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長嘆口氣,根本沒有去聽林芷晴在質疑什麼,兀自按照自己的思緒道:“也罷,不管她到底是誰,只要不來打擾我的生活,就隨她吧。”
說到這裏,劉芒講目光落在林芷晴的身上,隨即道:“芷晴,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家吧。”
“噢。”林芷晴點點頭,“獎金不要了”
“還有獎金”劉芒一怔,頗感驚訝。
“嗯。”林強回答,“不過姐夫,如果你時間比較趕,我可以幫你代領。以後我就是你的經紀人了,如何”
劉芒一陣無語,別看林強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腦瓜子卻很靈活。
這簡單的一次代領獎金,拿得提成肯定不少。
不過,現在劉芒也不在乎這些錢,欣然點頭答應。
隨後,劉芒直接招呼林芷晴回家。
從秋名山到林家村雖然比較遠,但在晚上沒什麼車流量的路上行駛,林芷晴的車開的非常的快。
僅僅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二人便回到了林家村。
出了車庫後,劉芒和林芷晴分道揚鑣,各回各的住所。
回到住所後,劉芒發現房間裏一片漆黑,並未有蘇小然的身影。
看來,已經深夜了,蘇小然還是沒有回家。
這不免讓劉芒的心裏頭感到異常的失落。
聽林芷晴說,蘇小然是出去見朋友了。
那這朋友是男是女
若她的朋友是白天碰到的牧雲寒那樣的男人,那蘇小然豈不是很危險
出於對蘇小然的擔心,劉芒還是撥通了林芷晴的電話。
“姐夫,怎麼了”林芷晴打了個哈欠問。
“你姐到底去跟誰見面了”劉芒不想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姐夫,你是不是喫醋了”
“纔沒有。”劉芒予以否認,“你別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了,快告訴我,她到底是跟誰去見面了。”
“呵呵。”林芷晴輕輕一笑,“你若是不喫我姐的醋,幹嘛關心我姐跟誰見面了”
“”劉芒無語,林芷晴鎮是人小鬼大,盡說一些讓劉芒哭笑不得的話。
此時,知道蘇小然去跟誰約會的人也只有林芷晴了,劉芒可不想搞僵跟林芷晴的關係。
隨即,劉芒笑道:“芷晴,你快告訴我你姐去哪裏了。我我可以答應你幫你做一件事。”
“不行,兩件。”
“行。”劉芒果斷答應,對於林芷晴這般坐地起價的做法他早就已經料到,所以開口才說了一件。
“不,我改變主意了。”忽然,林芷晴在電話離開口道,“姐夫,讓你幫我做兩件事真的有點難爲你了。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做三件。”
“好吧,三件就三件。”不知爲何,劉芒還是答應了林芷晴的要求,似乎他的腦海裏只關心蘇小然約會的對象是誰。
“嘻嘻。”林芷晴笑了笑,“你對我姐可真好。”
“行啦,這些我都知道,快告訴我,你姐到底去跟誰約會了。”
“還不是蓉姐
姐和雪姐姐。”林芷晴道,“她們仨閨蜜聚會,你瞎操什麼心”
“哎呀,”林芷晴道,“姐夫,你就放心啦。燕京是我們林家的地盤,我姐不會在燕京的地盤出事的。”
說到這裏,林芷晴打了個打哈欠:“姐夫,我困了,我要睡了,拜拜。”
說完,林芷晴果斷掛點電話。
這時,林芷晴的背後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芷晴,真的是那臭混蛋打電話找我了”
林芷晴聞言一看,蘇小然正一臉好奇地站在門口,朝着林芷晴投出急切求解的眼神。
林芷晴聳了聳肩,道:“姐,既然你這麼想姐夫,幹嘛不回家”
“哼,”蘇小然冷哼一聲,“這混蛋揹着我勾搭我的閨蜜,我纔不要原諒他”
“什麼”林芷晴一怔,充滿錯愕的語氣問,“姐夫,姐夫他竟然對蓉姐姐和雪姐姐下手了”
“這倒沒有。”蘇小然道,“量他也不敢想要對蓉蓉和阿雪不軌,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可是姐,”林芷晴好奇地看着越走越近的蘇小然,“如果我姐夫當真跟蓉姐姐和雪姐姐發生點了什麼,你會怎麼處置他”
“這個”蘇小然沉吟良久,才道,“那我會一刀廢了他”
話落,蘇小然還將右手做出一刀切的姿勢,看得林芷晴一驚一愕,感覺到蘇小然的身上滿是恐怖的殺氣。
清早醒來,劉芒修煉完後,去浴室洗了澡,隨後換洗了一件極爲乾淨的衣服。
他正想出門去燕京大學讀書,卻不料還沒有出門電話就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劉芒愣神了好久才接通了電話。
“劉大帥哥,”電話裏傳來一個極爲熟悉的聲音,劉芒的腦海裏很快浮現出兩個字羅蕙。
隨即,劉芒笑道:“蕙姐,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想要知道你的電話並不難,”羅蕙呵呵一笑,“別忘了,我身邊可是有阿聰的。”林子聰是劉芒的小舅子,自然知道劉芒的電話。
劉芒聳了聳肩,道:“好吧。找我有何事呢”
“今天我想約你去逛街,不知道你能不能賞個臉”羅蕙在電話裏輕鬆的道。
“今天”劉芒一怔,“白天恐怕不行,我還得去燕京大學”
“放心,我已經讓阿聰代你向柳雅雪老師請假了。”羅蕙微微一笑,“你只要陪着我去逛街,我自然會有好處給你。”
既然這樣,劉芒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點頭答應,隨即穿好衣服出門。
“吱”
一輛湛藍色名款保時捷穩穩的停在面前,車頂早已收起,露出裏面駕駛位上一個千嬌百媚的絕代美人兒。
劉芒只看了一眼眼珠子瞪得溜圓,口水差點沒流出來,變成了一副典型的諸葛臉。
車裏的美女一身休閒的風格,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的短袖背心,上面還印着卡通圖案,顯得十分俏皮,下身是一跳黑中泛白的超短撕邊牛仔短褲,一雙修長雪白的長腿豐滿性感,光着小腳穿着一雙白色的細帶高跟涼鞋,一頭原本蓬鬆的秀髮被一條絲帶隨意的紮在腦後,小巧的鼻樑上架着一副略大的茶色風鏡,時尚而清純的打扮,卻散發出一種原始誘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