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連忙對着江慶潘厲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抓我們又不是我們打架”
江慶潘冷冷的道,“我說是打架的問題了嗎這些人涉及敲詐勒索,而且他們可能跟一起販毒案有關,你們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們自然是要請你們回去協助調查了”
楊瀟幾人全都懵了,販毒案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可江慶潘哪裏還會聽他們說什麼,他立即指揮着警員們,將這些人全都抓走。
任憑楊瀟幾人怎麼掙扎,都只是徒勞。他們也怎麼想不到,他們報警抓人,最後卻是將他們都抓了。
楊瀟怒視着王軒偉,他的眼裏可是恨意滔滔,這小子到底跟那警察說了什麼爲什麼最後被抓的反倒是他們了小子,你給等着
王軒偉感受到楊瀟的怒視,他卻是淡然的笑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
林國成他們看着這些人被抓走,他們也全都歡呼起來,而他們看向王軒偉的眼神也都變了,在他們眼裏,王軒偉絕對是高人。
韋春花沒跟着歡呼,她走到王軒偉的身邊,低聲道,“你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哪”
王軒偉笑笑,道,“哪裏啊乾媽你客氣了”
韋春花冷哼一聲,道,“叫上癮了是吧走吧,沙河村那邊發生衝突了,再不過去,恐怕他們已經打起來了,楊俊軍這傢伙還真是夠了,居然想喫下我們這五村片區。”
王軒偉眉頭一皺,喃喃自語,“楊俊軍這不是佳姐說的斧頭會駐白石洲的堂主嗎”
韋春花一聽,立即問道,“你認識楊俊軍”
王軒偉搖頭道,“不認識”
韋春花又是冷哼一聲,撇嘴道,“不認識你說什麼說走吧,跟我去一趟沙河村”
韋春花駕着一輛馬自達車,帶着王軒偉前往了沙洲社區沙河小區。沙河小區,又稱沙河村,可是沙洲社區的中心區,所以,這裏也較沙鷗小區要繁榮。
待兩人前往一處大樓一樓大堂的時候,門口卻是站立着數十黑衣人,他們禁止王韋二人進去。
韋春花打了一個電話,裏面立即出來了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看到韋春花,他立即對着黑衣人吆喝了兩句,“這可是我的人”又對着韋春花道,“進來吧”
隨着黑衣人讓開路,王韋二人也跟着中年男子走了進去,卻見到空敞的大堂裏,竟然分成了兩撥人,他們全都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彷彿已經買下了火藥,只要有人點燃一下,他們就能打起來。
韋春花走到了西邊的人羣中,不斷的跟人打着招呼,王軒偉則是低着頭,跟着在韋春花的身後。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肥胖老年人,則是對着韋春花冷哼道,“我說林嫂,你來得也是夠遲的了。其實你來不來也不重要,我是建議上繳會員費給斧頭會的了。”
韋春花臉色一冷,問道,“七爺,憑什麼給他們斧頭會上繳會員費你這有點不合邏輯吧這是我們共同管理的社區,又不是他斧頭會管理的,而且,之前的青龍會都沒有收取我們管理費,他們斧頭會想要就要”
立即有人附和道,“沒錯幾千萬不多,但是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我們憑什麼要給斧頭會”
隨着一人附和,其他也開始七嘴八舌的吵鬧起來,有人力挺七爺,有人力挺林嫂。而這些人,都是沙洲社區五村片區的所有代表。
在林嫂他們的對面,則都是斧頭會的人,他們全都穿着一身黑衣,而在他們中間,則是坐
着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正在眼色倨傲的抽着香菸。他不是別人,正是斧頭會南海區堂主楊俊軍。
楊俊軍對着七爺冷冷道,“看來七爺是老了你們沙洲社區,輪到一個女人來話事了”
豈料,韋春花立即怒道,“女人怎麼了難道你就不是媽生的你是石頭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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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俊軍臉色一囧,他沒料到膽子居然如此大,竟然敢當場反駁他。
韋春花卻是得寸進尺,“楊堂主是吧你可以滾了,我們沙洲社區拒絕上繳什麼會員費”
楊俊軍眉頭深皺起來,這女人是瘋了不成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拒絕上繳
楊俊軍旁邊一個板寸頭男子走前一步,立即厲聲喝道,“臭三八,敢叫我們堂主滾,你找死是不是”
“你罵什麼有種你再罵一次”韋春花聽到有人罵她,她的臉色也顯得陰沉起來。
那板寸頭男子卻是傻愣愣的道,“我罵你又怎樣臭三八,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韋春花咬咬牙,看向了楊俊軍,冷冷的道,“楊堂主,這就是你們素質是不是我們這些做大的講話,你們這些小弟都可以隨便插嘴”
一般上,小弟插嘴,那可是江湖大忌。當雙方主事人在談事兒的時候,小弟們都不能隨便插嘴,一旦插嘴,可是要接受家法侍候的
楊俊軍卻是一臉護犢子的樣子,譏諷道,“他插嘴又怎樣難道你這女人罵不得那不好意思,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女人就是可以任意打罵的”
韋春花的臉色陰翳無比,她扭頭對王軒偉道,“乾兒子,有人罵你乾媽,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王軒偉至此自然也知道,韋春花這是故意帶他過來,想讓他幫忙出頭來着,他隨即裝傻充愣的道,“乾媽,這樣不好吧打人是犯法的”
犯法你跟我說犯法韋春花聽得王軒偉的話,恨不得扇王軒偉兩巴掌,我拉你過來,就是讓你幫忙的,你不幫忙就算了,跟我扯什麼法律
不過韋春花也明白王軒偉的潛在詞,用不着跟斧頭會的人死磕到底。可這是她想要死磕嗎對方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難道她要坐以待斃
韋春花怒瞪了王軒偉一眼,也立即冷嘲道,“沒錯,打人是犯法的,但罵人也是犯法的吧難道你就那麼無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罵你乾媽你就不敢幫乾媽上前去罵別人你不想罵人,怎麼也得跟他們要一點賠償費用吧我說,你怎麼就那麼懦弱”
王軒偉心裏嘆息,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沙洲社區這邊,可就韋春花這麼一個女人,韋春花能得到不少人的擁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王軒偉走上前幾步,對着那板寸頭男子道,“那個誰,你過來”
板寸頭男子一看,上下打量了王軒偉一番,冷嘲道,“怎麼的,老的罵不過,讓一個沒有戒奶的小子出頭是不是我說,寡婦就是寡婦,我勸你還是趕緊改嫁算了,你要是找不到好男人,可以來我們斧頭會找。”
斧頭會那邊的黑衣男子全都嗤笑一片,他們看向韋春花的眼神,也都是蔑視。
韋春花怒不可遏,立即想要向着那板寸頭男子衝刺過去,別人怎麼說她都可以,這混蛋憑什麼嘲笑她是寡婦輪不到這混蛋來侮辱她婚姻
可是韋春花剛走出幾步,就被王軒偉攔截了下來,他扭着頭,對韋春花淡淡的道,“乾媽,這些廢柴交給我就行了,你何必那麼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