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看着白淨斯,沒想到竟然還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要他們一人一隻手臂?俺以爲他是道的什麼大佬嗎?
五個人裏面個子稍微高些壯些的男人這個時候終於沉不住氣了,他氣得捏緊拳頭,站了出來,朝着楊三南大吼。
“小子!你別太猖狂!”
說罷,他一個健步朝着楊三南奔去,捏緊鐵拳狠狠砸過去。
涼風襲來,楊三南嗤笑一聲,微微側身,一個手刀狠狠切下,將其小手肘敲斷。
那手肘像是一塊空心木頭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楊三南折斷。
男人震驚,趴倒在地慘叫了起來。
楊三南冷哼一聲,踩着男人的後腦勺,面無表情。
“怎麼?還嫌死的不夠快?”
楊三南冷着眼睛,轉過頭瞥向周圍的其他人。
看熱鬧的人見狀,紛紛退散了出去,迅速的,整個飯樓的人全都跑完了。
只留下了事情的參與者。
其餘四個男人嚇得差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坐在地穿着西服的男人深吸了口氣,連忙點頭:“三百六十五萬三百六十五萬,我們還錢,我們……還錢。”
其餘幾個人也紛紛彎下腰來,對着楊三南苦苦求饒。
“小兄弟……哦不,大哥,大哥只要不砍斷我們的手,多少錢我們都湊,我們算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把三百六十五萬還。”
幾個人跪在地,苦苦哀嚎着。
地躺着還在昏睡的肥頭大耳仍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楊三南揚起嘴角,瞥了眼飯樓的老闆:“把他們幾個聯繫方式留下來,若是不能一次性給夠三百六十五萬,分期付款也是可以的,不過利息必須要有,至於是多少,你自己定。”
那老闆也畏畏縮縮,連連點頭稱是,不敢多說什麼。
楊三南慵懶的站起身,拉着秦可可便轉身離開了。
幾個男人跪在地,很不得扇自己幾個嘴巴子。
單單是將那女人推倒在地,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當初道個歉完事兒了,怎麼又用紅酒瓶子砸了那小子一下,幾個男人悔得腸子都糜爛了。
豪華的歐式房間裏,一個金色與白色相交的長桌子前,放着一個英國皇室一樣的金白色椅子。
椅子坐着的男人輕輕晃了晃腿,一雙高級黑色的皮鞋泛着光澤。
男人穿着高級黑色的西裝,身體修長。
手腕帶着瑞士限量款的手錶,是個高檔且不可多得的奢侈品。
身後豪華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打開。
一個穿着妖嬈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手還拿着一個紅色的件夾。
女人看着背對着自己的男人,紅脣微微勾起,含蓄又嫵媚的笑着。
“蘇老闆,你要我查的資料,我已經查好了,請您過目。”
女人的聲音性感動聽,讓人忍不住去聯想那站在舞臺一展歌喉的歌星。
坐在奢華金白色椅子的男人側了側身子,拳頭託着額頭,聲音平淡。
“你念給我聽。”
女人認真點了點頭,打開手的紅色件夾,認真的唸了起來。
“他是世界某林匹克的高數競賽冠軍,世界男子跆拳道競技賽冠軍,世界男子空手道競技賽的冠軍,他是……。”
男人深吸了口氣,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擊着椅子的扶手:“說重點。”
女人頓了頓,繼續說着。
“他還是大華國軍部的少將。”
男人的手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
“說,他怎麼這麼的猖狂,原來,是有這麼一層身份在其。哼。”
男人的聲音低沉,滿是冰冷和不屑。
那女人彎着狐狸眼,笑了起來:“不過他倒是有個軟肋。”
男人一頓,手放了下來。
他對此倒是非常的感興趣。
“說來看看。”
女人輕笑:“那小子最近,有了個心人,可以說是捧在心尖兒的愛人。昨日在唐雲大飯樓裏,幾個男人不小心衝撞了他的那位心人,那小子竟然還生生的捱了一瓶子。”
“最後把那幾個人修理的慘不忍睹,好像還有一個人被打成了腦癱。”
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背對着自己的男人。
她看不見男人的臉,只能看見那豪華的金白色英倫貴族一樣的椅子。
只聽男人哼笑一聲。
他擺了擺手,聲音冰冷。
“先派個喜歡玩冷兵器的小東西試探試探虛實,我們再做打算。”
女人微微頷首,恭敬地迴應了一聲,隨即便慢慢後退離開。
那英倫式椅子的背後,男人深吸了口氣,捏緊的拳頭已經逐漸變紅,男人的手被青筋暴起。
男人笑出了聲,笑得猖狂,笑的瘋癲。
聲音傳蕩在整個偌大空曠的歐式房間。
次日,刑警總局。
楊三南兩隻腳慵懶的搭在老鬼的辦公桌,他癱躺在軟綿綿的沙發椅,嘴還叼着煙,十分的舒服。
每次看見樓下那些個小刑警們勤勤懇懇的幹活努力抓壞蛋,楊三南都覺得他們實在是可愛無。
可能這是所謂強者看自己的弱者同伴時的感受吧。
楊三南伸了伸懶腰,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着。
坐在辦公椅子的老鬼無奈的嘆了口氣,咂咂嘴。
“我說徒兒,你是不是最近有點閒?不然,你可以再幹一份兼職,保證不會閒,而且讓你高度緊張繁忙。”
楊三南一聽,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什麼兼職?難不成讓我去拆*?”
他無趣的翻了個白眼。
老鬼哈哈大笑:“自然不是,你較適合,去送外賣。每天都有活幹,還能出去溜達,多符合你的風格。”
楊三南抽了抽嘴角,一時間無話可說。
自家師父講笑話開玩笑的技能還是那麼的差勁……。
楊三南喝了口茶,十分無趣的砸吧砸吧嘴,又躺回沙發椅。
剛擺好了舒服的姿勢,辦公室的門便被人猛地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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