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擡起頭來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
我看到了白老闆,居然站在我的面前。
可是剛纔他的聲音不是在我的身後嗎
白老闆笑嘻嘻的看着我,臉上帶着紅暈:“挺不錯啊,你可以啊,居然敢在我面前玩這種花招”
我噤若寒蟬,臉上擠出一個笑:“是那個紅色果實先動手的,你相信不”
“我信你個鬼。”白老闆大吼一聲,身形突然變得高大,風吹三下,白老闆變成了一個如同樓房大小的,張着一個血盆大口,朝着我的方向襲擊了過來。
我連忙躲避:“我的媽媽呀,這是個什麼東西”
白老闆的臉變得格外的猙獰,人也變成了一個巨人,朝我的方向襲擊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地上,飛沙走石,我無處可逃。
栽倒在了地上,摔的渾身都疼。
我吐了一口鮮血,轉頭看着白老闆:“吃了你的果實,我也非常抱歉,但若不是拿東西先襲擊我的話,我怎麼會這樣”
“再說了,你從來都沒有說,不讓我在店裏面溜達,我就是好奇你一上午在那個小房間裏面做什麼。”
我說完,白老闆二話不說,朝着我的方向一把就拍了過來,石頭差點砸在了我的臉上,我頭皮發麻,只知道現在跟對方講道理,是完全講不通的。
我感覺到小腹微微地傳來了溫暖的意思,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竟然能夠看見,一隻白胖的蟲子躺在我的腹中,喫下了那個紅色的果實,好像特別的興奮。
我之前因爲摔倒,而受到的皮外傷,現如今竟然全部都癒合了。
正如之前陸明跟我說的那樣,那個蟲子在我的體內,會不停的修復着我的身體,跟一個吉祥物沒有什麼分別,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咱有話好說行嗎”我轉過頭,看着白老闆說道:“您也別這麼對我,我其實什麼都沒做。”
白老闆能笑一聲:“什麼都沒做,那你把我的東西吐出來啊,我養了這麼久的果實,竟然被你一口吞了,你拿什麼來補償我”
白老闆一面說着,一面朝我方向衝來。
太陽正好照射了下來,金光四射。
我一想到白老闆是一個不正常的,他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魂,太陽肯定對他有所損傷。
便很興奮的朝着陽光的方向跑去。
那陽光照射在白老闆的身上,卻沒有給白老闆造成任何傷害。
而且我所處的地方分明是市中心附近,這麼大的一個怪物,出現在人們眼前,居然絲毫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這也是奇怪了。
白老闆身上長出了許多的骨刺,並且有各種各樣的鎧甲把它包裹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而我就像是一個苟延殘喘的螻蟻。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我十分的不爽,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好不容易躲避了白老闆的襲擊,我回頭看了一眼白老闆,很是鬱悶的說道:“你怎麼能怪我呢,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那植物,碰到了我的鮮血,就變成了那個鳥樣子。”
陽的方向走去。
雖說太陽並沒有給白老闆造成任何傷害,但我不得不說的就是,當我走在陽光下的時候,白老闆十分的害怕。
渾身都在顫.抖。
利用這一點,我就能夠從白老闆的手底下逃出。
金光越來越閃爍,那金色的光芒好像從天外飛了過來。
當我一臉疑惑的時候,金色的長刀出現在我面前,攔在了我和白老闆之間。
金色的長刀,這玩意兒,讓我突然想起來是什麼。
當初太爺爺死後,這金色長刀就跟了陸明,再也沒有出現過,誰都不知道這天外飛刀到底是從什麼鬼地方飄過來的
可是這玩意兒的確救了我的命,算是我的吉祥物了。
那玩意兒出現在我身旁,我還以爲陸明也來了,但四處打量了一下,卻發現,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把長長的金色的刀。
白老闆停下了腳步:“你是童子”
許多人在見到我第一面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得出來,但白老闆這麼厲害的人,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感覺出來。
我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白老闆,很大的火氣,身體卻慢慢的變回了正常的狀態,那金色的長刀,死死的對着白老闆,白老闆往前踏上一步,金色長刀就發出了金屬轟鳴的聲音。
白老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果然如同陸明所說的一樣。”
我不明白老闆是什麼意思陸明說我什麼了
白老闆這才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一樣的蠢。”
靠,什麼意思
白老闆淡淡的看着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白無常,由於也姓白,所以很多人叫我老白。”
“你真的是白無常”
“難道陸明跟你沒有說過他自己就是黑無常嗎我是他的搭檔,我姓白。”白老闆淡然的看着我說道:“只不過,陰間的那些事情,都是陸明去處理的,我最喜歡做的還是開店,因爲可以掙錢。”
看得出來,您雖然姓白,但是心是黑的,賣的東西那叫一個貴,也不知道哪個瞎了眼的,纔會跑你的店裏買東西。
我心裏面雖然是這麼想,很快就愣了愣,下午的時候,這瞎眼的人還真不少。
“金色長刀,這是陸明的武器,沒想到居然會千里迢迢的來保護你,你不是一般的童子吧還是處男”
我搖頭。
“你都不是處男了,按理來說,天上根本就不會接你回去,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呢,你果然是個燙手山芋。”白老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似乎對剛纔的事情不以爲意。
想要一筆帶過。
我這才賣了個乖,衝着白老闆說道:“白老闆,那顆果實真的不是我故意的要”
“本來就是給你的,”白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我的小店裏,每天都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鬼魂,如果我不給你補一補,到時候,你身體肯定完犢子。”
“我調理了一上午,才調理出來那種東西,你若是給我留個根也好,結果你把他給我弄死了,這就很尷尬了。”白老闆嘆了口氣。格外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