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吧我知道,以前我也經常去,酒吧的老闆叫豔紅,人長的很漂亮,八面玲瓏,身材也好,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有興趣。
但是那女人都快四十歲了,離過婚,楚雲飛才二十多歲,居然喜歡那口。
口味還真是獨特啊。
阿斌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說,“不用,你好不容易跟楚家撇清關係,別再把你牽扯進來了。楚雲飛要找的人是我。”
阿斌淡淡地說,“你是不拿我當朋友嗎?”
我微微一笑,心裏卻是感覺無的溫暖。
“那一起。”
我開車,阿斌坐在副駕駛。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我有一種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的感覺。
好久沒有和別人並肩作戰過了,真是想想都很期待呢。
緋色酒吧。
我和阿斌的到來吸引了很多異樣的眼神,主要是,我們身的煞氣太重了。
周圍的鶯鶯燕燕對我們根本構不成吸引,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楚雲飛。
楚雲飛帶了很多保鏢,還沒靠近,那些保鏢揮舞着拳頭紛紛撲了來。
我和阿斌打的熱火朝天,一拳、一腳、一甩……那些保鏢在我們眼裏,跟小雞仔一樣。
不一刻,十幾個保鏢,被我們全扔爬下了。
楚雲飛坐在沙發裏,嘴裏叼着一根雪茄,悠閒地抽着煙。
今天的他一身黑色的皮夾克,頭髮高高豎起,脖子手掛了很多的鏈子,十足的痞子形象。
這傢伙倒是淡定啊,都倒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能坐得住。
我指着楚雲飛的鼻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背後響起一陣金鳳,我下意識回頭抵擋。由於太過突然,那一拳我只發揮出了三分的功效,竟然被對方巨大的拳力打的倒飛出去。
不過,我很快穩住了身形,沒有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快速將那個人打量了一番,是個老外,長的很是魁梧,一臉的鬍子,平添了幾份野性。
阿斌想跟他動手,被我叫住了,“阿斌,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骨碌爬起來,活動活動身子。
怪不得楚雲飛那麼淡定呢,原來,是請了大高手啊。
高手,我喜歡跟高手過招,這樣纔打的帶勁嘛。
我衝那傢伙勾勾手指,“小爺我剛纔沒做好準備,現在重新來。”
那傢伙雙手背在身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用一口流利的華夏國話說,“你是趙利行的兒子?趙子玄?”
我渾身一怔。
這個老外認識我父親?還知道我原來的名字,他到底是誰?
不等我發問,那老外說,“想知道我是誰嗎?打贏了我,我告訴你。獵狐趙的兒子,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獵虎,他居然連獵狐都知道,難道,他是當年刺殺獵狐小組的那個神祕高手?
父親,我的父親,是死在他手的?
一時間,我心潮澎湃,恨不能將這傢伙分分鐘撕碎。
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每個細胞都在吶喊:殺了他,殺了他!
我提起拳頭,大喊一聲,撲了去。
“砰砰砰!”一連幾十招,我們兩打的難解難分,飛來縱去,我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因爲我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但是,在第一百招的時候,我敗下陣來,被對方一拳擊了胸口,但我也沒讓他好過到哪裏去,我給了他一腳,但那一腳的力量沒有發揮出我全部的實力。
雙方均後退了幾步,誰也不再貿然出手。
那傢伙沒了先前的狂傲和囂張,用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看着我,“你……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高的修爲,你父親厲害多了。”
這多虧了父親給我從小喫下的喫金草,將我的潛力開發到了最大化。再加前段時間魏先生又給我吃了金蛇丸,金蛇丸不僅具有抵抗敗毒的功效,還能增強肌體的力量和柔韌度,提升速度等等……
再加我本來底子好,能有現在的修爲,一點也不怪。
到這是老小子,他的武功居然這麼厲害,我們兩頂多算是打了個平手。
但如果再打下去的話,我可沒有太大的勝算。
我猜想他肯定跟我的想法一樣,其實他只是驚訝於我的實力他想象的厲害,所以讓他產生了退卻的心裏。
“卡魯,啊,給我把這小子大卸八塊。”楚雲飛叫嚷道。
“閉嘴!”卡魯突然怒吼一聲,震的這四周的好多杯子都碎了。
無奈,楚雲飛只好憋着一肚子的氣,坐回沙發裏。
豔紅輕輕拍着他的胸口,“別生氣,別生氣了啊。”
楚雲飛甩手給了豔紅一個耳光,“你特麼哪隻眼睛看見老子生氣了?”
