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標強不爲所動,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屌絲小子,他這邊那麼多人,收拾這小子也是輕而易舉的,至於這小子話中的威脅,他覺得不可能。
筆迦山這一帶,可都是他們斧頭會的地盤,一向都是他讓別人成爲殘疾人,這小子想讓他成爲殘疾人,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所以,張標強認爲,只要收拾了這小子,那麼他這一次是收定李聞希的賞金了。
黑衣男子們得令,立即向着王軒偉圍攻過去。
這大廳的幾排座椅都沒其他人了,因爲看到張標強他們過來,那些病人家屬都散開了,所以座椅上坐着的只有王軒偉一個人。
王軒偉看着他們攻擊過來,他揮起手中的水瓶,就向着他們劈了過去
瞬間,幾個黑衣男子被擊得摔飛出去,跌落在座椅上,或是摔在座椅間的縫隙道上。
張標強沒有上前動手,他就站在一旁看着,看到王軒偉膽敢出手反擊,他立即怒喝道,“出刀,劈了他”
李聞希三人一聽,立即樂了,剛纔他們被女保鏢收拾,現在他們終於看到這小子被收拾了,所以他們立即開始在腦子裏,提前腦補王軒偉被收拾的下場,彷彿已經聽到王軒偉慘兮兮的哀嚎聲。
一個身影向着這邊衝了過來,緊接着,又一羣西裝革履的男子們衝上來。
張標強看到有一羣人過來支援王軒偉,他感到奇怪不已,這些是什麼人
而衝在最前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晏英。晏英沒有客氣,直接就揮出了匕首,向着黑衣男子們衝去,對於她而言,膽敢冒犯王軒偉,那就是死路一條。
其他的男子們卻是趙清溪的保鏢們,趙清溪自然沒有衝上去,只是站立在一旁看着。
原來,趙清溪得知周雨萱在筆迦山公園附近的醫院,她立即就帶着保鏢們過來了,而晏英得知後,也親自駕車跟着過來了。
看着王軒偉被人圍堵,晏英不會坐視不理,趙清溪又怎麼會坐視不理呢所以她立即派上了她的保鏢們。
王軒偉看到晏英和趙清溪,他的出手也隨即慢了下來。
晏英則是威武無比,僅是持着一把匕首,就將攔截的黑衣男子給盡數劈開。對於她來說,收拾這些痞子,比對付那些高手要輕鬆多了。
不過待她走近王軒偉的時候,王軒偉則淡淡的提醒道,“小心你身上的傷”
晏英笑了笑,又劈飛兩個黑衣男子,道,“我身上的傷已經沒大礙了”
旁邊的李聞希又急又惱,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有美女帶隊過來支援王軒偉。當然,趙清溪沒有走上前,他不知道趙清溪,他以爲這些人是晏英帶過來的。
趙清溪此時也已經化妝,帶着一副黑色眼鏡,根本就沒有人能輕易認出她,何況她只是乖巧的站着一旁,如果李聞希知道趙清溪是王軒偉的人,或許他就第一時間上前去抓住趙清溪了。
問道,“強哥,怎麼辦”
張標強此時也有點懵,怎麼辦他還想知道怎麼辦呢這批手下可是跟了他很久的,可現在都已經被王軒偉他們劈倒,雖然不至於死掉,但是看着也心疼,他怒瞪着王軒偉,咬牙道,“都是這小子”
揮出一把匕首,張標強立即向着王軒偉衝了過去。
王軒偉看到張標強過來,他立即對在他身邊擋刀的晏英道,“讓開,等我來對付他”
晏英卻冷聲道,“不用,此等撲街哪裏用得着你出手交給我就行了”
身子往前一躍,晏英就跳到了張標強的前方,攔截了張標強的去路,“想殺他,就先過我這一關”
張標強怒斥道,“臭婆娘,讓開”
晏英秀眉一蹙,立即揮起匕首,狠絕的向着張標強的胸口劈去。
張標強一看,更是怒不可遏,立即揮起他的匕首迎擊,同時他心底暗諷,一個女人而已,能厲害到哪裏去可是接上晏英這一劈,他卻被震得連續退了五六步。
穩住身形,張標強震驚不已,這女人的勁力竟然如此霸道
可不待張標強多想,晏英又揮着匕首殺了過來。
王軒偉在後方提醒道,“不要弄死他,廢掉他的雙手就行了”
張標強聽到王軒偉的話,怒瞥了一眼王軒偉,也慌忙揮起匕首,強硬迎擊晏英。
而黑衣男子們,在趙家保鏢們的攻擊之下,很快就被全部撂倒。
在大廳的一角,卻有一個英俊男子在盯着晏英,心底感嘆道,好厲害的女子,笑起來很好看,冷豔起來又很迷人,如果她是我的該多好
晏英攻擊很快,張標強根本就招架不住,被晏英逼得節節敗退。
張標強越打越心虛,尤其是看到黑衣男子們都被撂倒,他更是膽怯了,假意怒喝一聲,奮力一擊,然後轉身就向着大廳門口跑去。
王軒偉掏出一枚硬幣,向着張標強的右腳膝蓋處擲去。
張標強腳步踉蹌,跪到了地上,慘叫了一聲。
晏英追了上來,一腳向着張標強的脊背踹去,將張標強踹趴在地上,她又繼續衝上去,將張標強的雙手卸了下來,沒有半點猶豫。
張標強又慘叫了兩聲,隨着晏英鬆開他,他的整個身體也滾到了地上,然後他滿地打滾,哭爹喊娘,看上去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甚是瘮人。
李聞希三人皆是雙腿發抖,因爲王軒偉說廢掉張標強的雙手,結果現在,張標強的雙手真的被廢掉了,接下來,他們會怎麼樣
趙家保鏢們看到張標強被收拾,他們也立即衝過來,將李聞希三人圍截起來。
王軒偉走過來,對着李聞希冷聲道,“你竟然敢帶人過來殺我”
從那邊走了回來的晏英,聽到王軒偉的話,立即揮起匕首,架在了李聞希的脖頸之上,然後扭頭對王軒偉問道,“要不要廢了他們”
王軒偉瞥了一眼李聞希那已經染上地圖的褲子,不禁一臉鄙視的搖搖頭,然後淡淡的道,“算了,都是跳樑小醜罷了讓他們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