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切”
周圍的先生學生們在院長老人的帶領下鄙夷之聲不絕於耳,在他們心中北城老人就是個慫蛋,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上次那個叫囂着要將書院拆了當成茅房的中年強者,一人可是挑戰了整個書院,雖然最後被書院上下老老少少圍攻了半個多時辰,直道最後中年男人眼看氣息只出不進,一衆人這纔將他給扔出了書院。
上次那個漢子從頭到尾,好歹該囂張囂張、但是人家也是該捱打捱打啊,人家囂張的時候的確和北城老人一樣,也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但是人家捱揍的時候也和人家的囂張一樣,一聲不吭,於此對比,現在這個見勢不妙想到開溜的北城老人就顯得很小氣了。
先前幾個被北城老人給打飛,而後被從廢墟中救出的先生和學生自然不會就像這樣放北城老人離去,所以灰頭土臉看的幾人在一個年紀最大,威望最高的先生的帶領下堵在了北城老人的面前。
“唉,老人何必爲難老人”
院長老人見到此情此景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擼了擼袖子,悄悄從地上撿起了那塊不久之前砸在他頭上的搬磚,雙眼緊緊盯着背朝他的北城老人,顯然是一言不合就要下黑手。
離院長老人不遠的葉天自然是看了個一清二楚,然後他看向北城老人的眼神就充滿了可憐,碰上這麼一羣絲毫不講道理的讀書人,北城老人這個武宗強者今天肯定是隻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了。
“你們書院就是這麼多不講道理的嗎“
書院大門處,被封印了實力變成了一個普通老人的北城老人憤怒的朝幾個攔截他去路的,灰頭土臉的幾個先生和學生破口大罵,去路被攔,顯得十分憤怒。
說實話,北城老人這會十分的後悔,後悔沒有按照他朋友的那句客客氣氣,同書院講話,不然何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了境地。
“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但是今天得罪這些書生怎麼就不一樣呢”
北城老人心中嘆息道。
“講道理,講什麼道理老傢伙是你先闖進我們書院,將我們院長打飛,而後將我們一衆人打飛的好不好。”
年紀最大的那位教數學先生指着遠處幾處廢墟痛心疾首的說道,至於他口中先被打飛的院長,他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一下,並不是他不重視院長,而是院長在他心中太過重要,重要到比面前這個北城老人還要可惡的地步。
這個世界上和讀書人將道理只有兩個辦法,要麼你的道理比他們還高,罵人的本事比他們還打,在要麼就是你的拳頭比他們硬,畢竟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北城老人目前就陷入了這樣一個艱難的境地,實力被封,和一棒子讀書人講道理又不是對手,所以沒一會北城老人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錯的,好像自己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樣。
尊,所以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很少有人願意去講道理,大多情況下不是你打死我就是我打死你,兩方人馬若是站着只顧噴吐口水,那麼絕對會淪爲人們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所以北城老人這個世界原住民也一樣,習慣了喊打喊殺以後,哪裏還會和人講道理。
“同學們,我們讀書人是最講道理的,是你先打的我們,我們何錯只有這個不講道理的老傢伙,一進去書院就開始不講道理,我們要怎麼辦”
噴了北城老人一身口水的老先生,說道激動出開始手舞足蹈,振臂高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四周的學生們開始遙相呼應,搖旗吶喊。
“先師說,君子動手不動口,所以今天爲了書院的榮耀,同學們,揍他”
得到了學生們熱烈迴應的老人,大喊一聲,便帶頭將自己手中的柺杖丟向北城老人。
緊接着便是混戰,什麼書本,鞋子,帽子等等能丟出的物件全部都被丟向了北城老人。
“死牛,我怎麼記得我說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院長老人看着混亂的場面對身旁的老黃牛說道。
“哞”
黃牛輕哞。
“你個死牛,什麼叫我不講道理,我是最講道理的好不好”
院長老人憤怒的跳着和黃牛說道,顯然是對黃牛表達的意思十分不滿意。
“砰”
“哎呦”
“哪個混蛋砸我”
院長老人突然大叫一聲,抱頭哀嚎,因爲不知道是誰將一塊石頭砸在了他的頭上。
“我也砸”
院長老人將一直緊緊抓在手中的板磚朝人羣丟了出去,也不管到底是丟到了誰的頭上,反正在他眼中,這羣一直和他大道不符處處和他作對的教書先生和學生們和北城老人沒有什麼區別。
“哎呦,誰砸我”
一個正在參與圍攻北城老人的學生慘叫了起來。
“是不是你打的我”
被砸到頭部的學生抓着一旁的的另一個學生問道,他以爲是這個一直和他不對付的同學趁着混亂下的黑手。
“唉,唉,你別誣賴我啊”
被他抓着的那個同學十分憤怒,因爲他也一直看不上這個不順眼的小子,沒想到他居然還敢來誣陷自己,這怎麼能忍。
兩人一來二去就打了起來,叫罵聲不約於耳,這次不算,因爲他們兩人的大打出手,導致整個參與圍攻北城老人的人羣開始混戰,畫面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什麼鞋子、帽子、書本、衣服、全部滿天飛,叫罵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旁的院長、葉天、老黃牛幾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些一切,他們怎麼都沒放到回是這樣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