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煙寒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見紀羽辰還賴在舞韻歌的懷裏,狹長的眸子微眯,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醋意。紀煙寒邁着修長的雙腿走過去,輕而易舉就把紀羽辰拎了起來,拎到門外,“去看書。”

    紀羽辰正準備開口抗議,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滿臉“我懂的”的樣子,還特別貼心地幫紀煙寒關上門,自覺地拿起一本名著看了起來。

    其實講真的,他早就想要有個妹妹了。所以,現在就等着爸比媽咪努力造人了不是

    紀羽辰忍不住賊兮兮地一笑,“要是有了妹妹,叫什麼名字好呢”

    此時,房間內,舞韻歌眨眨眼,對紀煙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歪歪頭,“那個我應該叫你什麼呢是叫老公呢還是煙寒呢還是寒呢或者軒”

    紀煙寒輕輕將舞韻歌抱進懷裏,霸道地開口,“從今天開始,不許提起墨夜軒三個字。記住,你男人叫紀煙寒。”

    舞韻歌笑嘻嘻地摟住紀煙寒的脖子,笑得眉眼彎彎, 煞是可愛靈動,“哦這樣子啊~嘻嘻,那老公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紀煙寒狹長的眸子微揚,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看得舞韻歌的心跳漏了一拍,很沒出息地臉紅了。“ 嗯。”

    另一邊,月寒坐在已經冰涼的病牀上,笑裏藏刀地看着顧宸,“不是說了,叫你看好人的嗎現在,人呢”

    顧宸的身子都快抖成篩子了,“那個老大您您老先聽我解釋”

    月寒摩挲着手中的槍,淺淺一笑,“好,解釋。”

    顧宸腳下一軟,直接抱住月寒的大腿,“老大其實我就只是粗粗去見女盆友了而,而已 ”

    月寒狠狠蹙眉,“擼着了舌頭再說話”

    顧宸渾身一抖,差點沒有跪下去,“我我我嗚嗚嗚老大我錯了我不應該把你女朋友弄丟的嗚嗚嗚嗚我不應該讓你變回單身狗的是我的錯我的錯”

    月寒魔怔了,“誰跟你說那個蠢女人是我女朋友還有你罵誰單身狗”

    顧宸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馬上跳開幾步遠,“不是我絕對不是我說的老大你聽錯了”

    月寒呵呵笑了幾聲,接下來唉,慘不忍睹。顧宸頂着鼻青臉腫的樣子欲哭無淚。

    舞韻歌聽完紀煙寒的話,緊緊地抱住紀煙寒,“原來是這樣啊。唉,那墨家”

    紀煙寒吻住舞韻歌的脣索取一番,纔不緊不慢地開口,又磁又醇的聲線讓舞韻歌兩頰染上淺淺緋紅,“墨家只是棋子而已。”

    其實,真正的墨夜軒,就是莫子宸。在紀煙寒一歲的時候,就和莫子宸互換,不如說是潛伏,紀煙寒在墨家中慢慢發展,歷練,長大後,接手了e國總統的職位。墨家和e國紀家,向來不和,恩怨諸多,因此,利用偷天換日的方法,把莫子宸換走了。

    紀煙寒一出生的時候,體弱多病,可以說紀煙寒也只是紀家的一枚棋子,毫不留情地被換到墨家當做棋子利用。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紀煙寒長大後,實力會這麼強大,所以,總統的位置,紀煙寒輕易可以勝任。不過,紀氏紀家,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有特別多分支,而紀煙寒的父親紀晟,是紀家家主。

    紀煙寒一歲的時候,紀煙寒的母親不願意讓紀晟把紀煙寒換走,紀晟當時並沒有勉強。可惜被其他妄想篡位奪權的“有心人”知道了。設計了一場陰謀,害死了紀煙寒的母親。而自己的母親爲了保護自己,而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樣子,深深地刻在了紀煙寒的腦海。

    小小的孩子見到自己的媽媽躺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只是奄奄一息地跟自己說,“一定要活下去。”紀煙寒無論怎麼叫自己的母親,而母親卻躺在血泊裏不再柔聲迴應自己。紀煙寒懵懵懂懂地被換到墨家,心裏怎麼也溫暖不起來。紀煙寒只知道,自己的母親,再也不會回來了。隨着長大,那種仇恨越來越深,自己母親的死,有一大半是因爲墨家既然紀晟把他當做棋子,好那他

