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爺”那兩個,前一刻還叫囂不斷的混混,看清楚陸少凡樣子剎那,直接瞪圓了雙眼。
撲通
撲通
兩個人,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彈簧刀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嗵嗵嗵嗵
二人跪在地上,立馬就磕起了響頭。
好傢伙
這是當真實錘狠磕,沒幾下功夫,兩人額頭就已經見了血,頭已經磕破了
怕啊
兩個囂張混混,膽子都直接嚇粉碎。
怎麼也沒想到,裝逼挨雷霹,他們前一刻大呼小叫要收拾的小雜種,居然是前段時間,被他們老大孫二狗當爺爺供奉的那位殺神小爺。
這才真正是,打着燈籠上茅房誠心找屎死啊
“滾出病房外跪着,每人自扇一百個嘴巴子”陸少凡冷喝道,也是沒想到,居然能遇到熟人。
“是是是”
“謝謝陸爺不殺之恩”
這兩個混混聽到陸少凡開口,壓根不敢有任何一點的遲疑,立刻就狗一樣四肢着地向外爬。
一邊爬,一邊還不停擡手自扇耳光。
這做派,唯恐動作稍慢半拍,惹得陸少凡親自動手處置他們。
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他們一個個再兇再惡,那也只是仗着孫二狗從前的勢,仗着賭場後臺的威風,對付普通人,才兇惡得起來。
陸少凡這號的殺神,別人真是隨便伸一根小指頭,就能滅他們三百回啊
他們老大孫二狗,現在走路時還瘸着,屁股還不敢輕易挨東西。
一旁,田春桃早就看呆住了
田春桃大概知道一點,陸少凡似乎很會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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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當陸少凡對付那些村鎮級別的流氓混混有一套。
卻當真是沒有想到,這兩個縣城裏的混混,還是些個什麼賭場裏混的人,見着陸少凡,都能嚇成這模樣。
照這麼看來,陸少凡這本事,那得有多大啊
田冬生同樣被剛剛發生的一幕驚呆住。
他跟妹妹不一樣。
他可壓根不知道陸少凡的過往。
原本妹妹打電話找來這麼個學生娃子幫忙,他還很有些氣惱來着,認爲妹妹對自己家的事情太無情,太不負責任。
卻哪兒能夠想到。
這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沒什麼不尋常的學生娃子,壓根什麼都沒做,那黑皮哥、雞哥兩個凶神惡煞東西,只是瞧見這位樣子後,就嚇成這模樣
“不對這個少年人,感覺很不凡,不像是普通鄉里人家孩子,那兩個混混這麼害怕他,別不是這少年人,家世背景很不凡吧”
田冬生心裏琢磨上了。
開始在想,這峯迴路轉一幕,這個家世背景不凡的少年,是不是能夠幫襯他們家一把。
又在想,這少年人方纔來時,妹妹春桃看對方時,眼神很有些不尋常。
“嘿,別不是,這少年人,相中了妹妹”
“真是如此的話,只要妹妹開口求這少年人,豈不是可以”
“你,田冬生,你也滾出病房,一塊跪着去”陸少凡眼神冰冷掃視過那田冬生,心頭殺機隱現。
“什麼”
田冬生驚醒來,擡頭看見陸少凡冰冷眸子,心頭咯噔一下,感覺渾身汗毛都
給驚了起來。
他慌張地趕緊又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陸少凡的眼睛。
剛纔那一下,陸少凡的眼神,就如同兩柄尖刀,直接能刺穿他眼睛,直接要刺瞎他的心。
田冬生真心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少凡”田春桃也詫異叫了聲,顯然不明白陸少凡剛纔這話裏意思,以爲自己聽錯,怎麼着陸少凡讓哥哥也滾出病房外面跪着
“嗯還不給我滾出去”陸少凡沒理會田春桃,冰冷目光又掃向了田冬生。
別人,或許會被田冬生的木訥老實農民面孔所矇騙。
陸少凡卻不一樣。
他並不瞭解田冬生到底是個什麼人
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對這個人本質是個極品渣男的判斷
其實,
在那黑皮哥、雞哥兩個混混沒有破門而入之前,他就已經透過田冬生的一些言行舉止,對田冬生下了定斷,知道這個極品渣男,現如今這所謂地生活困境、老婆賭輸被扣押人質這一切悲慘變故背後,有着另一面不爲人知的真相。
特別是,
在他方纔替那田老太仔細脈診過後,越發清晰能有這等判斷。
那田老太,說是來此住院,求醫看病。
可是其體內,壓根就不見有絲毫近期用過任何藥物的跡象,而且這個時間跨度,似乎還相當長,至少三五個月內是沒跑,這似乎已經說明,田冬生早就放棄了對其老孃的治療。
簡單點說,看病是幌子。
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看病花光了積蓄,看病耗幹了家底之事。
這些話,完全一派謊言。
但當時情況,他眼見田春桃那可憐兮兮樣子,實在不忍心再往這可憐女人心口捅刀子。
卻壓根沒有想到。
兩個混混的到來,直接將田冬生這極品渣男的畜生真面血淋淋撕開來。
那黑皮哥、雞哥兩個混混,進門就一直在污言穢語不斷,可勁兒調戲侮辱編排着田春桃。
可是田冬生這極品渣男畜生當時什麼態度
他非但半點惱怒之意也無,反而居然也在半遮半掩相幫說話,要親情綁架,逼迫妹妹答應別人的條件。
要讓田春桃,爲他和他老婆,做出點犧牲,暗示讓田春桃重操舊業,幹那皮肉生意
這種混蛋話,那能是一個當哥哥的人說得出來嗎
更何況,
旁人或許看不出,田春桃過去,是不是真有在南莞市做過那皮肉生意,辯不出真僞。
他懂得醫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法,有鴻蒙造化珠與特殊目力這等底牌,看一個人氣質真我,真不費什麼勁。
一個女人,其他方面,或許可以很好的做僞裝,
但那等骨子裏究竟是不是經歷過太多男人,被成百上千男人開發過,騎服過,其外在氣相純潔與否,可不是想僞裝就僞裝得出來。
田春桃,根本就還是個沒經過人事的處。
所以,知道這個事實,再比照田冬生的嘴臉,陸少凡沒有說火爆三丈,直接一腳踹死這田冬生,已經算是相當忍耐,相當剋制。
田冬生嘴皮子抽抽了幾下。
他低着頭,眼珠子骨碌碌亂轉着,偷瞄着妹妹田春桃,像是在砸摸火候。
但他還是沒敢跟陸少凡對着幹。
最終,還是低頭溜牆根,老鼠一樣,灰溜溜出了病房門。
陸少凡隔門大喊:“你們兩個,一人給我賞他二百五十個耳光,讓他也跟你們一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