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靈曦那次……
就是發現裴福珠吃了臭掉的肉之後，身上帶着臭味兒的時候，那種幸災樂禍的小表情一模一樣。
顧四：“……”
行吧！
您開心高興就好。
靳清瑤一輩子再也沒其他的子女，對於可能是她唯一的女兒的靈曦不可能無動於衷。
上上次的糧票，上次的排骨湯……將靳緣安排出去是不是也因爲靈曦這個倒是不好說。
但她對靈曦有些真心倒是真的。
但是可能是礙於現任丈夫，也可能是她根本就沒有和組織交代過自己曾經還有生育過的經歷，看那樣子似乎是不打算和靈曦相認的。
而對於裴宴寧，她也並沒有任何不當舉動，她也不可能有什麼不當舉動。
就像是裴宴寧自己說的，他現在這張臉，看着連三十都不到，他現在是裴小叔，不是裴老大。
顧四放心了。
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對靈曦其實是益處大於害處的，而就算這事兒暴露了，那不管怎麼查靈曦的親爹也只是個賣布的，沒有任何問題。
顧四和裴宴寧兩個人當着靈曦的面打啞謎。
但靈曦呢！
她還只沉浸在，那個靳書記以前將爸爸推出去擋子彈，爸爸好可憐需要安慰，靳書記不是個好人，以後要離她遠點的思路中。
回去的時候看見靳書記和靈曦家對門的林宛兩個女人正作伴出門，似乎是散步的，靈曦遠遠瞧見，直接打着呵欠往顧四身上一倒，表示自己困了。
以爲她是盯上了自己家要來調查親爹，靈曦還能假裝若無其事的，和她搭話，可知道她不是調查自家親爹，而是因爲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才表現的奇奇怪怪的，靈曦就連假裝和和氣氣的都不願意假裝了。
裴宴寧險些笑出來，好吧他確實也是笑出來了，對那兩女人還打了個招呼：“這就是靳書記把，這門挨着門的住着，我一直還都不知道咱們還有過一面之緣，說來我得謝謝您，一直也都沒騰出空來。
一個就是屋子的事情，要不是您我現在怕是還沒地兒安置。
再有就是您給靈曦送排骨的事情，我還沒謝過呢！”
裴宴寧說的可真誠了，靳書記有些恍惚，還是邊上的林宛拉了一下她，她纔回神，笑了笑：“都是自己的同志，要相互幫助嘛！
而且……
你就不說了那麼些專家研究員都指着你，還有你這姑爺，更是稀缺人才，他的翻譯省了我們廠裏多少事兒了，對於你們這樣的功臣，你們做過的貢獻，我們廠裏的人都得銘記在心上，那是要寫進功勞簿裏面的。”
這話說的……
裴宴寧笑：“靳書記真會說話，小孩子不禁誇，等會兒得飄了。”
靈曦：“……”
四哥是小孩子？
她裝困差點兒都裝不下去了。
顧四身體也微微僵了下。
好在靳清瑤根本沒有拉着人再多說的心思：“這是困了吧，孕婦就是這樣精神短，回去睡吧！別在外面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