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提出另一個問題：“我們假設圖紙是朱小燕偷走的，那麼從偷走的這個過程來看，外面肯定還有接應他的人，這個產品的設計相對複雜，在h市，有能力生產這種產品的的工廠不會太多，所以外面接應她的人是誰這些東西又是從哪裏生產出來的”
葉開回答：“這件事情我已經找人調查了，現在還沒有結果，我派人查了一下貨源，這些東西是由一家新註冊的貿易公司對外銷售的。”
程月笙緩緩地說：“由貿易公司對外銷售，那就表示他們早有預謀，針對我們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心裏其實也有些納悶，是誰閒得這麼無聊要和我們唱對臺戲”葉開問。
這個答案暫時還沒有人能給他。
凱航自成立以來，各種大大小小的商戰經歷過無數，這種事情雖然是第一次發生，但是在葉開看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只要順着這根線往下摸，就不怕那些人不露出水面。
程月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凱航這些年來生意做得不錯，看我們不順眼的人不在少數，其中不乏手段極其低劣的，這一次的事情不算是最噁心的，所以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這件事情牽扯到央央，所以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件事情解決，同時影響最小。”
“我覺得這事影響小不了。”葉開無奈地說：“在人工智能這一塊，我們應該是行業的領袖了，外面盯着我們的人非常多，我聽朗風的採購說，那些前來售賣這些產品的人說他們有路子拿到我們最新和的產品，並且能夠大批量生產。”
程月冷笑：“他們還真夠狂的。”
“可不是嘛”葉開感嘆了一句：“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狂人，月笙，你說是不是這幾年我們的行事太低調，所以有些人覺得我們好欺負，所以就欺上門來呢”
“既然如此，那就把這件事情弄大。”程月笙很快就做了決定。
葉開看着曲央央說：“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央央，我覺得這件事情既然你的另一個學生有參與，那麼她很可能知道你們的關係，如果她到時候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小央央可能會受點委屈。”
程月笙問曲央央：“你怕受委屈嗎”
曲央央的嘴角微微一勾：“委屈是什麼能喫嗎”
程月笙輕笑一聲，葉開笑眯眯地看着曲央央說：“哎呀媽啊，小央央，我真是太喜歡你的性格了，來來來，給哥抱一個。”
他朝曲央央走過去，只是沒走上一步就被程月笙拎住：“看來你今天還很閒，要不要我再給你找點事情做”
葉開打了個哈哈，轉過身就一把將程月笙抱在懷裏：“月笙啊，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的，你怎麼可能會舍我受累”
葉開又是個沒節操的，程月笙伸手推他他反倒抱得更緊了些：“嚶嚶，月笙，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好想你啊，還有，你這一次回來還沒有跟我說新生快樂了，你得補償一下我”
他說完直接朝程月笙親了過來。
程月笙對於他的性格還是瞭解的，剛纔被他抱到那是意外，這樣的意外又怎麼可能會讓他繼續發生
所以在葉開湊過來的時候他伸手架住了葉開的頭，把他推到一邊：“葉開，你夠了”
曲央央在旁邊看到他們兩人的舉動目瞪口呆，她之前就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很多猜測，那也是基本成形的，只是那些猜測和眼前他們的舉動重合時，她就覺得心裏各種不是滋味。
她之前看到葉開和程月笙在一起的時候，心裏雖然會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內心深處依舊覺得他們可能也沒有她想的那樣。
可是今天他們都抱在一起了，如果她沒在旁邊的話，估計都會親在一起了。
曲央央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多餘，同時更加爲心裏的那些期盼而無可奈何，她心裏的那些溫溫軟軟屬於女孩子的小心思，小祕密，在這樣的“真相”面前，似乎就成了一場笑話。
她覺得自己也實在是個沒出息的，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之間的關係，這會還在這裏難過什麼
她心裏對自己是這麼說，卻發現感情這種事情真不可能做到言情小說裏說的那麼灑脫，當一個人真的喜歡上另一個人，而那個人喜歡的卻是男人，這種和感覺其實比他喜歡另一個女人還要扎心
他要是喜歡女人的話，總歸是能再拼一把爭取一下的，可是現在他的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性別，那就是爭取都不用爭取了。
程月笙很快就發現了她的異常，她的面色一片蒼白，神色極爲難看，他把葉開推開一邊走到她的面前說：“央央，你怎麼呢哪裏不舒服嗎”
曲央央強擠出一抹微笑說：“沒什麼，可能是今天坐車坐久了，這會胃不太舒服。”
“你坐下來休息一會。”程月笙扶着她說。
曲央央不着痕跡避開他的手說：“我沒事，你們繼續討論，我出去透一下氣，可能一會就好了。”
她說完也不等程月笙同意就走了出去，葉開有些擔心地問：“小央央這是怎麼呢”
程月笙又哪裏知道
葉開笑着說：“你也是個棒槌，人家不舒服，說不用你陪，你還真就不去陪啊我跟你說，女孩子都喜歡說反話，越說不要其實就是越想要。”
程月笙皺眉，葉開鄙視他：“這世上可能也只有央央這種腦回路是男人的軟妹子纔會喜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