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冷很意外,因爲她並沒有從楊三南的臉上看到他想要的臉色,難道楊三南就這麼自大嗎。
連宋雲風都不放在眼裏,要知道宋雲風可是港城最強大修武者,沒人是他的對手。
就連常有爲都拿宋氏幫派沒辦法,宋雲風的強大,讓常有爲感到深深的忌憚,不然常氏幫派早就在港城一家獨大了。
看楊三南這種不以爲然的表現,蘇冷心裏很沒有底,宋雲風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
要不然,宋氏幫派不可能在港城生存這麼長時間,早就被常有爲給滅了。
不想在跟蘇冷囉裏囉嗦了,楊三南在蘇冷的白眼中,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去吧檯喝上一杯。
天剛剛暗了下來,過來酒吧買醉的人並不多,三兩成羣顯得酒吧很是冷靜。
不過現在還不到時間,等過了夜裏十點,酒吧會立刻爆滿,想找位置都困難,幾乎是人山人海。
來到吧檯,楊三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衝着調酒師說道:“來一杯威士忌”
調酒師認識楊三南,馬上放下了手中給別人調到一半的酒,然後給楊三南火速調了一杯威士忌。
在玫瑰酒吧,楊三南的大名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就連掃地阿姨都對楊三南很熟悉,楊三南的強大,讓他們都很忌憚。
一天前早上發生的事情,讓很多酒吧服務員一看到楊三南,就像是老鼠看到貓一樣,馬上躲得遠遠的。
生怕楊三南發脾氣,他們可見識過楊三南的暴力手段,能把酒吧經理給打成了那副慘樣。
薛飛揚到現在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人是清醒的,可是傷勢太嚴重了,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骨頭刺進了內臟,醫生到現在都不敢給薛飛揚動手術,另外薛飛揚死活不願在手術協議書上簽字,因爲生還的機率實在太小了。
薛飛揚現在對楊三南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峯,要不是楊三南,他現在還是玫瑰酒吧的經理。
每個月拿着不菲的收入,孩子都快大學畢業了,人生幾乎圓滿,可這一切都被楊三南給打破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還有你,明明是我先叫得酒,憑什麼調到一半把我的停下給他調啊我要投訴你”
謝曉璐今年剛滿十八歲,晚上跟家裏人吵架,一氣之下跑到了玫瑰酒吧買醉。
本來心情就不好,從調酒師那點了一杯雞尾酒,坐在吧檯上面等待着。
誰知道等着等着,調酒師已經把她的酒調到了一半,突然停下了,直接另外一名後來的男子調酒。
謝曉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調酒師這不是看她是個女人,誠心欺負她嗎,火爆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調酒師理虧,不知道怎麼去跟謝曉璐解釋。
總不能跟謝曉璐說,在你旁邊坐的是個魔鬼,是個不能招惹的人,一言不合就揍人的暴力狂。
說出來謝曉璐信不信還是個未知數,反正他不可不敢得罪楊三南,要不然以後在酒吧裏日子可就不好受了。
“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要不然我肯定去你們老闆那投訴你,他是顧客,難道我就不是嗎”
“懂不懂先來後到啊,憑什麼把我的調到一半停下然後給他調,你是不是看我是一個女的就好欺負啊”
謝曉璐越想越生氣,怎麼走到哪都有人誠心給他氣受。
在家裏也是,爸媽總是看她不順眼,總說她一個女孩子不學無術,聽得她頭都大了。
每天都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