    一定會好好復仇

    誰知,三歲時,一個天真的小女孩闖入自己的世界,承諾要娶他。那時,紀煙寒覺得,眼前的小女孩天真可愛,是他從未見過的明媚。

    墨家之所以沒有對紀煙寒感到懷疑,是因爲莫子宸出生不久,就交給了保姆照顧,而莫子宸的母親,因爲身體虛弱一直昏迷。莫子宸的父親,看見小兒子讓妻子昏迷,並不待見小兒子莫子宸。所以,紀煙寒換到墨家時,那個保姆早已被暗殺。

    舞韻歌擡眸心疼地看着紀煙寒,在紀煙寒菲薄的脣上吧唧一口,“老公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麼任性的不然也不會慘到被車撞”

    紀煙寒捏捏舞韻歌漸漸紅潤的小臉,“知道就好。做錯事的小野貓,需要懲罰,嗯”

    舞韻歌一想到上一次紀煙寒的懲罰,頓時臉紅心跳,紀煙寒也太會撩了,就算臺詞不換都能撩得她不知所措。

    舞韻歌馬上捂住腹部,“嗚嗚我的肚子好疼 ”

    誰知舞韻歌話一出,紀煙寒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緊張地檢查舞韻歌的傷口,舞韻歌馬上意識到演過頭了,一把抱住紀煙寒的脖子,吻了上去,“老公,我沒事”

    嘻嘻,這就是傳說中的緩兵之計,先吧唧一口再態度真誠地道歉,絕對槓槓的

    紀煙寒似乎有些生氣,大手扣住舞韻歌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紀煙寒點到爲止,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不悅,“不許開這樣的玩笑。”

    見紀煙寒沒有那麼生氣了,舞韻歌鬆了一口氣,甜甜一笑,急忙使出另一招,抱住紀煙寒的腰,乖巧地蹭了蹭,“老公那個別生氣了嘛到時候給羽辰生個妹妹怎麼樣”

    話鋒一轉,果真紀煙寒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經過舞韻歌無數次甜甜的吧唧,還有無數種土味情話的柔哄,紀煙寒只能輕嘆一聲,溫柔地吻了吻舞韻歌的額頭。

    舞韻歌抱住紀煙寒的手臂晃來晃去,“老公,我餓了。”

    紀煙寒狹長的眸子裏流轉着別樣的邪肆,“乖,爲夫來餵你。”

    舞韻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紀煙寒撲倒在牀上,炙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撩得舞韻歌心神紊亂,紀煙寒愉悅地輕聲笑了起來。舞韻歌回過神,看着紀煙寒黑色襯衫加身的樣子,腦中莫名出現了“禁慾”這個詞。

    此時因爲一番折騰,紀煙寒襯衫上的鈕釦已經散開幾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舞韻歌默默捂住小臉,別看,什麼也別看,不要衝動,不能衝動。舞韻歌害怕自己一個衝動就把紀煙寒給撲倒了。

    舞韻歌很沒出息地拿開手,美眸亮晶晶地盯着紀煙寒狹長的眸子,“老公你覺不覺得你看起來好像禁慾男神耶”

    紀煙寒輕輕挑起舞韻歌的下巴,輕聲道,“是嗎可是”紀煙寒俯身,在舞韻歌的耳畔曖昧地吐出幾個字,“那今天就要破例了。”

    紀煙寒吻住舞韻歌的粉脣,撬開牙關,舌滑了進去。

    可是總會有人不知好歹打擾氣氛,手機響起了急促的鈴聲,在桌面上震個不停,紀煙寒恍若未聞,越吻越深。

    舞韻歌捶打着紀煙寒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話語淹沒在纏。綿的吻中,“紀煙寒唔電話接電話”

    紀煙寒放開舞韻歌,拿起手機,看到署名後整張臉都陰沉下來,把手機隨便扔在桌上,復又吻住了舞韻歌。

    舞韻歌推開紀煙寒,滿臉緋紅,“是誰打來的電話啊”

    “不相干的人。”紀煙寒冰冷地吐出五個字。

    手機鈴聲停了之後,一會又急急地響了起來,舞韻歌小心翼翼地拉住紀煙寒的大手,“看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接一下”

    紀煙寒看了舞韻歌一眼,拿起手機,“有事就說。”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過幾天老頭子七十大壽,回紀府一趟。”

    紀煙寒狹長的眸子裏閃過冷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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