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初廖不說話了,依舊張着雙臂,一臉倔強的站在聖軒弈身前。

    花憐擡起手,焚月從她的心口飛出,羽千羨抱住聖初廖,雲飛攔在兩人身前,“姐姐,不可以!”

    “魔神尊者!”一道女聲傳來,白光閃過,白茫站在雲飛面前正對着花憐,“尊者繼位,聖光天鵝一族未曾祝福,還望恕罪!”

    焚月落到花憐身後,將她護住,“你來做什麼?”

    “尊者還未歸於神位之時,曾答應在下一個承諾,尊者身居高位,想必不會食言吧。”

    花憐聽着這話皺眉,“吾自然沒忘,你想用那一個承諾,換聖族全族人性命?”

    白茫搖了搖頭,“換,聖之境不再有尊者極其下屬的靈力痕跡!”

    “你!”花憐隱忍怒氣,握緊拳頭,焚月能感覺到花憐的怒氣,嗡嗡低鳴。

    這一句話,就是讓花憐撤軍,還外帶吸收走所有的靈力。

    若只是說保全所有人的性命,花憐還有很多種辦法不用自己動手,就能攪的聖族天翻地覆的方法,但是撤走靈力,不光能保全他們,還能讓聖軒弈升爲聖神!

    花憐被氣笑了,用力握緊雙拳,指甲刺破掌心的嫩肉,鮮血滲了出來,只是瞬間便被魔氣治癒,朝着白茫鼓掌,“都說聖光天鵝乃神之境第一預言者,想必是多次見到了未來之象,纔回提出如此要求吧!”

    “守護神族的血脈,是在下此生唯一的意義。”

    她沒有反駁,就是肯定了事實!

    聖軒弈慘淡一笑。

    “好!”花憐擡手打了個響指,腳下的蓮花旋轉,聖之境的魔氣慢慢被蓮花吸收,籠罩在聖軒弈周圍的結界也消散。

    神之境的神光落到聖軒弈的身上,白色光將他籠罩,花憐覺得這光有點刺眼。

    聖光慢慢消退,一身白色聖神服的聖軒弈出現,白色的衣袍上繡着金色太陽紋,一頭銀色長髮以金色神冠束起,白色的彎月瞳變成了金色瞳,顯得更加神聖不可侵犯,本來額間象徵着神族的金色荊棘紋變成了金色蓮花紋,蓮花中間是一瓣紅色的花瓣,有了一絲難以言說的魅感,容貌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由原來清冷不可高攀的寒山月,加了一層來自太陽的神輝。

    一道霞光落在他身上,微風輕拂起他的銀髮,連陽光都那樣柔和,彷彿萬物都在無聲無息的偏愛他!

    花憐嘴角的冷笑就沒散去,看見在這一幕更是不服氣,舌頭頂了頂臉頰,拳頭越握越緊。

    白茫看着聖軒弈,激動的單膝跪了下去,“六翼聖光天鵝白茫,恭迎神族之主,神宴!”

    所有聖族人都朝着神宴的方向跪了下去。

    “神宴?”花憐自嘲的笑了笑,“你叫神宴?!原來你叫神宴!原來你竟連真正的名字都不曾告訴吾!”

    神宴趕緊解釋,“不是的!這只是在神族用的名字而已,不可在生靈境使用!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這般解釋,吾不想再聽,你整個人對吾來講就是謊言!從頭到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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