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坐在雲瑤花樹上,手裏拿着一壺酒,樹下還有好幾個酒罈,花憐喝的醉醺醺的,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彎月,突然想起聖軒弈的眸子,花憐扔了酒,化成一縷黑煙消失。

    幽九服侍聖軒弈上榻便走出寢殿,突然皺眉剛要喚劍就看到落在院子裏的花憐,幽九趕緊跪下行禮,“尊神。”

    “他可睡了?”

    “弈君他......”

    “還未睡。”殿門打開,聖軒弈披着一個白色外衣看着花憐。

    “嗯。”花憐擡步走了進去,聖軒弈關上門。

    幽九站起身,開啓寢殿的大陣走了出去。

    花憐坐在椅子上,聖軒弈聞到了花憐身上的酒味,皺眉爲花憐倒上一杯茶,“尊神爲何飲酒,可是有煩心事?”

    花憐看着聖軒弈白皙修長的手,擡手抓住,“凡間有條規矩,後宮不得干政。”

    聖軒弈點頭,“軒弈越界了。”

    花憐深吸一口氣,“本尊要打開妖族大門了。”

    聖軒弈心口停了一下,“尊神......開心便好。”

    “聖軒弈,爲何每次提到妖族你會緊張呢?你到底藏着什麼祕密?”

    “尊神,會知道的。”

    花憐不滿聖軒弈的回答,甩開聖軒弈的手,站起身一手攬着聖軒弈的腰,一手抱起他的腿窩,將聖軒弈抱在懷裏,聖軒弈下意識摟住花憐的脖頸,“尊神。”

    “本尊不喜你的回答,本尊想讓你親口告訴本尊。”花憐抱着聖軒弈走到榻前,將他放到榻上,俯身看着聖軒弈,“本尊想知道!”頓了頓繼續說,“本尊信你。”

    花憐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裏就是無條件信任眼前的男人。

    “尊神......”聖軒弈落下一滴淚,“恨我吧。”

    “放肆!”花憐壓下心頭的怒意,擡手扯開聖軒弈的衣襟,“本尊不會放過你!”說着落下帳幔,吻上聖軒弈的脣。

    第二天,花憐起身看着還在熟睡的聖軒弈,悄聲出了門,幽九行禮,“尊神。”

    “照顧好他。”

    “是。”

    花憐坐在大殿的王位上,指尖似乎還存留着聖軒弈的體溫,想到昨晚聖軒弈的模樣,花憐嘴角揚起一抹笑,突然花憐體內魔氣涌動。

    “你擁有魔神的力量,怎能想着兒女情長。”一道粗狂的男聲傳來。

    花憐揮手關上大殿的門,“你是誰。”

    “你體內力量的一部分。”

    “本尊的力量,便是本尊的!”花憐捂着自己的頭,“沒人可以命令本尊!”

    “這股力量,你可控制不了,小姑娘。”又一道嘶啞男聲響起。

    “能不能控制,是本尊說的算!”花憐周身已經被魔氣包圍,紅色的眸子彷彿燃着火。

    “你只是承載魔神之力的容器,吾等的意願你不可逆。”這道男聲有些威嚴。

    花憐只覺得頭痛欲裂,周身的魔氣越來越多,自己的意識竟然有被蠶食的跡象,“不!”

    “完成魔神的意願,纔是你存在的意義。”三道聲音同時在花憐腦海中響起。

    花憐半跪在地,雙手抱着頭,魔氣聚集在花憐身後,像是站着三個身着黑袍的人在默默注視着她,花憐抱頭痛呼,“啊!”魔氣將魔神殿包圍起來,花憐睜開眼睛,眸子像是一潭死水,慢慢站起身,“吾乃魔神,衆生皆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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