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雯露出一抹笑容:“不爲什麼,今年我想留在這裏陪我哥過年,你不給啊”
我一陣苦笑,這女人的心思我是真琢磨不透,於是聳了聳肩。
“給給,你是大佬,你說的算”
“哼,這還差不多”徐雯笑了下。
就這樣我們喫的差不多付賬離開了,而我回到酒店的房間裏,第一件事就給張菲芸打電話。
此時她正一個人坐在火車站的候車廳裏,等待着回去的列車。
很快我給她打過去,張菲芸就接通了。
“小丫頭,你在幹嘛呢剛給你發信息都沒有回我”
張菲芸眼眶通紅,但還是強裝着鎮定,勉強笑道:“沒有幹嘛呀,剛在忙沒有看到信息”
聞言我也到沒有追問了,只是聽到她那邊的環境有些吵雜,然後我再說道。
“你在幹嘛呢那麼吵”
“哦哦,我在火車站呢,替老總過來拿車票”張菲芸隱瞞着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想怪不得呢,原來這丫頭跑到車站去了,我以爲的車站是杭州的車站。
“哦,話說你們老總也真是夠了,哪有大半夜讓你一個女孩子去拿車票的,你們公司沒有男人了嗎”
“呵呵,能者多勞嘛”張菲芸似乎想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然後扯開話題的說道。
“你呢在幹嘛呢”
我伸個懶腰點燃一根菸:“躺牀上跟傻子聊天了啊”
“哼,你纔是傻子呢,你個大豬頭”張菲芸說道。
我一陣樂呵:“好好,我是大豬頭行了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張菲芸對着電話笑了下:“對了,你剛乾嘛呢就是我給你發信息的時候”
聞言我微微一愣,抽了口煙說道:“沒有幹嘛,就和一個朋友喫飯呢”
“朋友啊誰啊,我認識嗎”張菲芸對着電話再次問道。
說真的,這一刻我感到一絲奇怪,這丫頭一般平時不會問這些的,特別是我跟朋友喫飯,劇組的人她是不可能認識的。
於是我決定不隱瞞什麼,繼續說道:“嗯,你認識”
我都準備將徐雯的名字說出來了,可讓我一陣懵逼的是,張菲芸並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哦,好吧。”
因爲我的坦誠,讓一個人在火車站的她,終於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或許如果當時的我,隱瞞了她,那張菲芸就可能會徹底對我失望了吧。
“暈,你這丫頭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奇怪啊”我對着電話說道。
“嘻嘻,哪有,人家就是關心下你嘛,不給啊”張菲芸說道。
我聽到這丫頭笑了,於是我也到放心了,然後樂呵的說道。
“給給,你是我老大,你開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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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對了,大豬頭我跟你說哦”張菲芸說道。
聞言我抽了口煙:“嗯,你說”
“豬頭,如果有一天你心裏有了比我更合適你的女生,或者你真正喜歡的女生,請不隱瞞我,也不要欺騙我,實話告訴我,我會知難而退,我也會真摯的祝福你們”
張菲芸的這番話說的我心裏挺難受的,難受到了手中的香菸都變的無味。
“你胡說什麼呢好好的說這些幹嘛”我對着電話說道。
“嘻嘻,沒什麼幹嘛不幹嘛的,就是臨時想到的,所以就說出來咯”張菲芸再次對着電話嬉笑着。
說真的,我是越來越不懂這些女生心裏想的啥了,反正我是一臉的懵逼。
但張菲芸的這番話我並沒有放在心裏,因爲我從不會想過讓她離開我,我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她的陪伴。
“好了,不說了,我拿到票要回去了”
聞言我也沒多想:“嗯嗯,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個信息,知道嗎”
“看看吧,我手機快沒電了,你早點休息吧,晚安,大豬頭”說完張菲芸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了。
我聽着手機裏傳來嘟嘟聲,一臉苦笑,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古靈精怪了。
第二天徐雯真的沒有離開了,然後開始充當我的助手了,至於田甜我讓回家過年去吧,畢竟年底了嘛,一個女生在劇組待這麼久,是該回家過過年了。
但不得不說,徐雯的上手適應能力,比我還強,就短短几天功夫,就她完全能招架劇組的各種工作,給我當助手真是遊刃有餘。
只是每次當看到我和秦曉雪演戲的時候,她都會默默的一個人看的入神。
我能理解她這樣的感覺,就像曾經的一幕幕再次回放在了眼前。
記得有一場戲,我爲了徐雯將壞人推下樓,這一場我演的很投入,因爲這一場戲在我現實中改變了我的一生。
站在一旁的徐雯也看哭了,哭的很傷心。
而當劇組很多人都知道徐雯纔是真正的戲中的原型後,儘管我怎麼解釋,但他們都以爲我們是一對,這到讓我無語的很。
今天上午的戲拍完了,導演拍了拍手中的本子,然後大嗓門喊道。
“大家都注意了哈,今天是除夕,下午就放假半天,晚上在酒店的宴會廳一起喫年夜飯,所有人都要到場,聽到沒”
當然他說的所有人,是不包括我和周冬雪的,只是我們依然還是要給面子而已。
其他的工作人員,和一些羣演們都很開心:“哈哈,馬導我們就等這話了”
“可不是嗎,我剛還愁年夜飯沒有着落呢,馬導我愛你”
“馬導,我今晚要給你生孩子”這是一個女羣演說的。
當然這些話大家都知道是開玩笑的,在一陣鬨笑聲後,我們便各自離開了。
徐龍去提車了,我看着徐雯說道:“下午沒事了,你準備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