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辰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久久不能言語。
“我這是,死了嗎”
言辰不禁啞然,“沒想到,人死後,會到這麼美得一個地方”
眼前,樹木濃密,百草豐茂,鮮花土芳,一條流水淡淡穿過,發出潺潺的流水之音,偶爾飛舞的花蝶更是爲此處添色不少
言辰倒也不急,直接躺了下去下來,欣賞起了這美景。
“哥哥不要走,不要不要走啊”
正當言辰睡眼惺忪之時,一道女子的哭泣之音,便傳入了他的耳朵。
那道聲音從耳邊傳來,這個聲音悅耳而稚嫩,空靈的彷彿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聽着這個聲音,言辰的心魂竟出現了不受控制的顫蕩,還有一種無比瘋狂,無法壓制的渴望渴望着去看一眼聲音的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竟然能發出如此空靈清心的聲音,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覺交織在言辰的心頭
放眼望去,頓時,他睜大了雙目
只見,眼前之人,是一男一女,身上皆是穿着雪衣,男子面目俊秀不凡,身姿挺拔,劍眉星目,僅僅是站立在哪裏,就宛如一把利劍,碎未出鞘,卻是寒星點點
言辰長大了嘴巴,簡直見鬼了
不爲別的,就因爲這個男子個言辰一模一樣
言辰不敢出言,只能躲在一旁,呆呆的望着事態的發展。
白衣男子站在一旁,而他的身後,就是那位哭泣不止的雪衣少女。
少女很美,美得如夢如幻,較之崖底的少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一個宛若從仙境之中走出的女孩,看清她容顏的那一刻,言辰的意識出現了剎那的恍惚,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畫面因爲他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竟會有如此美奐絕倫的容顏
他的眼睛定格在女孩的臉上,久久無法移開。尤其是她的一雙美眸彷佛天下間所有清幽瀲灩的碧波,都凝聚在眼前這雙如夢如幻的眸子中,化作了一股如詩如幻,如仙如夢的神韻。
看到少女眼角含淚,言辰的心突然很痛,很痛
“我這是怎麼了”
“哥哥,嗚嗚嗚,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你會,會死的”
“雪兒一定聽你的話,不再調皮,乖乖的,好不好,哥哥,嗚嗚嗚,不要走,不要”
“哥哥,嗚嗚”
“不要”
白衣男子雙拳緊握,身體明顯一顫,星眸當中,隱隱有着水痕浮現
也許,白衣男子面對巨嶽崩於眼前都能夠面不改色,可就少女幾聲哭泣,他就早已心痛不已
“雪兒,你要記住,我是劍神東皇幕寒,我是人族之人,面對此番大難,我豈能置之不理”
“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不是劍聖,我只知道,你是我哥哥,我不要你走,嗚嗚”
“雪兒”
白衣男子,應該是東皇幕寒雙拳緊握,終於是邁開了步伐,朝前走去。
見到東皇幕寒起身,少女頓時大急,撲向前去,扯住了東皇幕寒的衣角。
“不要,哥哥,你不是,不是最疼雪兒了嗎,雪兒不要你走,不要嗚嗚”
刺啦
 
衣角頓時破裂,東皇幕寒身軀閃爍,化作一道流光直衝天際。
“哥哥”
少女似是被抽光了力氣一般,癱坐在了地上,拿着那一片衣角,目光自然失去了神采,“哥哥哥哥”
言辰的心宛如刀割,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他不想讓少女難過,不想讓她哭下去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時光如梭
言辰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呆了多久,十年,百年,還是千年
他就這麼一直看着,東皇幕寒沒有回來,少女一直坐在那裏,原本如瀑的青絲,早已化作了雪發,失神,無助,落寞
“嘶好疼”
言辰的目光突然一片黑暗,全身上下也是傳來一股疼痛
我還活着剛纔的,是夢嗎
這種痛處好熟悉,就是崖底感受到的那股疼痛
言辰努力試圖睜開眼,卻是被刺眼的光芒給刺激的難以睜開。
這時,一道談話之音傳入了言辰的耳中。
“泠曦,你不再考慮嗎”
“夢姨,我已經決定了。”
“你這孩子你可知,他就是永安郡一個小家族的小子,還是個不能修煉的廢人”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緊接着,便是一陣嘆息,“哎,罷了罷了,我既然知道你的願望,又怎能阻止你呢只是,苦了你了,孩子”
緊接着,便是一陣沉默
“不用裝了,你都聽到了吧”
言辰正挺着耳朵,試圖聽到更多,但聽到這句話,臉上也是多了幾分尷尬之色,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眼前,似乎是一處冰屋,到處的器物均是由寒冰製成,就連言辰所坐的牀,也是一座寒冰玉牀。
而剛纔說話之人,卻是兩道盈盈倩影。
一位是個美婦,一身雪衣,身材挺拔,幾乎欲裂,不輸於少女的肌膚,更是爲之添色不少。
而另一個,就是言辰之前在崖底所遇到的,不過此時她已經帶上了一條薄薄的面紗,將那絕色容顏給遮掩了起來。
不過,那雙碧波盪漾的雙目,凝神望去,依舊不能讓人自拔
“你叫言辰”看到言辰的模樣,美婦皺眉問道。
“小子是叫言辰”
聽到言辰的回答,美婦不再言語,只是仔細的打量了他一會,一聲嘆息,搖了搖頭,“你準備一下,準備成親吧。”
言辰,“”
說罷,美婦直接轉身離去。
行至門口,美婦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不必擔心,言家我們已經通知了”美婦言罷,直接離去。
言辰撓了撓頭,看着眼前的絕代少女,“我是要和你”
“是”
“可我們以前都沒見過啊”
“沒關係。”
“呃,你要是因爲我把你給那個,那個了,呃,你不用在意,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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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言,默默地盯着言辰。
言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