豔紅這麼一說,不承認了楚雲飛對卡魯不滿意嗎?楚雲飛不打她纔是怪了,他現在正巴結卡魯呢,可不敢得罪這大神。
豔紅捂着臉,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巴巴地坐着。
不管雙方實力如何,在氣勢,一定不能輸了。
我衝卡魯勾勾手指,“繼續啊。”
卡魯也不想承認自己輸了,大喝一聲,再次撲了來。
又是一次難解難分,雙方都在拼實力,下死手,不給對方留後路。
差不多到了快一百招的時候,雙方的弱勢漸漸顯露出來。
不得不承認,卡魯的速度是在我之的,而他最喜歡攻擊我的方,所以我一直在方防守。
卡魯攻了幾次沒有攻下來,手法越來越快,他是要打的我亂了陣腳,他好下手了。
好多年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勁的對手,一時間,我還真有點喫力。
但我發現卡魯在全心攻擊我的時候,下盤有很多漏洞,這給我創造了機會。
我一個飛毛腿甩了去,正他的大腿,那一下用了七八分的力氣,足夠他顫抖好一會了。
但如此一來,我的盤露出了空擋,還是被他打了一拳,但這一拳和剛纔的相,力道弱了一些。
也是說,第二次的拼,我兩依然打了個平手。
我相信,卡魯的心裏一定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而過。
他的年齡,都可以做我父親了,幾十年的修爲,卻不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不惱火纔怪。
氣氛一時凝固,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的目光都擊在我們兩身。
我們都在等着對方先說,畢竟,誰先說,會顯得很沒面子,好像認輸了一樣。但我並不這麼覺得,我只是在想,這個卡魯,他的缺點是在是太少了,我改怎麼攻克?
“呦,這是幹什麼呢?”突然而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聲音很耳熟,這不是熊能嗎?
熊能身後還跟着一大票人。
“趙哥啊,你也在這呢。”熊能笑嘻嘻跑過來,和我握手。
我淡淡地“嗯”了聲。
“趙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在打架呢?誰敢欺負我趙哥啊,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趙哥,簡直是不想活了。”熊能大聲嚷嚷。
楚雲飛直接跳了起來,“你的地盤?”
“是啊,緋色是我的,怎麼了?不過楚大公子嘛,你隨便玩,我又不收你的錢。”
楚雲飛的臉簡直黑成了鍋底,他要是知道這緋色是熊能的,估計打死都不會來的吧。
熊能又問,“楚大公子,我趙哥這是幹嘛呢?哎呦喂,這老外是誰啊,是楚大公子的人嗎?”
楚雲飛也不傻,現在的局勢對他可不利,“卡魯是想跟趙師傅過過招,切磋切磋。來,卡魯,切磋也切磋了,過來喝酒吧。”
楚雲飛的話,給了卡魯臺階下,也給了我臺階下。
我們相繼在沙發裏坐下,熊能讓豔紅去拿幾瓶好酒來,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一定要好好喝幾杯。
楚雲飛和卡魯哪有心思喝酒啊,可熊能是拉着他們不讓走。
這熊能也是真損啊,明知道他們難堪,還非要讓他們再難堪一點。
看得出來,他是在爲我報仇呢。
他的一片好心,我也不能辜負了。
喝了兩杯,楚雲飛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改天再喝。
“楚大公子,記得常來啊,我給你全免費。”熊能笑呵呵地說。
楚雲飛頭也不回地走了,看着他們灰溜溜地離開了,熊能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趙哥,怎麼樣,解氣不?”熊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我點點頭,“解氣。不過,你怎麼知道我來這的?這緋色真的是你的啊?”
“你這兩天在四處打探楚雲飛的下落,我想不知道也難啊。你說你也真是的,教訓楚雲飛這種事情,你告訴我一聲行了,幹嘛還要親自動手啊。”
“至於這緋色嘛,以前不是,現在是了。我今天剛把它收購了,是想看看楚雲飛的臉有多難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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