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緊緊的捏着,等着那個答案。
薄脣緩緩張開,吐出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字眼,“你助本王奪位,本王予你實力報仇。”
奪位
墨王果然有這種心思
琬琰興奮的雙眼亮晶晶的,遮都遮不住,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她如此激動,也是找到了能夠對付華風那頭畜生的法子。
憑她一個人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扳倒華風的,只有找到能夠和華風爭奪儲位的人選,才能夠把華風拉下馬來。
而墨王,陛下的養子,大華朝的戰神,就是這個最佳人選。
“我答應你,情報一份五十金。”琬琰緩緩說道,合作歸合作,這該賺的錢是一定得賺的,況且,墨王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錢財了。
白墨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塊精緻小巧的蓮花玉佩,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合作的信物,貼身拿好,這塊玉佩可以代表本王。”
一塊小小的玉佩,居然能夠代表白墨
琬琰走近拿起來看,只見蓮花玉佩的背後,刻着一個墨字,還有國璽的印記雕刻在上面
這是陛下親賜給墨王的玉佩,絕對能夠代表墨王的。
她握住了那塊玉佩,放進了貼身的荷包之中,“我會好好保管的,王爺,我很好奇,你爲何會找到我和我合作畢竟在今日之前,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雖然血脈尊貴,但是在陛下眼中幾乎和隱形人無異,除了這怡紅樓,我可沒有什麼能夠幫得上王爺你的忙的。”
她就不信了,這墨王手裏頭難道沒有屬於自己的情報來源況且還花五十金的價格來買她的情報,怎麼看都覺得這墨王居心不良。
可是沒有辦法,她想報仇。
白墨的手指停止了敲桌,他淡淡說道,“鳳衛。”
什麼他怎麼會知道鳳衛的事情
琬琰心裏驚濤駭浪,勉強讓自己保持鎮定,她微微一笑,毫不示弱,“王爺你這是在說什麼呢,什麼鳳衛”
“昨夜,華風夜談太傅府,發現了鳳衛,恰好,本王在華風的身邊有一個人知道了此事。”白墨緩緩說道。
昨夜琬琰記得,她睡得十分的沉,而且睡醒之後身子骨痠痛痠痛的累,難道是中了迷藥
可是華風來過的話,爲何鳳池和阿依不告訴她
但是墨王這個也不像是騙人的,而且墨王根本就用不着騙她,所以說,是鳳池和阿依瞞下了這件事。
她收起所有的思緒,笑道,“多謝王爺提醒,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胭脂水粉沒有買,就先告退了,希望王爺記得你我之間的合作關係。”
白墨頷首,看着琬琰走出去,才把手指舒展開,摸上了自己的心臟。剛纔這裏,跳的好快,比他兩年前奄奄一息的時候,跳動得還要快。
很新奇的感覺。
但是他一點也不抗拒。
琬琰走出去,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蘇眠之湊過來問道,“真的百金買了小墨墨同意了”
琬琰輕輕一笑,“想知道啊,那就去問王爺他去。”
“那那郡主,你們方纔都在裏面做什麼呀”蘇眠之好奇的問道。
琬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商議事情了。”
要不然,還能做什麼
難道是蘇眠之怕她觸怒了墨王爺,怕墨王爺對她不利想到墨王爺外面盛傳的冷血無情的名聲,她覺得自己十有八九就想對了。
她對蘇眠之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我要去逛街了,蘇公子要一塊去嗎”
蘇眠之正想答應,然後再順便拉上一個淺兒姑娘,兩人說說話,培養培養感情。正當蘇眠之美滋滋的想着的時候,突然覺得脊背一層涼意竄起來。
他看向了包廂門口,果然瞧見白墨正盯着他看,他頓時就改口道,“不了不了,改天吧”
蘇眠之心裏的那個心塞啊
琬琰下了樓,大抵是因爲被華浦那斷手一嚇,方纔還熱熱鬧鬧的怡紅樓瞬間冷清了不少,跟着下來的蘇眠之也瞧見了這一副景象,他司空見慣的說道,“這一半是給小墨墨嚇走的,一半是因爲看不見淺兒姑娘了,就離開了。”
淺兒的魅力原來這麼大,京城第一花魁,琬琰摸了摸下巴。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隊人跑進來,身穿官兵服侍,整整齊齊的列在門口兩邊,一名穿着朝廷命官的男子走進來,一塊進來的,還有一名年輕的被侍女攙扶着的女子,這女子有些面熟,肚子是大的,看起來走的十分的小心。
琬琰見他們把出去的門都給堵住了,而且看着模樣,似乎是來找茬的,她輕輕一笑,“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見那穿着官服的人面容不太熟,琬琰便斷定了這人並不是什麼重臣,她倒是不急着出去了,反而讓人搬了張椅子坐下。
張傘迎上去,“不知這位大人來這裏,有何貴幹”
那大人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女子倒是託着肚子先開口了,“自然是來找兇手捉拿歸案的呀我怕丈夫好端端的來了一趟怡紅樓,結果就斷了手回去,斷的還是最重要的右手,這叫我們夫妻兩個怎麼活唷”
琬琰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個不就是她在明王府遠遠見過幾面的女子嗎原來是華浦的夫人,就這小家子氣的做派,那華浦什麼眼光
張傘有些遲疑,他先是問道,“想必這就是大公子的夫人了,敢問這位夫人,您可知道明王府的大公子是怎麼受傷的嗎”
那女子一怔,她摸了摸肚子,聲音立即尖利起來,“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我總聽我丈夫唸叨着怡紅樓的淺兒淺兒的,肯定是那個叫淺兒的狐媚子勾三搭四,才害得我的丈夫受傷可憐我的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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