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辦公室”
許雅琴冷着臉率先向自己辦公室走了去,看她模樣兒,並沒有因爲陸少凡替她解了圍就感激陸少凡。
進了辦公室中,許雅琴將房門反鎖,很是壓迫性地逼近陸少凡身前,整個人都快要撲在了陸少凡身上。
“琴姐,你這是做什麼呀”陸少凡心裏毛毛地,實在有點心虛。
“把褲子脫了”
“啊脫,脫褲子幹嘛”
“少囉嗦,讓你脫你就脫,你一個大男人家,難不成還怕喫虧了再說我可是你結拜的大姐,姐姐要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有什麼不可以小孩子家家,思想不要動不動那麼邪惡,你當姐要對你做什麼”
許雅琴繃着張臉,嘴裏說着些連她自己都感覺臉紅的話語。
一邊說着,這就已經伸手,要去拽扯陸少凡的腰帶。
陸少凡一顆腦袋兩個大,遲疑看看許雅琴,想要從許雅琴面部表情判斷對方真實意思。
可惜,
許雅琴俏臉寒霜,讓他看不出這位好姐姐究竟是想幹什麼。
“琴姐,你是在好奇弟弟我突然長了個頭嗎這件事其實我可以解釋清楚的”
“少廢話,你脫是不脫,不脫我自己動手替你脫了對了,還有上衣,最好全都脫光光,省得等下辦事麻煩”
“呃琴姐,你你你,你要辦什麼事”
陸少凡本都已經在咬牙發狠,這就真要將褲子先脫掉。
冷不丁卻又聽到,許雅琴說什麼辦事嫌麻煩的話,嚇得手腳一陣哆嗦,急急忙將已經扯開的皮帶扣又趕緊死死扣了回去,人也慫成一團,蜷縮在辦公室沙發一角,像個受了摳腳大漢猥褻非禮的小姑娘般。
許雅琴給陸少凡這可憐動作氣笑:
“臭小子,就知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算啦算啦,勉強算你通過姐姐我剛纔的人品考驗,今後你仍然還算是我許雅琴的好弟弟起來坐好還在那裏假裝什麼小可憐,真當姐是想強暴你的女流氓怎地”
許雅琴大翻白眼,走回大班桌後的真皮靠背椅上,一屁股坐進椅內,兩隻腳直接踢開了腳上的高跟鞋,好沒形象地光着兩隻秀氣腳丫子,居然直接將腳搭在了面前的大班桌上。
乖乖
這形象、這動作,這可與許雅琴平日裏在人前的端莊淑雅,完全兩種樣子。
陸少凡眼珠子轉了轉。
他也感受得出來,許雅琴此刻才真正是心理放鬆了下來,完全將自己另外一面,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真正對他有了信任感,真正放心認可了他這個結拜來的便宜好弟弟。
“琴姐,你不會還在考驗弟弟我的人品吧你這樣秀色可餐樣子,可是很容易讓弟弟我想入菲菲呀”
“滾少來撩撥你老姐了你剛纔要是麻利脫光光了,姐也順水推舟,做了你的女人拉倒,省得整天還要盤算你這壞小子變着花樣在姐面前出現究竟有什麼企圖,看樣子姐姐我年老色衰不入你法眼,我也只好徹底死了這
“呃”
陸少凡一陣頭大如鬥,有點難以分辨這女人到底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
不敢再繼續這麼擦槍走火下去,急忙將話題強行回到自己此來目的上面:“琴姐,你心裏一定特好奇,我幾天功夫不見就長了這麼高是吧。吶,祕密就在這裏,你可別說,弟弟不跟你交心哈”
說着,從口袋裏摸出那個裝有魚腥油脂的小膠袋,隨手扔在了大班桌上。
許雅琴見狀,立刻玉足美腿一收,在真皮靠背椅中坐好,伸手抓過小膠袋,先拿近口鼻跟前就聞:“哇,什麼味,怎麼這麼衝”
許雅琴誇張叫了一聲。
好傢伙
叫就叫吧,這聲音卻偏偏還拐着彎兒般,冷不丁給不知就裏之人聽了,想不往歪了去想都不可能。
而且,許雅琴不光是拐着彎兒叫喘了聲,
這不知道是真被小膠袋內的魚腥油脂給吸引,還是又在故意挖坑給陸少凡。
她此刻上身前傾低俯,寬鬆的衣襟口處,不免就提供了許多放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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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凡這剛剛被這位好姐姐那誇張叫喘聲給刺激了個狠,心臟怦怦亂跳,再加上許雅琴此刻這俯身低頭的動作,他正好是站在大班桌前,有如此便利當前,他這眼睛,壓根不受約束
忽然,
正在陸少凡賤兮兮眼珠子亂轉之際,
卻就見,許雅琴撕開小膠袋封口,從裏面擠弄出一點魚腥油脂,用蔥白玉嫩的食指肚挑着,這就往自己嘴裏送了去。
“別喫”
陸少凡見狀急喊了聲,心說這是自己身體肌膚上分泌出來的髒污,雅琴姐你怎麼能喫到嘴裏去。
沒辦法,他是怕許雅琴待會兒知道了魚腥油脂來源,一怒之下,會人道毀滅了他
只是喊聲出口,已經晚了
這黑糊糊的魚腥油脂,對許雅琴似乎有種難以抑止的誘惑魔力。
陸少凡不喊還好些,許雅琴正在遲疑不決,細細在聞,極力分辨這魚腥油脂的成份。
被陸少凡這冷不丁一聲喊,許雅琴卻彷彿什麼好東西要被人生生奪去,立馬將手指肚上的魚腥油脂給唆進口中,跟着卻還閉上了雙眼,整個人向真皮靠背老闆椅內一倒
陸少凡想出聲相詢。
卻見許雅琴將手一擡,制止了陸少凡說話,整個人,分明是倒在椅內,仔細品味起魚腥油脂的滋味兒。
陸少凡傻愣在當場,看看許雅琴,又看看大班桌上那小膠袋內的魚腥油脂:怎麼着這東西,難不成很有味道很好喫
突然,
許雅琴猛地睜開眼睛,飛快從真皮靠背老闆椅上站起,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小腹,一臉羞急之色,這就奪步向外急走。
“琴姐”
“沒事,你先在辦公室待着不許亂跑,我,我去去就來”
蹬蹬蹬,
許雅琴高跟鞋都顧不上穿了,赤着腳丫子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