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對她非常無語,明子儀卻又把那些錢塞回給她:“昨天我以死相逼,我老孃終於給我打來了路費,所以這錢是用不上了,這錢你拿着給外婆買點營養品,讓她老人家照顧好自己。”
曲央央因爲跳了太多的級,又頂了天才的光環,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什麼朋友,如果硬要算一個的話,那也只有明子儀了。
明子儀平時看着不着調,其實人很善良。
曲央央把手裏的錢塞回給明子儀:“我找到工作了,馬上就會有收入了,這些錢給你在火車上買零食喫,不要天天喫泡麪了,對身體不好。”
明子儀從裏面拿出一張一百的鈔票說:“有這個足夠了,你剛找到工作處處要花錢,餘下的錢你拿着買幾件新衣服,別總是穿得那麼老土,別讓同事小看了去。”
曲央央知道她的性格,於是收回餘下的錢錢,然後說:“等我發工資了我請你喫大餐”
明子儀立即表示贊同:“我要喫酸菜魚”
曲央央點頭,明子儀想了想又說:“要一次點兩條,一條至少有五斤”
“你當你是豬啊”曲央央忍不住說:“十斤魚你喫得完嗎”
“喫不完可以打包啊”明子儀抱着曲央央撒嬌:“央央,你不愛我了嗎十斤魚都捨不得請我喫嗎”
曲央央投降:“好好好十斤就十斤,撐死你”
明子儀“耶”了一聲,抱着曲央央就親了一口:“央央,我愛死你了”
曲央央無語至極,不知怎麼就想到了程月笙昨天親她的那一下,她的臉再次紅了,瞪着明子儀說:“你這亂親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等我追到程教授就改,到時候我天天親他,再也不用親其他人了”明子儀的春心蕩漾地說:“程教授的脣形微薄卻很好看,這種脣最適合接吻了。”
曲央央再次想起昨天的那一記吻,程月笙的脣形是什麼樣子的呃,她沒仔細觀察過,昨天那個吻是什麼樣的滋味她太過震驚也不知道。
明子儀好奇地看着曲央央問:“央央,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曲央央伸手捂着臉說:“我在爲你害燥,明同學,你的節操掉了,麻煩撿一撿”
兩人笑鬧成一團,最後明子儀拉着曲央央去逛街,說是要把曲央央送來的那一百塊錢買成零食來慶祝她平安歸來。
曲央央沒有回程月笙那裏睡,而是睡在學校的宿舍裏,結果她去洗澡的時候,手機響了,明子儀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睛亮了,扯着嗓子喊:“央央,程教授的電話”
曲央央嚇得差點沒把滑倒在洗手間裏,暗暗應幸她之前把程月笙的備註改了過來,要不然明子儀一好奇接了她的電話,再扯着嗓子喊:“央央,你老公的電話”她估計自己會把自己嚇死。
曲央央不敢不接程月笙的電話,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好,然後從明子儀的手裏接過手機,她打算接通時見明子儀豎着耳朵在聽,她忙關上了洗手間的門,這纔敢接通。
曲央央怕他責備又怕明子儀在外面偷聽,於是很小聲的沒節操地說:“嗯,我一個人睡會害怕,學校人多,所以你不在的時候我住學校。”
“是嘛”程月笙雖然知道她這話的可信度不高,但是心情卻好了不少,聲線也少了幾分清冷:“那我回來後你跟我一起睡吧”
曲央央聞言只恨不得拿頭撞牆,她忙說:“這個不太好”
“就這麼說定了。”程月笙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曲央央急了,拿着電話還想說什麼卻只聽到忙音,她再次覺得她就是不作不會死的典型
她幹毛要跟他說那種話他要是回來了真的要和她一起睡,她怎麼辦
她心裏亂得很,卻還是眼尖的看到洗手間門口明子儀貼過來的影子,她慌里慌張地說:“程教授,這學期都結束了,論文我可不可以下學期再寫啊這樣啊哦,好吧那我寫好後發你郵箱。”
她把手機收起來,打開洗手間的門,明子儀差點沒摔倒,見她出來八卦地問:“程教授又虐你了”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問嗎”曲央央此時是真的惆悵。
明子儀笑着說:“程教授這是對你要求嚴格,有這麼一個負責的導師是你的榮幸。”
“要不你也到程教授這裏來讀研”曲央央沒好氣地說。
明子儀嘆息:“我倒是想啊,但是程教授這幾年都不帶研究生了。”
因爲這句話,曲央央再次覺得自己悲摧,她當時得多倒黴纔會成爲程月笙的研究生
接下來的幾天曲央央在爲入職做準備,翻看凱航的各種資料,再次瞭解他們的企業文化時她發自內心的覺得凱航的掌舵人牛叉閃閃,就這麼幾年的時候,愣是把凱航做成了國內最有前景最好的公司。
而業內對於凱航掌舵人的消息一直沒有任何報導,也越發襯得他神祕非凡,更有人猜測凱航的掌舵人是哪位大神的產業,否則哪能竄得如此之快
曲央央想着她就要進入凱航,也許有機會見到那位傳說中的人物,對於在凱航的工作,她心裏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她就去醫院做入職體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不太好,居然遇到了徐夢嬌和曲圓圓,曲圓圓的頭髮上次被她削掉一大片,大熱天戴了個帽子,看起來多少有點可笑。
徐夢嬌一看到她就破口大罵:“你個小賤貨翅膀硬了哈,居然敢跑到家裏來撒野,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曲央央不退反進,指着自己的臉對徐夢嬌說:“來啊來啊,最好把我的臉抓爛,我也好讓許少知道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徐夢嬌揚起來的爪子又縮了回來,想打她又不敢,於是惡狠狠地瞪着她:“你就和你媽媽一樣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