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雖然兇悍加不講道理,但是其實也只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現在一看這事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往的,他也不管李成悅了,調頭就跑。
李成悅此時心裏也極度震驚的,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對他而言,只要曲央央安好那就夠了。
曲央央跟着所長到了派出所後,她把對那幾個嫂子說的話大概說了一遍,胖子聽到她的話後立即反駁:“不是這樣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想要綁她去賣,只是想拉着她陪我們玩玩”
所長當然知道這些人嘴裏的所謂的陪他們玩玩指的是什麼,他的眸光更冷了些,這些人膽子還真大,要不是現在不許刑訊疑犯,他真想給這個人渣一拳。
事實是有人這麼做了,一拳打在胖子的肚子上,痛得他直抽氣。
所長一看是曲央央,他心裏覺得很痛快,面上卻說:“央央,你在做什麼”
曲央央回答:“我手滑了一下。”
所長的嘴角抽了抽,她說完腳下一擡,狠狠地頂向胖子的跨下,他悶哼一聲,縮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所長朝她看去,她輕咳一聲說:“我腳又滑了一下。”
所長几乎沒崩住,卻還是強忍下笑意:“知道了,站一邊去。”
曲央央乖乖地站在一邊說:“如果他們拐賣婦女的罪名成立,會判多久”
“這個看情節的嚴重與否了。”所以瞟了胖子一眼說:“不過他們這種當街搶人,性質極其惡劣,到時候刑罰不會太輕。”
曲央央對於這個回答相當滿意,胖子卻有苦難言,明明看起來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下手怎麼那麼狠
胖子伸手指着她說:“我要告她故意傷人”
曲央央問所長:“我有故意傷人嗎”
所長問旁邊的警員:“你們看到了嗎”
“我剛纔在忙,沒看見。”警員回答。
所長又連問了好幾個人,沒有一個人說看見曲央央傷人。
所以對胖子說:“抱歉,你這一條不成立,我們都沒有看見,就算真的有這件事情的話,你涉嫌拐賣人口人前,她的反擊只能算是正當防衛,不能算是故意傷人。”
胖子憋屈的要死,但是也無法辯駁,只能氣得乾瞪眼。
曲央央又走到他的身邊,他這一次嚇得連忙往後退:“你要做什麼”
曲央央給了他一記迷之微笑,嚇得他直哆嗦,他現在已經知道她不是個能讓人隨意欺負的小姑娘了,他長這麼大,隨了他媽之外還是第一次怕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曲央央圍着他轉了一圈,以爲她再踹他一腳或者打他一耳光時,她卻伸手從他的口袋裏摸出錢包,派出所所長看着她說:“央央,你這是做什麼”
曲央央回答:“我是出來買醬油的,剛纔打鬥中他把我的醬油打壞了,這個他必須賠”
她說完從胖子的錢包裏抽出十塊錢來。
所長也有些哭笑不得,他們眼裏的天才少女居然是個摳門的
曲央央見他們的表情都不對,她一臉不解地問:“怎麼呢難道他不應該陪我醬油嗎”
胖子算是怕她了,忙說:“我賠,我賠”
曲央央的醬油瓶子是敲在他腦門上的,醬油含鹽,他的傷口還漬得慌,不用別人說,他自己都知道他身上糊滿了醬油,整個人就像一塊巨大的紅燒肉。
因爲這件事,胖子的後半輩子都不想再喫醬油了。
曲央央的嘴角上揚,眼裏的笑意濃了些:“你早說賠我醬油就好了嘛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那麼嘴硬,小心哪天讓人把你當紅燒肉燒了。”
胖子欲哭無淚,以後他再不能愉快的喫紅燒肉了。
曲央央輕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卻意外的看見站在門口的程月笙,她立即乖巧地跑到他的身邊說:“月笙,你怎麼來呢”
所長是認得程月笙的,見他來接曲央央便說:“央央,你的口供錄完了就和程先生回去吧”
曲央央向他道了謝,胖子也看到了程月笙,忍不住說了句:“這小白臉是誰啊”
所長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央央的男朋友。”
胖子愣了一下,所長淡淡地說了句:“你們這次很幸動,沒有遇到她男朋友,上次有一夥人大概有十來個想打央央的主意,全部被央央的男朋友打斷了胳膊和腿。”
胖子哆嗦了一下,另一個警員又補了一句:“做人販子蠢到你們這個地步也是夠了,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胖子在心裏慶幸了一回,雖然說他們今天都受了傷,但是因爲警員們來得及時,他們都只是皮肉傷,至少沒有斷胳膊斷腿。
程月笙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胖子,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些個人渣真的是太不長眼了,居然連曲央央都敢欺負,這種人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
只是他們已經進了警局,他知道他們將受到了法律的嚴厲制裁。
他心裏有些後悔,早知道他今天就跟曲央央一起去買醬油了,他之前覺得不過是買個醬油而已,真算不得是什麼事,所以就沒有陪她出來,沒想到她是自帶惹禍體質,買個醬油還能買出麻煩來。
他過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曲央央從胖子的口袋拿錢,他看着她問:“你還真是個錢迷,就那十塊錢,也不怕髒了你的手。”
曲央央認真地說:“他打壞了我的醬油當然得賠啊,這有什麼髒不髒手的”
她說完後意識到這點錢肯定是入不了他的眼,於是她又補了一句:“十塊錢也是錢,都是我辛苦賺來的,我爲什麼不能索賠”
程月笙在這些理論上是次次都會敗給她,他問她:“那些人都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招惹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