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盯着被自己困住的保安,劉芒陰冷地威脅。
“你你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感受到脖頸間的寒冷,保安喉嚨滾動,瞳孔擴散,聲音因爲驚嚇變得異常的顫抖。
“x被你們關在哪裏了”
劉芒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不說一句廢話。
“誰是x”
“別給老子裝蒜,就是今天被你們關進來的那個女人。”
劉芒無心在這裏跟保安耗太多的時間,憤然怒斥。
“被關在澄心樓。”
“澄心樓在哪裏”
“那。”
保安伸出右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四合院。
劉芒撇了一眼前方的四合院,回頭道:“你沒說謊吧”
“哎喲,大哥,命都在你的手上,我,我怎麼敢跟您說謊”
保安一臉驚恐和委屈,極力解釋以求保住性命。
劉芒點點頭,嘴角微揚,笑着拍了拍保安的肩膀:“恭喜你,你成功地爲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
話落,他收起手裏的匕首,反手便是一記手刀,將對方擊昏過去。
知道了x的下落,劉芒立刻順着一排排整齊高大的樹,向着小四合院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了過去。
小別院內院的監控室,可以將小別院的每一個角落一覽無遺。
站在寬大的電子屏前,李天行瞳孔微縮地盯着每一塊電子屏幕,神情異常的冷峻。
聽完一個又一個走近身前彙報的保安,他不覺眼神微眯,喃喃自語:“一個人影都沒發現,難道沒有人闖進來亦或是闖進來的是鬼魅”
“老爺,要不要把外面的人都撤回來”
唐天豪神情一怔,若有所悟地提醒李天行。
“暫時不用。”李天行擺了擺手,“你去把紫菱給我叫回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好的。”唐天豪點點頭,兀自走出監控室。
這時,一名年輕的保安慌里慌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剛一近身就對着李天行驚恐地道:“老爺,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
“三少爺他他”
保安似乎有所顧慮,欲言又止。
“他怎麼了”
“三少爺不聽您的吩咐去閣樓閉門思過,繞道去了澄心樓了。”
“他去澄心樓幹什麼”李天行一時氣憤,沒有想到女殺手被他關在澄心樓裏。
“說是要證明自己那方面不是不行。”
“混賬”
李天行恍然大悟,當即轉身走出監控室。
澄心樓某間裝修的極爲古典的臥房,李金凱面色猥褻地打量着身前被他脫的近乎裸體的x,垂涎三尺。
“美人,你是不是在奇怪外面爲什麼這麼亂哄哄”
“是的。”
“呵呵,想不想讓我告訴你”
“你愛說不說。”
x可沒心思
跟李金凱費口舌,沒好聲氣地迴應一句,閉口不言。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讓我親一口。”
“”x無語,這李金凱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爲什麼腦袋裏所想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咯。”
李金凱得意一笑,朝着x的胸口狠狠地舔了一口。
“真軟,真香。”
“千萬別讓我逃走,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睜眼看着眼前所謂不堪的李金凱,x瞪眼怒斥,內心已然將他碎屍萬段。
“呵呵,我一個堂堂的李家三少爺,是不會食言的。剛纔我親了你一口,就會告訴你一個消息。不過,我這裏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美人,你想聽哪個”
“”x無語,這李金凱擺明了在耍她,她又何必聽李金凱廢話
可李金凱渾然不在意對方的情緒,依舊笑道:“好消息是,外面來救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想要他來救你的人。”
“頭兒”
x一驚,眉梢上頓然浮現出一絲喜色。
“可我這裏還有一個壞消息”話還沒有說完,李金凱又弓着身子在x冰清玉潔的臉上親了一口,“真是圓潤光滑的小臉蛋吶,本少爺玩過女人無數,玩你這種人間尤物、極品倒還是第一次。”
咯吱,咯吱。
x氣得牙齒咬的咯吱的響,兩眼那兇狠的目光,足以讓普通人嚇得屁滾尿流。
但這時,李金凱不知何時來的膽子,嘴角不斷上揚,笑聲此起彼伏:“按照規矩,我該告訴你壞消息了。呵呵,壞消息是要救你的人都被我們給抓住了,正在嚴刑拷問。”
“不可能,頭兒怎麼會”
“呵呵。”
看着牀上女人如此焦急的樣子,李金凱覺得異常的興奮。
他雙手撐着牀,身子微微往女人靠攏,湊到女人的面前,深吸幾口氣,肆無忌憚地品嚐着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美人,你知道這些年來跟我們京華李家作對的下場是什麼嗎”
說到這裏,李金凱故意一個停頓,想要看x的態度。
只是這時,x的臉色一成不變,目光比刀還要寒冷地盯着他。
“你可是我盡力周旋才保下來的。你知道嗎這些年來,但凡跟京華李家作對,而且被京華李家抓住的人,都沒有好的下場。通常是先把他的雙手雙腿砍斷,然後關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裏。兩三天過後,不需要李家人動手,他就會因爲血流乾而死。這可是我們華夏國很古老的一種刑罰,名爲彘刑。”
“哼。”x冷哼一聲,不再答話。
“呵呵,當然還有一些命比較硬的人。他們可能在兩三天以後,並未死去。不過,這也活不久了。你可知道,當一個人的雙腿雙腳被砍斷後,傷口久久沒有包紮會是什麼後果嗎首先是傷口化膿,然後是變成腐肉,接着會被一隻又一隻以喫腐肉爲生的動物吞噬,一塊一塊的腐肉從身上脫離,被吞進這些小動物的嘴裏,那白色的骷髏”
“夠了”x無心再聽李金凱說下去,俏臉一白,冷聲道,“放了頭兒,你想要幹什麼,我都從了你。”
“看來他在你的心目中真的很重要,竟然會爲他不惜放棄自己的身體。”
“我的話只說一遍,你放還是不放”
受人控制,x雖沒有了以前的乖戾,卻沒有因此變得的軟弱,保持着自己應有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