,今天下午的機票,已經讓夜軒帶過去了。”

    舞韻歌顯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很敷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舞韻歌撐着下巴,百般無聊地坐在墨夜軒身旁。

    “老公,什麼時候纔到啊我好無聊。”

    墨夜軒摸摸舞韻歌的頭,“乖,很快了。”

    “哦哦,知道了。”

    舞韻歌滿血復活地跳下階梯,“哈哈,終於到了”

    墨夜軒摟過舞韻歌,“走吧。”

    酒店,舞韻歌撐在陽臺上,望着美麗的大海,閉上了眼睛,感受着清新的海風。

    墨夜軒站在舞韻歌身後,環抱住舞韻歌的腰。“喜歡嗎”

    舞韻歌睜開眼,點點頭,“嗯,這裏很美。”

    海灘上,一對情侶正在因爲什麼爭執着,女生掙開男生的手,獨自離去。而男生失落地站在那裏。

    舞韻歌皺起眉,“老公,他們是分手了嗎”

    墨夜軒微微一笑,“你想知道”

    “不想,只是那個男生很傷心的樣子。”舞韻歌好像從這對情侶中看見了曾經明洛瀟和她的經歷。

    “想下去玩嗎”

    舞韻歌甜甜一笑,“想啊。”

    海灘上,墨夜軒戴着墨鏡靠在沙灘椅上,看着舞韻歌在沙灘上玩耍。

    舞韻歌赤裸着小腳走在柔軟的沙灘上,迎着陽光看向遠處的城市。一個少年跑過來,塞了一張紙條在舞韻歌的手裏。舞韻歌看着少年跑遠,打開了手中的小紙條。“韻歌,你好。錦海見。”

    舞韻歌不留痕跡地皺起眉,環顧了四周一眼,跑到墨夜軒身旁,“老公,我想去換衣服,等我一下。”

    墨夜軒摘下墨鏡,深邃的眼裏閃過一抹溫柔,“去吧。”

    舞韻歌微微一笑,跑進酒店裏換好衣服匆匆往錦海趕去。

    錦海,剛剛的少年緩緩走來,對舞韻歌勾起一抹微笑,“你好啊,韻歌。”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舞小姐派來帶你裝逼的。”

    “奇葩。”舞韻歌嘟囔道,“有事快說。”

    少年拿出一個懷錶,在舞韻歌面前不斷地晃着,“ 快睡吧, 快睡吧。”

    舞韻歌不禁有點懷疑這個少年的智商,這種催眠術根本沒用好不好可是,那個懷錶在舞韻歌面前晃來晃去,讓舞韻歌不禁有些睏意,舞韻歌倒在了少年的懷裏。

    舞韻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張椅子上,舞韻歌滿臉黑線,“什麼鬼”

    少年坐在沙發上晃悠着二郎腿,聚精會神地玩着王者榮耀。

    舞韻歌掙扎了幾下,“幹嘛綁住我”

    少年擡起頭,“我叫鬱南,有事叫我。”

    “鬱南,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我又不傻。”鬱南吐了吐舌頭,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讓舞韻歌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放就不放,哼”舞韻歌動了動發酸的手。

    墨夜軒帶着一大波保鏢霸氣踹門,“嘭”的一下門被踹開,鬱南嚇得手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舞韻歌轉過頭,委屈地指控着鬱南,“老公,他欺負我。”

    墨夜軒摟過舞韻歌,不悅地看着鬱南,“誰讓你來的”

    舞韻歌推推正在發愣中的鬱南,“叫你呢。”

    鬱南回過神,一臉傲嬌,“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墨夜軒皺起眉,眼裏閃過一抹危險,“說。”

    “快說啊,鬱南,不說就沒命了。”舞韻歌小聲地提醒。

    “這麼可怕我說是那個誰誰誰哦,舞熙情對,就是舞熙情,她讓我把韻歌小姐姐綁來。”

    墨夜軒臉色陰沉,又是舞熙情,舞熙情,留不得。

    “表姐怎麼又是她”舞韻歌搖了搖頭,看來舞熙情是不準備讓她活了。

    舞韻歌一屁股坐在鬱南身旁,滿臉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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