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房間裏翻箱倒櫃,來回折騰的蘇小然,劉芒聳聳肩,故作無辜地勸說個不停。
蘇小然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下子在房間四周查看個不停,一下子又跑到窗戶邊。這麼來回一折騰,不知不覺地就過了半個小時。
蘇小然感覺到累了,坐回牀上,看着還是一臉無辜的劉芒:“混蛋,我覺得我有必要在咱們的協議裏再加一條。”
“你想加什麼”
“協議期間,你不許玩別的女人。”
“拜託,我是男人,你又不讓我玩,還讓我不能玩別的女人,這也太狠了吧”
“反正這是我的要求,你同不同意沒用,就這麼決定了。”
言罷,蘇小然也不管劉芒現在是什麼態度,起身朝房間外走去。
眼看着她要走出房門,劉芒錯愕的問:“我若是把持不住,跟別的女人上牀了呢”
“那你以後休想再上我的牀。”
京華市北郊,某高檔住宅小區內。
刀爺背靠着沙發,神情極爲興奮和滿足。
在他的身前的客廳裏,一名穿着三點式的女人,正扭動的妖嬈的身軀,跳着優美的豔舞,那空靈的叫聲和魅惑的眼神,讓刀爺的笑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許是太過於沉浸在女人優美的舞姿下,刀爺的笑聲越來越大,響徹整個寂靜的小區。
可女人並未因此停止自己的動作,越來越賣力,也越來越辛苦。
彷彿她在害怕一旦停下來,身前的刀爺就會變臉。
爲了夢想,跳一支自己厭惡的豔舞又如何
一個小時後,刀爺滿意地點了點頭,朝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停下舞步,甜美一笑,走到刀爺的身邊坐下。
撫摸着女人潔白光滑的玉背,刀爺兩眼泛光地看着女人的小蠻腰:“慕容,幾天不見,你不但舞跳的更好了,身材也越來越好了。”
“多虧刀爺的提攜,我纔能有今天的舞姿和身材。”
“不不不,是你的胚子好。”刀爺笑了笑,朝着女人深吸一口氣,“慕容,咱們好久都沒有做”
“刀爺,我先去趟衛生間。”
女人似乎感覺到身體有點不適,話一說完便走進衛生間。
經過一番徹底的淋浴後,女人的眼淚不知覺地流了下來。
此時,外面的刀爺開始撥打着電話,嘴裏面走一句“媽賣批”,又一句“媽了個巴子”的罵着。
這讓女人聽起來非常的不舒服。
擦乾了身體上的水漬,用乾淨的浴袍包裹好潔白如玉的身體。
女人遲遲沒有走出浴室。
她的腦海裏,在不斷地拙計着已經計劃了很久的事。
那就是殺了外面的刀爺
“慕容,你好了沒有”
外面突然傳來刀爺不滿的怒吼。
女人爲之一怔,立刻道:“馬上就好了,刀爺。”
“你今天表現的還行,你的事我跟張導說了,下一部戲的女主角會是你。”
“謝謝刀爺。”聽到這句話,女人心裏面糟糕的情緒陡然煙消雲散,立刻掛着滿
臉的笑容走出浴室。
“是的,刀爺。”女人滿意地笑了笑,“張導的下一部戲是什麼呢”
“跟寡婦同居的日子,你演裏面的寡婦。”
“啊刀爺,你讓我去拍那種片”女人一驚,刀爺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狠狠地搭在她的臉上,她沒想到刀爺竟然會將av的戲安排給她。
“怎麼了那種片也是電影,也是藝術。你不是一直自詡要爲藝術獻身嗎剛好,這是一個機會。”
“刀爺,我是一個女人”
“我知道。”
“我不是妓女,更不是隨便的女人。”
“這我也知道。”刀爺根本不理會女人的爭辯,“好啦,剛纔我也幫張導驗貨了,你很符合張導的條件。不過張導還是不放心,他想親自驗貨。”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張導”
“沒錯。”刀爺笑了笑,“十分鐘後張導就會到,你先回屋準備一下。”
“”女人無語,欲哭無淚。
彷彿,她感覺到天一下子塌了一般。
她想要抗爭,卻發現周邊都是黑夜,找不到光明在哪裏。
刀爺見女人一動不動,大喝一聲,張開臂膀將女人抱進臥室。
女人猶如木偶一般躺在牀上,既不掙扎、也不反抗。
沒多久,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絡腮鬍,長的歪瓜裂棗,身材不超過一米三的猥瑣男人。
看着牀上穿着浴袍、皮膚白皙、凹凸有致的妖豔貌美的女人,猥瑣男人頓時垂涎三尺。
“好好伺候好張導。”
刀爺惡狠狠地吩咐一句,轉身走出臥室,只留下猥瑣男人和女人待在臥室裏。
猥瑣男人猶如獵物見到了食物一般撲倒在女人的身上
一個小時後,猥瑣男人精疲力竭地坐在地板上。
女人卻像一具死屍,趴在牀上,一動不動。
猥瑣男人笑着拍了拍女人的潔白修長地大腿:“技術雖然差了點,但適合當女主演。你這戲我定了,明天就來劇組報道。”
言罷,猥瑣男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門。
當臥室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女人用陰冷的口吻一字一句:“封天道,咱走着瞧,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面前。”
深夜十一點半,飛雲武館門口。
沈子云面帶微笑着坐在一張太師以上,在他的身邊站着一名身着青色長裙、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人。
他的懷裏則抱着一名五六歲的小女孩。
眼看着時間就要到零點,沈子云身邊的青衣女子皺着眉頭問:“師祖,馬上就到零點了,劉芒還沒來。我看他今天晚上是不會再來了。”
“那可未必。”沈子云微微一笑,“小竹,任何事情不到最後一刻,只要有一絲希望,你都不能放棄。”
“可現在都十一點四十分了,離零點只有二十分,劉芒若是願意來,恐怕早來了。”青衣女子爭辯。
“我相信他今晚一定會來,不然他就不配當易師兄的徒弟。”
即便馬上就要到零點,沈子云依舊自信滿滿,絲毫不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