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革腦海中反覆重複的都是這句話,忍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裴瑜:“……”

    裴二叔:“……”

    欺負這樣的神經病,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兩個人繼續翻地,現在正是種菜種瓜種莊稼的時候,院子裏空着可惜了,都開出來,也夠他們在城裏喫的了。

    兩個人繼續幹活,對於躺在地上的那人根本沒搭理。

    裴宴寧胳膊上的石膏雖然卸了下來,但到底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s國的專家已經到了。

    s國那幾個以爲這地方是遍地金子,哦不遍地都是人蔘,來了一趟這邊,別的不說了不管給多少薪酬,能抗一袋子人蔘回去,那一輩子就不愁了。

    就這麼着聽說裴宴寧已經上任上了,他們在帝都哪裏還呆的住。

    原本調試個機器,幫着安裝,他們還都不樂意教人,藏着掖着的只給調試好了,讓他們自己運行。

    這一着急,藏什麼啊,教教教……

    就這麼着,原本拖了小半年沒解決的事兒,十多天就搞定了。

    以前不行不行,現在怎麼行行行了?

    上頭的一個個拍着桌子罵娘,這幫孫子誒!

    尤其是請他們幫忙指導自主研發的單位了,人家能教的也教,但是好些不能教的怎麼也不會教,磨磨蹭蹭好幾年了,說是要自主研發,說是要仿製機器,一點兒進度都沒有。

    可在人前,還不能說什麼不利於團結的話。

    憋得狠了,那能怎麼辦呢,只能一個個暗戳戳的心裏面指望裴宴寧給力點,真能偷師成功了纔好。

    反正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事情,你們不真誠還不準別人想點兒其他的法子了。

    就這麼着,有些人就被暗戳戳的談話了。

    有建國前留洋回來一直在大後方奉獻的,有建國後被領導人親自請回來的,有的是工廠的大師傅,有的是大學的教授,還有研究所的研究員……

    裴宴寧再能耐他一個人也不能將所有都大包大攬了,專業的研究還要找專業的人來,他能做的主要還是統籌協調。

    這些人呢,心中不乏熱血不乏奉獻精神,一聽也許能掏出真東西來,就乾乾幹!

    裴宴寧這個人,他們就算是隔着行的,也聽過他多……

    嗯,賤。

    好吧,這兒是褒義。

    他說試試看也許能,那估摸着是真成的。

    就算不成,過兩年再回來也行啊,反正他們中好些還是封閉性質的研究,都是國家幫忙解決喫穿住行,就當借調去交流學習的了……

    一批的國內這方面的學者專家技術員,正在趕來或者即將趕來的路上,那邊s國的專家也被專人護送着過來了。

    可廠裏面會s國語言的人基本上沒幾個,提前倒是培訓了一批翻譯員,但是給他們培訓的老師俄語就是二把刀,想要聽得懂聽得明白跟得上他們的思路難,想要將他們的意思轉達給s國人也難。

    更何況隔行如何山,這裏面還涉及好些專業術語。

    因此

    在資料中精通s國語言的裴宴寧,就只能提前上班了,先不說那s國人主要也是爲了他,哦不,他描述中的人蔘來的,就是這事兒,本來也就該是他主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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