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秦羽從陽臺上爬到秦少霆的房間,自從秦少霆回來後,秦母爲了避免他懷疑,便對秦羽的禁錮鬆了不少,不過依舊是堤防着,後天就要出嫁了,秦羽只有晚上這個機會才能和秦少霆單獨見面。她爬的很小心,落地的時候,秦少霆嚇了一跳,那麼高的陽臺,他心底微動,卻是冷冷的,“你來我房間幹什麼耐不住了滾吧,你已經髒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自由了你現在只會讓我噁心”秦羽顫微着站起來,搖頭,“不是的,大哥,我不想嫁去山西,我求求你了,別讓我去,我求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想嫁過去。”看着她的模樣,秦少霆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天她光着身子和韓琛做的場面,瞬間冰冷至極,“你又想要耍什麼花樣之前你不是哭着喊着要走嗎不是說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嗎現在又裝作這樣給誰看別再我面前耍心機了,滾有多遠滾多遠”秦羽幾乎哽咽,“不,大哥,我不想結婚我不想去山西,大哥,你知不知道我要嫁給誰她們是要把我嫁給”“我管你嫁給誰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只有你不在我跟前,我才過的舒坦,我和若蘭纔會過好。”秦少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諷刺又殘忍的笑,“你總是在我面前裝可憐,我早就厭惡你這張臉了。”聽到這裏,秦羽心沉了沉,低低的問,“若蘭跟你說過了嗎你這麼做其實都是爲了她”秦少霆冷哼,厭惡的,像是負氣又很篤定,“當然不然你以爲呢我會喜歡你這種心機婊我的心裏至始至終都只有若蘭一個人。”眼淚掉了出來,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自己要嫁到哪裏去,只是他不在乎罷了,她還天真的想,他可能不知情,現在看來並不是。她原本以爲,自己在他心裏也許會有那麼一點位置,現在看來,她真的什麼都不是,他的心裏一直都只有夏若蘭,自己一直都是見不得光的賤人。秦羽默默轉身走了,她再也不要自取其辱了。出嫁的那天,秦少霆沒有出席,他一早起身直奔機場,國外那邊的生意還沒談攏,他厭惡的不想看到他們結婚的模樣。秦家卻辦的非常風光體面,爲了面上好看,夏若蘭和秦母對外只說秦羽嫁的是山西煤老闆,表面上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來參加婚禮的嘉賓都很納悶,這秦小姐不是不久前才毀了容嗎這麼快就有人接盤了不過大部分人還是祝福的,說秦家小姐毀了容,還能找到富豪,是好福氣,人們看到的永遠都是外表,儘管有懷疑,卻沒人知道內幕。送嫁的時候,夏若蘭挽着秦羽走向婚車,她在秦羽的耳邊吹氣,呵氣如蘭,“告訴你啊,我那個遠房表舅可是生活在山裏,你不是喜歡去山裏支教的嗎滿足你了,他可是個生活了五十多年還沒碰過女人的老光棍,這回你去了,他肯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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