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韻歌愜意地靠在一棵大榕樹下,“洛瀟,這裏好美啊。如果能一邊喫一邊看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塊巧克力棒塞進了舞韻歌的小嘴裏,舞韻歌詫異地轉過頭,看到明洛瀟的額頭上帶着細密的汗珠,明洛瀟還在微微喘氣,“呼,剛剛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想喫甜品,剛剛幫你買了幾份。幸好還有巧克力,其他的都賣完了,只剩下卡布奇諾和巧克力蛋糕了。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你肯定餓了,將就買了甜品。”

    舞韻歌清澈見底的眸子洋溢着一種感動,水汽瀰漫。“ 謝謝你,洛瀟。”

    明洛瀟陽光地笑了起來,摸摸舞韻歌的小腦袋,“ 嗯,我接受你的道謝。”

    舞韻歌用紙巾爲明洛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有些愧疚地問,“洛瀟,你就這樣跑出去幫我買甜品的嗎來的時候看到甜品店離這裏挺遠的。”

    “傻瓜,這有什麼只要你喜歡,星星月亮都可以幫你摘下來。”

    “真的嗎可星星月亮太遙遠了,更何況,星星這麼大,我家不夠大,嘻嘻嘻。我只想要一杯卡布奇諾和一份甜甜的蛋糕就好了。”

    手機突然突兀地響了起來,舞韻歌看了一眼署名,接聽了電話,“喂,羽辰,怎麼了媽咪很好。”

    “”電話那頭卻是長久的沉默。

    舞韻歌皺起眉,到底怎麼了“喂,羽辰,是你嗎怎麼了回答媽咪。”

    “”電話那頭還是沉默,一秒,兩秒,三秒,“是我。”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而且醇厚,聽起來還有誘惑力。

    舞韻歌聽到這個聲音後,瞳孔微縮,不可思議地叫了一聲,“哥”這麼多年了,舞韻歌最忘不了的就是這個聲音一直溫柔地叫着自己“韻兒”。十四年了,十四年沒有聽到這個聲音,舞韻歌一時思緒翻涌。

    舞墨卿眼裏光芒不定,輕笑着打趣,“呵呵韻兒還記得哥哥啊。”

    “哥,你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嗚嗚嗚哥,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一瞬間,所有對哥哥的依賴和思念全部涌上心頭,舞韻歌哭了起來。

    舞墨卿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心疼地安慰,微啓薄脣,“乖,韻兒,哥哥還好好的,不要哭了。”

    明洛瀟顯然愣住了,他也想起來,小時候,舞韻歌的身旁,一個俊美的男生始終保護着舞韻歌,舞韻歌無論有多不開心,只要那個男生哄一鬨,舞韻歌就會重新綻放笑容。由此可見,那個男生對舞韻歌有多重要。舞韻歌喜歡甜甜地叫着那個男生“卿哥哥”;而那個男生喜歡寵溺地摸着舞韻歌的頭,溫柔地叫着舞韻歌“韻兒”

    可是,好景不長,一場變故,墨家失手害了舞家,舞墨卿不知爲何,消失不見。那時,舞韻歌才九歲。因爲舞墨卿的失蹤,舞韻歌生了一場病,生病的時候嘴裏一直喃喃着一句話,“哥哥,韻兒好怕,哥哥在哪韻兒好想哥哥”舞家接到消息,舞墨卿已經死了,一時間,舞家所有人悲痛欲絕。舞韻歌醒來後並沒有大吵大鬧,一直安安靜靜的,好像是把舞墨卿的事忘了一般,沒有想以前一樣,天天都會找哥哥的身影;而是天天一個人拿着一張照片喃喃細語。可是,最清楚的兩個字,是“哥哥”只有舞韻歌自己知道,她把哥哥放在心上,不允許其他人說哥哥的什麼壞話。舞墨卿,一直是舞韻歌最重要的人,從未改變。

    舞韻歌告訴自己,哥哥經常教育她,一定要堅強。舞韻歌很乖,一直乖乖聽舞墨卿的話。舞墨卿離開後,舞韻歌性子冷淡了不少,只是經常一個人站在她和舞墨卿的房間裏凝望着遠處,好像盼望着哪一天舞墨卿會回來,晚上將她抱在懷裏,溫柔地講着睡前故事;她不舒服的時候,舞墨卿心疼地忙這忙那,直到舞韻歌恢復;她受傷的時候,舞墨卿着急又擔心地給她處理傷口,溫柔地哄她;她遇到不會的題目時,舞墨卿耐心地給她講解題目;她想要喫什麼的時候,舞墨卿無論跑多遠,都會幫她買到;她鬧脾氣不肯喫飯的時候,舞墨卿寵溺地哄着她喫完飯菜

