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看着葉開說:“我聽說你昨天灌央央酒呢”
葉開沒料到這火還燒到了他的頭上,他忙打了個哈哈:“你聽錯了,沒有的事。”
“央央說的。”程月笙直接點破。
葉開伸手捂着自己的臉:“小央央記錯了,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就先去忙了。”
他說完一溜煙的往外面跑,只是他才走到外面就像是見鬼一樣的跑了回來,程月笙的眼皮子微微一擡,葉開一臉苦逼的樣子:“奇了,怪了,蘭花花怎麼來呢”
他說完還覺得不太安全,直接就躲到程月笙的桌子下面:“一會蘭花花進來的時侯你就說沒有看過我”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程月笙語氣平淡:“我是大學教授,爲人師表,怎麼能騙人。”
葉開雙手合十,一臉乞求,程月笙又補了一句:“還有一個原因是表姐是我打電話叫來的,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喝多了,直接就睡在月央酒店裏面,還是兩個女員工把你扶進房間的。”
“我去”葉開暴了句粗口:“月笙,你也太陰險了吧昨天那兩個女員工把我送到房間就走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這樣對蘭花花說,她還不得滅了我”
“我就是讓她來滅你的。”程月笙面無表情地說:“灌央央的酒,葉開,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葉開後悔的要死,他真不是有心想要灌曲央央的酒,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玩。
門外傳來蘭瘦的大嗓門:“葉開,你給我死出來”
葉開一臉哀求地看着程月笙,程月笙用眼角掃了他一眼,然後擡腳走了出去,然後葉開聽見程月笙對蘭瘦說:“那是我的辦公室,悠着點。”
葉開一聽到這句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流下兩行麪條淚,他是招誰惹誰了
蘭瘦聽到程月笙的話後直接就衝了進去,程月笙在外面聽到了葉開的慘叫聲,他面色不變,他今天的心情壞到家了,沒有半點工作的心情。
他平時如果有什麼事情,只要投入到工作中就好了,但是他今天悲摧的發現,他最心愛的工作也解救不了他
程月笙心裏煩躁,卻又弄不太清楚他心裏真正的想法。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曲央央最新發過來的消息,他腦子是不自覺的就閃現她哭着跑回房間的情景,以及她說的那句話:“你剛纔說了,讓我以後不要再在你的面前說謊,那我現在就說些大實話,你走之後,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你,也根本就不想再見到你。”
只怕在她的心裏,這句話纔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後面給他發的這條消息,十之八九是她想通之後覺得不能得罪他來哄他開心的。
程月笙很少會有患得患失的時候,但是他發現在曲央央的身上,他天天都在那裏患得患失。
這種感覺就真的有些要命了。
程月笙沒有回去,而是開車去了錢悅宣的農莊,他去的時候,錢悅宣正在釣魚。
錢悅宣見他過來,問他:“怎麼呢心情很差”
程月笙沒回答,直接問:“之前讓你查那個大車司機的事情現在有結果了嗎”
“查了個遍,也沒有查出任何異常。”錢悅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月笙,你是不是多疑了”
“不會。”程月笙直接說:“我的預感一直都非常的準,絕對不會出錯,就連你都查不出問題來,那麼那麼是真的沒有問題,而如果是有問題的話,只怕還是大問題。”
這個觀點錢悅宣是贊同的:“也不排除你說的這些,所以這件事情才需要格外的小心,只是我有點想不明白,央央的身份,應該犯不着讓別人下這樣的重手,那些人該不會是衝着你來的吧”
“不好說。”程月笙回答:“只是我回國後一直很低調,凱航的事情一直都是阿開在打理,所以如果真有什麼事,阿開纔會是最受影響的那一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不應該越過他直接找到我的身上來。”
“我能替阿開默哀三分鐘嗎”錢悅宣笑着問。
“你隨意。”程月笙的語氣平靜。
錢悅宣輕笑出聲,心起魚竿說:“算了,不釣了,你難得來一趟,我們去喝幾杯。”
“不喝酒。”程月笙直接拒絕了,然後問他:“你懂女孩子的心思嗎”
錢悅宣愣了一下,盯着程月笙看了好一會才說:“月笙你這是爲情所困了嗎”
程月笙沒說話,錢悅宣笑得眼睛彎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說:“自從央央出現後,你就越來越有煙火氣,我也越來越喜歡你。”
程月笙瞪了他一眼,錢悅宣忙一本正經地說:“我如果要是懂女孩子的話,就不會到這個年紀還在打光棍所以你以後就不要再問我這種問題了,這根本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程月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錢悅宣又說:“不過我看得出來,央央是個好女孩,她只是年紀還小了點,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我看她對於感情這種事也不像是多開竅的那一種,所以你要多擔待她一點,男人嘛,就得寵自己的女人。”
錢悅宣說到這裏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往下說:“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寵上天也不爲過,我看央央也不是那種恃寵而嬌的女孩子,她反而有點怕你,在這種情況下,多寵寵她肯定沒有錯”
程月笙聽到這番話覺得豁然開朗,是啊,他是男人,哪裏需要跟曲央央去各種計較她比他小那麼多,怎麼寵她都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