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之間有什麼好聊的,再說了我們聊什麼。”白晴不耐煩冷聲說道。
“難道真的跟我心裏猜想的一樣嗎?”餘言暉面無表情的說着話。
“什麼你猜想的一樣?”電話那頭白晴皺着眉一臉疑惑的說話。
“見面吧我再給你說。”
“行。”白晴抵不過心裏的好奇答應下來見面。
“在文科路,半個小時後香草咖啡館見。”
“行。”
餘言暉聽到白晴答應之後,便掛了電話,將手機裝進衣袋裏之後走向車。
另一邊,白晴掛了電話之後,走回了樓上的房間。
拿了一件外套之後,便拿着包走出門,開着車前往約定好的地址。
餘言暉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約定好的咖啡館,看了一眼時間發現距離兩人約定好的時間還有10多分鐘。
自己便先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這是自從姜笑笑出車禍以來餘言暉覺得自己最輕鬆的一小段時間了。
不然每天都是忙忙碌碌跑完公司就跑醫院的。
餘言暉靠着椅子閉目養神,等待着白晴。
白晴將車停在咖啡館門口之後,踩着高跟鞋提着包下了車。
走進咖啡館,先看到坐在不遠處窗前的餘言暉。
“歡迎光臨,小姐請問喝點什麼。”一個年輕的服務員熱情的走上來。
“給我來杯拿鐵吧,在那邊那個桌。”白晴說完的時候指了指餘言暉所坐的地方。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禮貌的轉身去衝咖啡。
白晴甩着包來到餘言暉的對面,直接拉開椅子坐下。
“到底要說什麼?”白晴質問的時候伸手敲了敲桌子。
聽到聲音,餘言暉緩慢的睜開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副不耐煩的白晴。
“我想我要說什麼你心裏肯定比我清楚吧。”餘言暉面無表情地說着話。
“呵!你也真是搞笑我怎麼知道你要說什麼,就算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也只知道你肚子裏的情況吧。”白晴一臉不屑的輕笑着。
“笑笑的車禍是你計劃的吧。”餘言暉坐直了身體兩眼深沉的盯着白晴。
“你有證據嗎?無緣無故就說是我,是狗也不能亂咬人吧。”白晴有些氣憤的看着餘言暉。
“不然除了你還能有,肯定是你做的對吧。”餘言暉語氣堅定的對着白晴說話。
“再說一遍不是我做的,你再這樣說我可以去告你誹謗罪,你現在就是在污衊我。”白晴更加氣憤了。
“如果我在污衊你的話那你幹嘛要氣急敗壞呢?”餘言暉一臉不屑的輕笑起來。
“那我說她出車禍還是你計劃的,你肯定是因爲愛而不得所以想毀了她。”白晴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一臉微笑着反問回去。
餘言暉氣得臉都鐵青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我不像你那樣卑鄙,無恥。”
“呵,那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既然你要這樣說那我只好去告你了。”白晴淡定的說完話擡起自己面前的咖啡。
餘言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想到好像是自己衝動了,畢竟自己手裏確實沒有準確的證據指證白晴。
這樣一想,餘言暉心裏剛剛的氣憤完全不見了。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又何必這樣氣急敗壞,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餘言暉的語氣稍稍變了,不再像剛纔那樣的堅定。
“呵,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被污衊了還能開開心心的嗎?”白晴一臉不耐煩的看着餘言暉。
餘言暉聽着這話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白晴輕笑了起來。
餘言暉想到自己的手裏不過是隻有一條白晴的錄音罷了。
但錄音的內容又沒有能明確指出白晴就是姜笑笑車禍的主謀。
這樣一想,餘言暉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但也只能作罷不再說。
“以後沒把握的事情就別弄得雞飛狗跳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閒。”白晴一臉不耐煩的看着餘言暉,說完話之後提着包,朝着咖啡管外走去。
餘言暉看着白晴離開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本想着以爲關於姜笑笑車禍的原因能有點突破,結果沒想到又是無功而返。
餘言暉擡起自己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在喝完咖啡之後,轉頭看向窗外。
感覺自己這一刻好像不再那麼累了,餘言暉坐了一會兒之後便站起身走向收銀臺。
“結賬,一共多少錢。”餘言暉說話的同時低頭掏出錢包看向收銀員。
“98元先生。”收銀員面帶微笑的看着餘言暉。
“好的。”餘言暉便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100元遞給收銀員。
“先生慢走。”收銀員將找的錢遞給餘言暉。
餘言暉接過錢之後轉身走出咖啡廳,走向自己的車子。
上了車之後,餘言暉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
回想着這幾天,自己這幾天每天都到警局去問關於姜笑笑的車禍調查情況,都是一無所獲。
趴了一會兒,餘言暉從衣袋裏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電話被接通之後立刻傳來了一聲男聲。
“幫我做點事吧,幫我調查一個車禍原因,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有情況了就趕緊通知我,至於報酬你提。”
“是關於姜笑笑的,車禍就發生在前兩天,但記住不能讓人知道。”
“行。”男人立馬爽快的答應了。
餘言暉掛斷電話之後,才覺得輕鬆了不少,將電話丟到副駕駛座上之後發動了車子。
就算找了幫自己,但餘言暉還是自己又去了車禍現場觀察。
繞了一圈回來之後,餘言暉滿臉帶着疑惑皺着眉頭將車子開去了醫院。
在病房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疲憊,餘言暉帶着微笑走進病房,雖然看着躺着牀上的姜笑笑心裏會有些痛。
但至少也是安心的,餘言暉輕手輕腳的走姜笑笑的旁邊坐下,然後伸手握住她的手。
餘言暉又耐心的給姜笑笑說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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