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真會說甜言蜜語,”紀煙寒輕聲笑了起來, “這樣的夫人,讓我更加喜歡了。”說完,紀煙寒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俯視着舞韻歌,狹長的眸子裏,陰沉之色愈發濃重。

    舞韻歌一愣,這個眼神怎麼看起來像是要

    只聽見紀煙寒低沉的聲音在安靜中響起,“備車。” 然後俯身將舞韻歌摟入懷中,邁開修長的腿走出病房。

    江令然及時出現在門口,恭敬地點頭。

    “呃”舞韻歌被摔在柔軟的大牀上,眼睜睜地看着紀煙寒擡起修長的手指解着衣服,露出漂亮的鎖骨,完美的人魚線,繼續往下舞韻歌一把捂住眼睛,防止鼻血落下,媽比身材這麼好不要再脫了ok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什麼啊喂

    紀煙寒邁步向舞韻歌走來,一步一步,秀色可餐的容貌身材晃得舞韻歌美眸發亮,直到紀煙寒將舞韻歌壓到牀上時,舞韻歌才反應過來,伸出小手抵住紀煙寒的胸膛,媽的,手感真好。“等一下我我還沒有準備好那個我唔”

    似乎是不想聽太多廢話,紀煙寒直接俯身封住舞韻歌的粉脣,纏綿悱惻和諧

    就這樣,舞韻歌被華麗麗地幽禁了,日常夜晚啪和諧啪和諧啪,只能自己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發呆,不能踏出房間半步。舞韻歌苦逼地在牀上滾來滾去,再過一週,計劃就要實行了,如果再不出去,計劃驚喜什麼的都要泡湯了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紀煙寒你個混蛋禽獸別以爲你長得帥我就啊哈哈,煙寒你怎麼來了”舞韻歌心虛地後退,“這不還沒到晚上嗎趁這個時間,我們不如談談”舞韻歌靠着落地窗,巧笑嫣然。

    沒有開燈,紀煙寒看不清表情,只聽見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緩緩向舞韻歌靠近,停在舞韻歌面前,藉着微弱的光,舞韻歌終於看到了紀煙寒陰沉的臉色,舞韻歌內心哀嚎,又是誰這麼作死,惹了這位大爺啊

    “煙寒那個你怎麼了有話好說,我們可以談談啊”紀煙寒猛地把舞韻歌扯進懷裏,力道大得舞韻歌眼淚直飈,“痛”

    急促炙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舞韻歌耳邊,舞韻歌再傻舞韻歌:ヘ#也發現了紀煙寒的不對,難不成

    “啊不唔”舞韻歌被迫擡高脖子,擡出一個優雅的弧度,舞韻歌的美眸裏包含隱忍和痛苦,痛,真的好痛

    最後一個吻落下,舞韻歌無力地軟倒在了大牀上,胸口隨着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格外誘人。“煙寒 我真的真的累了不要了好不好”

    聽了舞韻歌的話,男人把頭埋進舞韻歌的頸窩,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低沉的聲音裏帶着饜足與沙啞,“乖。”

    一個“乖”字,讓舞韻歌突然鼻頭一酸,真的,真的好久沒有聽到紀煙寒這麼哄她了。舞韻歌收緊抱着紀煙寒腰的手,吸吸鼻子,乖巧地點點頭。

    “煙寒”安靜中,舞韻歌軟膩膩的嗓音突然響起,聽起來很悅耳。

    “嗯”紀煙寒慵懶地回了一個字。

    “”舞韻歌沉默了一會,纔開口說道,“對不起”本來要給你準備驚喜的本來想在那個日子和你一起開心地過的

    “呵”紀煙寒輕聲笑了起來,“夫人何錯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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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是我我沒沒什麼”舞韻歌結結巴巴地終止了這個話題,擡起小臉一瞬不瞬地看着紀煙寒俊美非凡的容顏,直到紀煙寒狹長的眸子垂下來看向她,舞韻歌才重新把頭埋進紀煙寒的懷裏。

    “疼嗎”紀煙寒菲薄的脣在舞韻歌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帶着絲絲涼意。

    舞韻歌嬌小的身子明顯一僵,很快笑道,“不疼。”

    紀煙寒用修長的手指擡起舞韻歌的下巴,狹長的眸子靜靜地看着舞韻歌,深邃銳利的視線,彷彿要將舞韻歌看透。

    舞韻歌甜甜一笑,湊上去對着紀煙寒薄涼的脣就是一口吧唧,“老公我困了”

    紀煙寒放下手,溫柔地將舞韻歌護在懷裏,“嗯。乖,睡覺。”

    舞韻歌一睡着,紀煙寒狹長的眸子裏便閃過濃濃的戾氣,周身散發出的氣息更是駭人,只有看向舞韻歌時,眸子裏纔會有溫柔充斥。

    “我說了,要乖。不聽話,我不介意關你一輩子。” 紀煙寒閉上眼睛,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舞韻歌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舞韻歌揉着腰從牀上爬起來,洗簌完,摸了摸平坦的肚子,仰天長嘆一聲,打開房門,發現之前把守的保鏢已經不見了。

    舞韻歌一愣,復又甜甜地笑了起來,踏着毛絨絨的拖鞋就往書房跑。

    “叩叩叩”舞韻歌敲響書房的門,小心翼翼地喚道, “煙寒,煙寒老公,在嗎”

    正當舞韻歌準備再一次敲門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紀煙寒高大掀長的身影站在舞韻歌面前,投下一大片陰影。

    再等舞韻歌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紀煙寒抱到沙發上,坐到了紀煙寒的大腿上,姿勢曖昧。

    “夫人餓了”紀煙寒修長的手指淡淡地翻着文件,擡眸看着舞韻歌。

    舞韻歌見紀煙寒似乎心情不錯,露出一個甜膩膩的笑容,拉着紀煙寒的手臂撒嬌似的晃了晃,“餓,但是,老公,你能陪我一起去逛街嗎”

    話剛說完,舞韻歌被撲倒在了沙發上,文件嘩啦啦地掉了一地,舞韻歌一臉懵逼,怎麼回事怎麼一言不合就撲倒

    “夫人要爲夫陪”紀煙寒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一提到這個舞韻歌就來勁,不斷點頭,“嗯嗯嗯要要要”

    “呵乖,爲夫餵你。”說着,紀煙寒修長的手指已經滑進了舞韻歌衣內。

    “哇啊”有些冰冷的溫度讓舞韻歌嚇了一跳,“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餓了我要喫早餐哇別 唔啊紀煙寒”舞韻歌氣結,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折騰了這麼久還不夠禁慾的男人怎麼這麼可怕

    “嘭”房門突然猛地被撞開,舞韻歌嚇得馬上把頭埋進紀煙寒懷裏,而紀煙寒則脣角微勾,似乎很享受舞韻歌對他的依靠,雲淡風輕地將舞韻歌摟進懷裏。狹長的眸子微瞥,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紀羽辰。

    “媽媽咪爸比b城b城有動亂髮生,是黑道白道勢力的組合,一起製造的動亂,目前,動亂正在緩慢擴散,還沒有威脅到民衆。”紀羽辰長話短說,迅速把b城最近的情況報告給紀煙寒。

    “嗯。聖帝爲主體。首先壓制聖帝的分支,靜觀其變。”紀煙寒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着舞韻歌柔順的髮絲。

    “聖帝”舞韻歌驚呼,“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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