    哥哥,我想你了,你不是說了,只要我想你了,叫你一聲,你就會回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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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誒,漏了一個細節。

    舞韻歌從小,手中就帶着舞墨卿爲她訂做的手鍊,上面是一個用白玉刻的糖果,糖果上刻着一個“韻”字,這代表了,這個項鍊非舞韻歌莫屬。

    直到現在,舞韻歌的手鍊還是一如既往地戴在舞韻歌的手上,一直被舞韻歌精心保管,所以沒有損壞。

    “哥,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舞韻歌哽咽着,淚痕掛滿了精緻的小臉,顯得楚楚可憐。

    “我去找你,等我。”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容拒接的霸氣,溫柔和霸氣結合,倒是讓舞韻歌乖乖聽話了。

    明洛瀟嘆了口氣,哀怨道,“得了,真的是去哪都有情敵啊韻歌,我先走啦,我回去玩戀與製作人了啊,拜拜”

    舞韻歌點點頭,微笑着對明洛瀟揮揮手。

    各位讀者應該還記得,我曾經說過,韻歌跟誰走還不一定,嘻嘻嘻。哥哥簡直就是我心中的理想型,完美

    明洛瀟剛出去,就看到了一輛路虎緩緩停在停車場,明洛瀟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走進停車場。

    舞韻歌啃着棒棒糖,聽到哥哥舞墨卿要回來的消息,連心情地好了不少。

    不得不說,這天還真的有點熱,舞韻歌用小手扇了扇,“好熱啊。”

    一瓶冰鎮的草莓汁遞到了舞韻歌的面前,舞韻歌愣了一下,除了舞墨卿,沒有人知道她喜歡和冰鎮的草莓汁。舞韻歌擡起頭,看到了一個俊美的男人,深邃的星眸,裏面包含着一種揮之不去的溫柔,白皙的皮膚,好看的薄脣輕輕揚起,高挺的鼻樑,白色的襯衫將他身上完美的氣質襯托出來,身材好得不像話。舞韻歌看得呆了,我的天哪,怎麼可以這麼帥“你好帥啊。”舞韻歌不禁感嘆出聲,極品帥哥啊,簡直就是極品帥哥啊。

    舞墨卿輕笑起來,寵溺地揉揉舞韻歌的秀髮,“韻兒還是這麼可愛。”

    舞韻歌二話不說就撲到了舞墨卿的懷裏,舞墨卿非但不排斥,還溫柔地摟住舞韻歌的腰。

    一旁的保鏢驚得墨鏡都要掉下來了,這,這這這還是他們那個高冷,淡漠的主子嗎他們的主子一直不近女色,而且是禁慾系的高冷男神,這,這,主子爲什麼還會回摟那個女人的腰,爲什麼what說好的不近女色,說好的禁慾呢傳聞主子可是十米之內不能有女人存在的那一種,如果主子十米之內出現了女人,可是要咯的一下,格殺勿論的說,現在爲什麼還會抱着一個女人

    難不成,主子轉性啦不可能,絕對是他們眼花了,不過哦,怎麼擦眼睛,眼前的景象還是主子抱着一個漂亮的小女人。唔我們只是來打醬油的,我們就先溜了吧。

    一羣黑衣保鏢小哥哥自動自覺地溜出了夢幻花海。

    舞韻歌十分開心地喝了一口草莓汁,吧唧吧唧小嘴,美眸滿意地彎成了月牙,“嘻嘻嘻,哥哥做的冰鎮草莓汁最甜了。”

    舞墨卿微微一笑,“韻兒怎麼知道是我做的”

    “因爲韻兒知道,只有哥哥做的最甜最好喝。”

    “呵呵韻兒,你真可愛哥哥越來越喜歡韻兒了。”

    “嗯嗯,韻兒好想哥哥。”

    “唔”猝不及防的,舞墨卿吻住了舞韻歌的脣,舌長驅直入,交纏着舞韻歌的丁香小舌,甜甜的草莓汁洋溢在兩個人的脣齒間,舞韻歌睜大美眸,哥哥,這是在吻她嗎

    舞墨卿輕輕放開舞韻歌的脣,邪魅地舔舐着脣,“嗯,的確很甜。”

    舞韻歌震驚,震驚,再震驚,天哪,哥哥吻了她舞韻歌羞澀地低下頭,臉紅得快要燒起來,“我我”

    舞墨卿邪魅一笑,湊進舞韻歌的耳垂,吹了一口氣,“ 嗯韻兒怎麼了韻兒想說什麼”

    門口的黑衣保鏢忍不住擦了一把汗,主子這撩妹技能簡直太厲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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