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來的面色一呆,卻立即就回過神來了:“好,我現在就去查。”
凱航這些年成長的太快,業界有很多人對凱航又嫉妒又羨慕,在金錢的誘惑下,很多人都是不折手段的,凱航平時在決策上沒有什麼弱點,公司的員工也很有向心力。
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在公司的事情上找不到破綻,那就只能在其他的事情上做文章。
杜文來想到這裏心裏有些發虛,這事他還真沒有想到,以爲只是公司員工單純的在那裏生事。
程月笙並沒有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爲他有絕對的能力和把握來處理這件事情,而對於那些所謂的傳聞他其實並不在意。
當一個人的能力越強,嫉妒的人就會越多,但是當一個人強大到一定的境界之後,那些人的嫉妒就會轉變成崇拜,因爲他們發現就算是窮極他們畢生之力,也不可能達到那樣的高度。
程月笙要做的就是讓他們來仰望他,就連嫉妒之心也生不出來
他回國之後因爲要追求曲央央,所以略有些分心,而心裏有了喜歡的之後做事也會下意訓溫和一點,他覺得可能就是因爲他的這分溫和,給那些別有用心的造成了他很好欺負的假象。
要知道他當年在國外經商時候,可是有着“暗夜魔鬼”的稱號,也許他應該找個時機讓那些人好好的認識一下他真正的處事風格。
他正在處理手邊的工作,突然聽到一記帶着驚喜的女音:“月笙啊,真的是你好巧啊”
程月笙扭頭就看見了江南煙那張帶笑的臉,她今天的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甜美可人。
只是程月笙看到她的這副樣子微微皺眉,他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工作。
江南煙的笑僵在了臉上,一時間她也覺得有些手足無措,於是她又繼續說:“你也要去巴黎嗎”
程月笙還沒有回答,她已經微笑着說:“真巧,我也是。”
程月笙沒有太給她面子,直接說:“這趟飛機直飛巴黎,所以沒有什麼巧不巧的。”
恰在此時空姐過來讓他們繫好安全帶,飛機快起飛了。
江南煙的座位在程月笙的側面,她此時哪裏能放棄和程月笙相處的機會,於是她微笑着對杜文來說:“杜祕書,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
杜文來頓時就有些爲難,江南煙又溫聲說:“我和月笙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最近忙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我想和他說說話。”
“那你也得看我是否有空。”程月笙直接打斷她的話說:“我現在很忙,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沒時間陪你聊天,所以我覺得杜文來坐在我的身邊更有利於處理公務。”
江南煙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程月笙這樣拒絕,那就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了。
江南煙的臉剎那間變得一片煞白,程月笙的說話方式,其實她一直都是知道的,直接,不留情面,只是她一直覺得自己在他的心裏是有些不同的,所以她纔會大着膽子提出那樣的要求來。
而程月笙此時卻沒有給她半點情面。
她紅着眼睛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杜文來瞟了一眼江南煙,覺得她也真是不長眼,明明知道程月笙並不喜歡她,卻還巴巴地往程月笙的面前湊,這是典型的欠抽啊
杜文來並不同情江南煙,因爲之前江南煙折騰出來的那些事情他做爲機要祕書也是略有耳聞的,所以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江南煙是不折不扣的心機婊。
只是他看過來的那一眼卻讓江南煙生出了其他的心思來,她輕聲對杜文來說:“你有紙巾嗎”
杜文來禮貌的的把紙巾遞了過去,江南煙擦了擦眼睛卻不再說話,只是那雙眼睛卻不停的往程月笙那邊瞟。
她做得實在是太明顯,杜文來覺得自己有點像電燈泡,而程月笙全程都在處理公務,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分她一點。
江南煙的心裏極度不是滋味,她在心裏想了無數種靠近程月笙的方法,只是想到他的性格,她心裏又有些打鼓。
她想了很久也沒敢把心裏的那些想法付諸於行動。
直到下飛機時,她終於鼓起勇氣走到程月笙的身邊說:“月笙,你是不是對我有些誤會”
她說完又有些委屈地說:“上次餐廳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爲我真的沒有想到央央會是那種人。”
上次明曼姝和程白過來的時候,她一直覺得是絕好挑拔他們關係的機會,爲止她付諸了一系列的行動,只是最後的結果卻讓她非常失望。
明曼姝和程白走的時候甚至沒有跟她打一個招呼,直到他們回到帝都之後,她的父母打電話給她才知道。
她當時就覺得可望而不可能有些不太妙,但是她仔細想了想那天的事情,就又覺得全程沒有破綻,所以她便覺得明曼姝和程白應該只是在這裏呆煩了,畢竟他們在帝都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這段時間她給明曼姝打了好幾個電話,明曼姝對她很是冷淡,她心裏百思不得其解。
“央央是哪種人”程月笙問。
江南煙聽到他這麼問,先在心裏把他的想法揣摩了一遍,然後才說:“那天我也不知道央央是在和別的男人約會,當時看到他們之間那麼親密,就有些爲你抱不平,畢竟你對她那麼好,她怎麼能揹着你做那樣的事情,所以我當時情緒就激動了些,和央央鬧得有些不太愉快。”
程月笙看着她那張妝容精緻的臉,再聽到她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他的心裏一陣噁心,他冷冷地說:“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