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圖片裏面不是別人,而是我。
像素很模糊,像是偷拍的。
“這個人你認識吧他是你的同桌,”那個叫做上線的人說道,“明天你附他的身,把他帶來見我,就在教學樓的天台上。”
“這就完了”我一臉疑惑的說道。對方的目標居然是我,這讓我十分詫異。
“我把它帶給你,我就可以復活嗎”我連忙打字。
那個叫做上線的人,立馬發來了一張圖片,這張圖片上面是那種綠油油的丹藥,“吃了這個你就可以復活,這些丹藥跟你之前喫的不一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過了明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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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叫做上線的人,就再也沒開口。
我潛伏在整個學習羣裏。
當天晚上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只是在學習羣裏面不停的看,我發現我也不能說話,似乎我被禁言了。
學習羣裏面的人,說話很奇怪。
不過他們大多數探討的都是,學校裏面的東西,或者是某個老師講解的題目,聽不太懂之類的,從表面上看,似乎是真的學習羣。
我正要關上羣,就看見沈耀發了一段話,“黑夜是黑暗的黎明,黑暗是一切的開始,首先發佈一個任務,今晚凌晨三點,手持蠟燭,去學校天台上,我們不見不散。”
沈耀的名字前面,還有兩個小小的字:羣主。
我看了一下表,現如今已經是凌晨2點半。
趙達有個話沒有跟我說明白,沈耀就是學習羣的羣主。
我頓時熱血沸騰。
在街上打了個的,就朝着私立高中的方向跑去。
在路途中,我不停的撥打宋子軒的電話,隔了許久,才接通,宋子軒像是很疲憊的模樣,他還沒有說話,我便把學習羣的事情噼裏啪啦的說完了,緊接着便是長久的沉默。
我一時間很疑惑,隔了許久,我才聽到宋子軒衝我說道,“遲了,葉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沈耀已經死了,在剛剛跳樓自殺。”
電話從我的手中掉落到了車上,我像是炸了毛的貓兒,把那電話重新撿了起來,翻到了趙達的學習羣,學習羣已經把我踢了,上線發了一句話,“是不是很驚喜”
不過學習羣的聊天記錄還在,我看了一眼,就是沈耀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那個莫名其妙的任務,他說那句話,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反駁他,這個羣裏面,有我們班的學生,也有其他班的學生,他們沒有一個人覺得沈耀這個名字不正常。
更沒有人覺得沈耀前面的羣主兩個字,有多麼的怪異。
我一頭霧水,給上線發消息,“沈耀就是羣主”
“你也不是趙達。”上線立馬回覆了,並且不停的複製粘貼着,沒過多久,屏幕上就滿滿都是這句話,我只覺得寒毛豎起,彷彿被人監視了一般。
可我剛纔也就只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給了宋子軒,難不成
只是這麼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雖說我跟宋子軒不太熟,但這傢伙好歹也是個神棍,作爲一個正義的神棍,應該不會允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可他們到底是如何監視我的呢
線人發了很長一串,最後他纔回了一句,“我知道你好奇,你若獻出你的心肝,我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你覺得如何”
他不僅僅知道我不是趙達,還t知道我是誰,他說獻出心肝兒的時候,我的腦中又浮現出了老佛爺那張尖嘴猴腮的臉。
從我小時候開始,狸子娘娘的陰影就沒有消散過,我始終都在這陰影裏,無論怎麼,都沒有辦法逃出去。
不把狸子娘娘徹底解決了,估計我這輩子都得生活在這樣的陰影當中。
而且我發現一個問題,似乎有更多的人需要我的心肝,不止狸子娘娘。
“我們跟老佛爺那廢物是不一樣的,”上線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發了一條消息過來,“你最終都會落在我們的手上。”
說完這話之後,他便徹底的沉靜了。
我怒火中燒,給他回了一句,“你做夢。”
但是我發現我消息卻已經發不出去了,他把我拉黑了。
我氣的渾身顫抖,當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然而我卻發現,司機卻沒有把我如約的送回學校,他朝着郊遊開去,在我和扣扣裏面的那人鬥智鬥勇的時候,他載着我已經到了郊外的路上。
我驚恐的說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司機沒有說話。
難怪剛纔扣扣裏面那人會如此理直氣壯,他恐怕早就準備好了,如何收拾我,只有我還傻乎乎的跳進了對方的圈套,甚至還在路邊攔了個車,這個車,說不定都是一早安排好的。
我生無可戀。
不停的騷擾着那個司機,司機卻像是根本聽不到我說話似的,對我的騷擾也是置若罔聞,就像是一臺機器,做着原先已經預定好的活動。
我在騷擾司機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司機的腦袋突然掉了下來,噴涌的鮮血濺了我一臉,我整個人都懵了,司機的腦袋落到了副駕駛上,張着口不停的磨牙,憤怒的看着我。
但是他的身體依舊像設定好的程序似的,正兒八經的開着車。
我毛骨悚然,難不成這司機也是個飛頭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丟了頭顱的緣故,汽車歪歪扭扭,速度也慢了許多。
我咬着牙,推開車門,直接跳了出去。
因爲是在郊外,公路的邊上便是草坪,我直接從那草坪上滾了下來,摔的七葷八素,但是身上沒什麼傷口。
汽車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緊接着一個頭朝着我的方向飛了過來。
我把手機丟了出去,砸在了那顆頭上,那顆頭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
我轉身就跑。
這可是傳說中的飛頭降,在那些恐怖的降頭電影當中,這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