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眼神兒,看不見這麼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他正準備要說什麼,那保衛處長就又看到了顧四和裴瑄,就不可思議:“你家人怎麼都長得細皮嫩肉的。”

    一屋子的人都囧了下。

    這話說的。

    “行了啊,你到底做什麼來的?”裴宴寧打斷他。

    “對的對的,我來幹嘛的?還不是昨晚那羣小子辦事不靠譜,我這不是來給賠罪來了嘛……”

    完了他就把查到的結果說了。

    事情有些出人意料。

    昨晚裴宴寧他們辦酒席,油水多,食堂後勤處的一個小夥子覺得,剩菜的油水都比他們家過年喫的還好,喊了家裏面的老孃來開開葷,

    那老孃在棉紡廠當紡織工人,家裏面孩子多,日子過得艱苦。

    老人家擔心自己給兒子丟人,纔將自己包的那麼嚴實,看着人才會躲着走來這邊上廁所,也是因爲喫的太撐了……

    說完,他又拍桌子。

    “你說這是什麼事?這要是提前說,老弟你還能缺老人家一碗飯喫?

    弄成這樣,那小夥子這是啥?

    這是佔用了公家的財產和資源,一個處分是跑不了的。”

    這想要說什麼,剩飯剩菜都比人家過年喫的還好,想表達什麼,說自己這頓酒席辦的有問題,還是說自己貪污受賄,又或者……

    想表達什麼呢?

    裴宴寧瞥他一眼:“你也甭在我這兒唱唸做打的了,你的意思我知道,看着這兩罐奶粉的面子上,這事兒就算是揭過去了。

    至於油水不油水的。

    有五十斤的肉是我在肉聯廠那邊訂的,我有那邊的福利票,這不觸犯規定。

    食堂給我配了二十斤。

    剩下的燻肉都是我老家寄來的,還有這幾個孩子帶來的。

    我老家那村子,每年都有上交獵物的指標,這些東西也都合法的。

    還有……

    你大可放心,不出一個星期,我帶着孩子們回老家去了,這邊什麼事兒真和我沒關係。”

    那處長嘿嘿笑了兩聲,知道自己拿這事兒說事兒,被裴宴寧識破,也不惱,“那不是,沒辦法嘛!老哥也爲難啊。”

    說完他就站起身走了,等到送走了人,回來的時候,靈曦他們卻發現沙發上,那人剛剛坐着的地方,放了幾張奶粉票。

    “爸?”

    裴宴寧瞧了眼,就道:“拿着吧,這是封口費。”

    顧四當時看見了人,憑藉着他描述中的撒腿狂奔的架勢,也不會是他們說的那個老太太。

    但這件事情定性爲這麼一種性質,好處大於壞處。

    也許是有人讓他們這麼辦,但他們自己其實也必須這麼辦,這一片上萬人口,不想人心惶惶,就需要這麼個真相來安他們的心。

    當然,這個前提條件是,這件事真不是什麼t務行動,也沒出現其他惡劣影響。

    靈曦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

    顧四倒是聽懂了。

    這樣也好。

    這個結果一出來,這件事情就定性了,裏面就徹底沒有靈曦什麼事情了,再有哪個目擊證人的,想要搞什麼,第一個先不放過他的,就是保衛處的人。

    裴瑄和顧四兩個原本就打算出門去買東西的,剛剛被這麼一耽擱,現在家裏面又沒什麼事,就跟着走了,家裏面就剩下了裴宴寧和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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