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白橫,有人說你販賣禁丹,上前問話”
刑樓蘭語氣淡漠,聲音高亢,帶着不用容質疑。
白橫臉色一變,看着臺上的刑樓蘭,嘴裏嘟囔着。
“不就是執法弟子嘛,囂張個什麼,老子是被陷害的”
“小白,你可得把話說清楚,這件事情可大了”
葉冷站在白橫旁邊臉上擔憂道,雖然他相信白橫是被人陷害的,但是白橫有多不靠譜他是知道的,萬一有什麼把柄握在別人手中,這傢伙很可能反水。
“奶奶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子去和他們理論去”
白橫大罵一聲,臉上怒氣未消,大步有向生死臺,還不忘甩了甩頭髮,擺出一個自認爲非常瀟灑的造型,大步流星的走到的生死臺。
“你就是白橫”
許觀見到白橫來到生死臺,臉上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問道。
“不錯”
白橫臉色平靜,看着許觀,不給他什麼好臉色。
“這就對了,葉天白橫可是你的手下,我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是你指使的”
許觀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葉天,臉上囂張厲聲問道。
“不知道許師兄說的是什麼事情”
葉天眉頭一挑,看着許觀,臉上露出一絲淡然。
看來這件事情應該跟許觀有關,這傢伙還在打大日金剛陣的主意,上次利誘自己不成,如今竟然和吳金周輝聯合起來給自己下套。
“什麼事情,不是很明瞭了嗎你指使你的手下,竟然在宗門內販賣禁丹”
許觀眼色凌厲,看着葉天。
“許觀,飯可以亂喫,但話不可亂說,你就憑他們兩個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我兄弟販賣禁丹”
葉天饒有興致的看着許觀,心中瞭然,白橫可能中套了。
“奶奶的許觀,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賣給他們兩個東西了”
白橫心中正氣,這個許觀什麼都沒有問。二話不說就將矛頭指向了葉天,頓時更加惱怒了。
“我接到消息,前幾天你和一個神祕人做了交易,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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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觀面帶微笑,看着白橫。
葉天眉頭一鄒,看着白橫,而後又將目光集中在許觀身上。
大致情況他已經猜的差不多了,應該是許觀派人給的白橫丹藥。
“開玩笑,我白橫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不是誰都能和我做交易的,你說話要講證據,別隨便拉出一個人就說看到跟我做交易,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可不承認”
白橫輕聲一笑,淡淡的看着許觀。
“你想要證據你可敢讓我的人搜身和你的住處”
許觀笑着說法。
看着鎮定自若的白橫,心中冷笑。
“故作鎮定”
“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搜我的住處可以,但是不能光靠你的人吧,我要求這兩位師兄也派人一同去搜”
白橫用手指着刑樓蘭和董劍鋒兩人,笑着說道。
“理當如此”
刑樓蘭點頭道。
“來人,去白橫住處”
刑樓蘭擺了擺手,大聲說道。
而此時許觀來到白橫的面前,開始搜了起來。
白橫長開雙臂,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嘴裏還不停地嘟囔着。
“哈哈,許師兄,你可得小心一點,萬一你手上不乾淨,突然手中出現禁丹想要陷害我,我上哪說理去,刑師兄和董師兄可還在這裏看着呢,你千萬不要幹出這種傻事”
白橫放聲大笑,斜眼看着許觀。
他這是在提醒刑樓蘭和董劍鋒,所以聲音非常的大,果然兩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許觀身上。
“哼,等會兒讓我搜到了你就沒有這麼高興了”
許觀一聲冷哼。
“那你加油”
白橫攤開雙臂,悠閒自得。
葉天看着白橫胸有成竹的神態,也放鬆了下來,看來小白還不算太笨,應該有所準備。
許觀搜了半天,也沒有搜出什麼東西,離開了白橫。
“怎麼樣,我就說沒有吧”
白橫輕聲笑道。
“等執法弟子回來看你還怎麼笑的出來,我們的執法弟子可是公正無私,一定會將你的房間搜個底朝天”
白橫聽到後,臉色明顯一變,可是背對着葉天雙手卻擺出一個放心的手勢。
葉天輕聲笑嗤笑。
“這傢伙,還從來不願意喫虧”
“心虛了吧,葉天我看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許觀怪笑,看了葉天一眼。
不多時,執法弟子已經回來,對着刑樓蘭幾人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我的人明明看到白橫跟人交易”
許觀看到執法弟子的回答,頓時臉色一變。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傢伙這麼愛慕虛榮,貪小便宜,怎麼可能不將烈陽丹放在房間裏面”
許觀心中抓狂。
白橫看着許觀,突然臉色一變,指着許觀。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天跟我交易的是你,你雖然蒙着面,但是你的眼神我不會忘記,就是你”
白橫跳起來,大聲喊道。
刑樓蘭和董劍鋒同時眉頭一鄒,看向許觀。
“什麼你血口噴人,我也是執法弟子,怎麼可能知法犯法”
“我怎麼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反正我就是認識你”
白橫白了許觀一眼。
“兩位,他這完全是血口噴人,無稽之談”
許觀看着刑董二人,解釋道。
“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事情我們會一直追查下去,先將這兩個人帶走”
刑樓蘭鄒着眉頭,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所以還不能輕易做結論,只能時候調查清楚再講。
葉天聽到刑樓蘭的話,向生死臺下走去,白橫也跟了上去,再回去的過程中,葉天看了白橫一眼,笑着問道。
“東西你放哪了”
葉天可不相信白橫遇到這種人家給他送好東西的事,他不上套。
“嘿嘿,咱給扔了,不屬於我的東西,絕對不能要,我爺爺教的”
白橫嘿嘿一笑,跟在葉天身後大搖大擺。
葉天大感意外,帶着異樣的眼神看着白橫,沒有想到白橫的爺爺還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