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
就真四個月多一點而已。
靈曦覺得自己可能是喫的好，別人家孕婦一天能喫一個雞蛋就算是不虧待了。
自己哪天菜肉魚蛋奶米麪這些不止要均衡搭配還要照顧她的口味，時不時嘴饞再關起門偷摸摸喫一塊小蛋糕，小糕點的。
肚子大些也挺正常的。
顧四扶了一下靈曦，又摸了摸她的脈，很正常很健康，也沒有營養過剩之類的毛病。
他稍稍鬆口氣，心中和靈曦也想的差不多。
你喫粗糧野菜喝糊糊養出來的胎，和靈曦這樣養出來的胎能一樣嗎？
散步還是要散的，有和樓道里面的人閒聊了幾句，就往外面的走。
但
一到了外面，靈曦就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什麼的樣子，顧四擔心靈曦這是因爲之前的事情憂心。
雖然他自己已經把脈過了，但是想了想還是道，“你要是擔心，要不我去把那個老頭帶過來讓他給你看看？”
那老頭說他祖上多牛x的，好像是在宮裏伺候娘娘的，宮裏嘛，也就是你生了個孩子她沒了個孩子她落水傻了個孩子的故事。
不過，那些個女人，喫的應該不差，也許肚子多大有些參考價值。
靈曦搖頭，清楚她這是誤會了。
“我身體好着呢！”他調皮的衝着他眨眼：“我基本上不生病的。”她又指了指自己光滑白嫩的臉頰，“以前這裏可有一道難看的疤呢！你一定還記得的是不是？”
因此只這麼含混的和他解釋。
顧四一想也是，擔心到底是放下了些，摸了摸她腦袋，外面光線暗，兩個人再親暱誰也看不着，倒也沒有什麼羞人不羞人的。
靈曦見他想明白這個，就說了剛剛的事情。
“我在想那個靳書記啊！”
顧四一愣。
靈曦就道：“之前爸爸不是說，給我們送排骨湯無事獻殷勤嘛。”
顧四：“……”
那是你自己說的。
但媳婦說是老丈人說的，那就必須是老丈人說的，他點頭，“然後呢？”
靈曦眨巴了一下眼，“上次在帝都的時候，三哥不是說，她看誰幾下，誰兩眼誰一眼誰三眼來着。
當時說她有問題後來因爲爸知道我懷孕的事情，給打岔了。”
“所以……你覺得這事情太巧合？”
顧四已經清楚她想要說的是什麼了，這事情……
也確實是太巧合了。
靈曦點頭。
“你和爸的身份，哎，你說她會不會是盯上你們了，然後專門就是爲了調查你們，纔跟到這個廠裏的？”
這個問題，顧四沒辦法回答，那個女人……
顧四腦海中的資料庫並沒有她的存在，但她是j轉幹部是可以肯定的，因此，要麼她在他死亡前，太過不起眼太過渺小，要麼就是她其實是在那以後才參加的gm。
因此，這個問題他只能問裴宴寧。
裴宴寧在帝都混了那麼些年，總該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