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其實你們根本沒有必要在背後做這麼多,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就是天生劍胎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葉天有些無語,白皓太大題小做了,再說葉天也是被他們誤認爲是天生劍胎。
不過這件事情葉天不打算挑明,讓這個老傢伙誤會,遲早有一天,當他知道葉天不是天生劍胎時,臉色會難看的不得了。
“徒兒,你還小,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這人生來就是要低調,不能將自己底牌輕易的爆露,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白皓聽到葉天的話後,心中一驚,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嚴肅,抓着葉天不放苦口婆心。
“好,好,聽你的低調,不能將底牌輕易暴露”
葉天無語,他就那麼隨便一說,怎麼就激動上了。
“哈哈,這纔是我的好徒兒”
白皓哈哈大笑,這纔回到椅子上,滿臉欣賞的盯着葉天不放。
“你這麼盯着我是不是別有居心”
葉天被白皓盯的頭皮發麻,心中更是發毛。
“師父,這是滿意,看來當初收你爲徒,是正確的,以後要多多給師父我長臉”
白皓越來葉天是越滿意。
葉天白眼,十分無奈,這個便宜師父,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他徒弟,還口口聲聲說要給他長臉,他們兩個得裝作不認識,自己做的事情跟他有啥關係
葉天心中嘀咕,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你又有什麼疑惑說出來,爲師爲你解惑,這師父本來就是傳道受業解惑的,而正好今天爲師無事”
白皓看葉天,搖頭,一臉疑惑的表情,笑着問道。
“誰說白長老今天無事,白長老今天可是忙的很”
突然,黑暗中一個人影,冷着臉走到了他們兩人面前。
“掌掌門,你你咋來了”
白皓看到來人,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慌張。
來人正是鑄劍宗掌門,周澤章。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嗎”
周澤章撇了一眼,白皓,明顯不給她好臉色。
“能來,絕對能來,鑄劍宗你是掌門,你哪裏去不得”
白皓臉上陪笑,眼睛上下打轉,心中盤算着說辭。
“哼”
周澤章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怒容,而後將目光集中在了葉天的身上。
他看着葉天,滿意的點了點頭。
“葉天,我在外面聽了半天,你拜他爲師應該有苦衷,大膽的說出來,本座替你做主”
周澤章笑着說道。
葉天一愣,有些弄不清楚周澤章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了。
“掌門,弟子是自願拜師,所以並無苦衷”
葉天抱拳,向周澤章彎腰行禮。
“哼,我知道這傢伙的性格,他一定是蠱惑了你,放心大膽的說出來,他是長老,我是掌門,在鑄劍宗沒有我話語權大,本座最公平公正”
周澤
看的葉天是一臉糊塗,他還真弄不清楚周澤章在搞什麼名堂。
白皓在一旁黑着臉,冷冷的看着周澤章。
“周澤章,你不要太過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小心我不給你這個掌門面子”
白皓一臉黑線,臉色鐵青。
“行啊,白皓,你膽子不小,敢跟掌門這樣說話,信不信我廢了你長老之位”
周澤章冷笑一聲,朝着白皓吹鬍子瞪眼。
“你少拿掌門的架勢來壓我,當我怕咋滴平常在衆人面前,人多我給你面子,但是你不要太過分”
白皓這下可是怒氣沖天了,指着周澤章的鼻子大罵了起來,絲毫不將周澤章這個掌門放在眼裏。
“你個老小子,欠揍”
周澤章此時也上了脾氣,就要動手。
葉天算是看出來了,雖然他不知道掌門來他這裏打什麼主意,但是這兩個人關係絕對不一般。
“我說兩位,聽我一句,能停下不一個掌門,一個長老,在一個剛剛入宗的弟子面前,如此讓人大跌眼鏡,成何體統”
葉天黑着臉說道。
兩人本來還在吵着,聽到葉天的話後,臉色一變,整理衣冠停了下來。
“哼,堂堂長老,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成何體統”
雖然兩人停了下來,但是嘴上卻沒有停。
“你今天就是說到天花亂墜,葉天是我徒弟,我不答應”
白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憤道。
“我也沒有讓你答應,我是來問葉天的”
周澤章撇了白皓一眼,而後看向葉天,滿臉鄒紋擠在一起,笑着問道。
“葉天,雖然你拜了這傢伙爲師,但是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他非常不靠譜,師父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今天你就再拜我爲師吧”
葉天,臉色一變,臉色古怪的看着他們二人,周澤章在這裏鬧了半天,原來是爲了這個。
“啊掌門,這個不好吧,我已經有師父了,再不靠譜,也是自己選的,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自己選擇的路,再苦也要走完嗎”
葉天臉色假裝難看,表情還裝着不知所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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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怎麼說話呢,爲師讓你笑着走完”
白皓在一旁聽到葉天的話後,眼睛都直了,正色道。
“咳咳,剛纔我不是說了嗎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本座一生公正,就讓你多一個師父,不是讓你少一個師父”
周澤章乾咳兩聲,笑着說道。
葉天目光輕輕移到一臉怒氣白皓身上。
“師父,這樣不好吧,您給個意見”
葉天笑着問道。
“他這是明搶,我不跟他急就不錯了,還意見”
白皓大怒道。
“白皓,私自收徒,有違宗門律法第一百二十八條”
“徒兒,爲師考慮好了,爲師有個意見,你可仔細聽好了”
周澤章話爲說完,白皓跳起來,來到葉天旁邊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