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南長長的嘆了口氣,“小少爺,老爺,老爺他被城主府的人抓走了”
“什麼”
言辰頓時心中大驚,“怎麼回事雲南叔,你倒是說清楚啊”
“小少爺,當日顧家家主死去,顧家也就樹倒猢猻散,可是可是顧家的少爺顧子陽竟然對城主府的人說,是你殺了洪荒武殿的人”
“就在三天前,城主府將此時告知了洪荒武殿,據說,就在今天,洪荒武殿會派來一位長老,主持”
“主持什麼”
“主持主持老爺他們的處斬”
“什麼”
言辰的腦子裏“嗡”的一聲,頓時他的神識一片空白,瞳孔也是如同針扎一般瞬間驟縮
“怎麼怎麼會”
短暫的失神之後,一股滔天的憤怒便是用上了言辰的心頭
“顧子陽顧子陽顧子陽”
言辰的雙拳緊緊的攥在了一起,由於過度用力,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肌肉裏面,言辰牙關緊咬,眼睛裏也是浮現起了一股淡淡的赤色
“雲南叔爺爺他們在哪”
言云南看着全身上下靈力浩瀚的言辰,心裏也不禁驚訝無比,同時他也知道,言辰可能就是拯救言斷滄唯一的希望了,急忙道,“老爺他們被押解到了城南”
“好,我馬上去救爺爺”說着言辰體內靈力瘋狂涌出,他的身影也是如同一道利箭一樣飛了出去
永安郡城南,此時此刻,人山人海,無數人都是望着高臺中央。
高臺中央,跪立着數十人,這些人皆是全身上下血跡淋漓,淡淡鮮紅色的鞭印格外顯目,他們的。頭髮,也是披散開來,髒亂至極。
這羣人不是別人,,正是言家上下七十三口人
遠處閣樓之上,一道壯碩的人影也是格外顯目,他全身上下的贅肉皆是掉在了外面,撐的衣衫都是緊緊的繃着
在他的旁邊,則是一位老者和一位少年,老者倒是鶴髮童顏,顯得仙風道骨,不過,少年人就有些賊眉鼠眼了,看他臉色發白,腳下發虛,一看就知道他縱慾過度。
大胖子名爲朱肛裂乃是永安郡郡主,擁有靈魄境三重的實力而老者便是洪荒武殿的護法長老,名喚輝廈琉,也是這次洪荒武殿派來處理言家之人。
就在這時,朱肛裂看了看天空,察覺到還沒有到達時間,笑着對輝廈琉道,“輝長老,你看這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輝廈琉身旁的少年頓時打斷了他,“朱肛裂,你沒明白我師傅的意思嗎不用到時間,直接殺了”
朱肛裂心中頓時有些怒意,但還是忍住道,“顧子陽”
“放肆,顧子陽也是你叫的嗎”少年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道。
朱肛裂的額頭上青筋抖動,心裏也是納悶至極,這輝廈琉是不是腦子進屎了,竟然看上這廢物紈絝的天賦要是在以前,他老子都不敢和我這麼說話
“嗯”
顧子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去吧,記得先殺其他的,那個老東西我還有用”
“是顧少俠”
朱肛裂原本笑眯眯的臉在轉身之時頓時消失,“媽的,真以爲自己榜上大腿就了不起了”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子陽,隨即右手一揮,帶着滿身的肥肉也是一震,道,“行刑”
隨着這一道聲音落下,場中原本有些喧鬧的衆人皆是頓時閉嘴不言,高臺之上,言家衆人全身皆是一顫,就連言斷滄那有些混濁的眸子也是清明瞭幾分。
爲他的身旁,幾個言家年輕的子弟頓時嚎啕大哭,不知所措。
言斷滄眉頭一皺,看着那些少年少女,頓時大吼道,“哭什麼哭,不許哭”
說着,他朝着自己身後喊到,“言家的族人們,我們今日雖然會死在這個地方,但我們言家傳承百年,皆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們言家的人,可以流血,就是不能流淚,聽到了嗎”
言斷滄的話,使得剛纔失神的衆人皆是全身一震,隨即,他們看着遠處閣樓上的人影,吼道,“對,我們言家沒有孬種”
“孃的,不就是死嗎老子不怕”
“對,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到了那時,老子定要宰了你們這羣王八蛋哈哈哈”
言家衆人的話使得顧子陽頓時大怒,“朱肛裂,還不行刑”
朱肛裂眉頭皺了皺,“馬上行刑”
言家衆人身後,那些膘肥體壯的劊子手,手持大刀,沒有絲毫的猶豫,手掌揮下,大刀隨之落下。
“咔嚓”
“咔嚓”
無數人的人頭頓時滾落到了地上,猩紅的鮮血宛如噴涌的泉水,直接衝上了半空
“父親”
言斷滄身邊,言輕鴻虎目含淚,喃喃道。
言斷滄全身顫抖不已,聽着身後大刀砍斷脖頸之音,頭顱滾落到地上之音,他的心,彷彿是在被人拿刀子切割一般
一雙老眼早已朦朧,他披頭散髮,望着那遠處的閣樓,嘶聲大吼,“顧子陽,朱肛裂,你們不得好死,畜生”
“嘎嘎嘎嘎”不過,迴應他的,似乎只有顧子陽那難聽之際的笑聲。
時間飛快,許久,高臺之上,早就被鮮血染上了一層鮮紅,到處都是頭顱和無頭身軀,空氣當中,瀰漫着的血腥,讓周圍人都是胸口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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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臺之上,唯一還有生氣的,便只剩下了言斷滄和言輕鴻
二人的嗓子早已嘶啞不堪,但他們還是拼命的怒罵着顧子陽,朱肛裂,似乎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顧子陽卻是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看着言斷滄,道,“老傢伙,還敢罵我,今天,我就要你看看,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
說着,他拿出一把匕首,笑眯眯的走向了言輕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