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神之霸道上神深深寵 >第十四章 暗算無常死不知
    鄭家位於靖州城的東南方向,偌大的宅院氣勢不凡。門口兩名有守衛看管,因家中出了事,兩人對於來者都十分警惕。

    “你們是什麼人”其中一名厲聲喝道。

    沉笙上前拱了拱手,道:“兩位大哥,我們是長煜閣的弟子,貴府的二少爺鄭鈞出了事,我們來向鄭老爺稟報。”

    那守衛一聽是有關二少爺的事,臉色一變,語氣立刻緩和了一下,態度恭敬道:“諸位有所不知,昨日府裏出了事,老爺吩咐要嚴加看守,閒雜人等一律不接見,且容我進去和老爺稟報一聲再來轉告各位。”

    沉笙點點頭。

    不一會兒,那守衛便出來,道:“各位,多有得罪,請隨我來。”

    鄭文已經年近六十,一臉的憔悴,難掩其悲傷。如今大兒子失蹤,又聽到二兒子臥病在牀,昏迷不醒的消息,對他來說就是雪上加霜。

    雲凡凡不忍看到老人如此悲痛,安慰道:“鄭老爺,鄭鈞他一向待人溫順,想必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也會竭盡全力救他的。”

    鄭老爺疲憊地擡起雙眼,充滿了感激,:“我鄭某是生意人,但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此次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我的兩個兒子都”話到一半,再難說出口。

    沉笙站起來,道:“鄭老爺,您放心,此事非同尋常,我們長煜閣願意幫您揪出真兇。還有如若有大少爺的消息,我們一定來向您稟報。”

    “那就有勞各位了。”

    鄭家騰出來兩間客房供他們居住,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去趟吳家看看。

    進了吳家,來來往往的丫頭雜役不少,卻個個都是哭喪個臉,聽說吳家的小兒子吳橋言死後,大夫人悲傷過度,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吳老爺下令嚴查,這兩天府裏的人一律不能擅自府,不能讓兇犯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一定要抓住殺害兒子的兇手。

    途經那座假山旁的碧水池,雲凡凡看到那片地方已經被圍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水面上只有些許落葉毫無生氣的漂浮在上。從靈堂裏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想不到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雲凡凡不禁嘆了口氣。

    找到了之前服侍吳橋言的小丫鬟,問了問情況,才聽說,出事那天上午吳橋言還是好好的,整個人和平常並無兩樣,還去見了未婚妻孫月月孫小姐商議婚事。

    幾人馬不停蹄,立刻去見了孫月月,希望能打探到一絲線索。

    孫月月臉色十分不好,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未婚夫遭遇了這種事,心裏定是不好受,幾句下來,竟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我一出生,孃親就去世了,家裏人都說我命硬,是掃把星,是我剋死了我娘,待我一直有很大的偏見,爹爹也因爲孃親的死,對我很是冷落,等我一到年紀,就着急給我定了親,可還未出嫁就發生了這種事,今後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難道我真是像他們所說的,天生就是掃把星不成”

    孫月月本就弱不禁風,此刻一臉委屈,不禁叫人心疼。

    雲凡凡急忙上前安慰道,“別哭了,別人說的話,不要太放在心上,什麼天生就是掃把星,我纔不信呢”

    “本以爲嫁出去後,就能夠換一種生活,可前日橋言來找我,竟也異常冷淡,他以前對我很好,從未那樣過,定是聽有人說了我什麼話才那樣的,我還和他吵了一架,可現在他死了,我當真是後悔萬分,不該那樣對他,都是我的錯”

    孫月月哭個不停,幾人也無法相勸,只得任其哭,也許哭出來會更好受些。她這樣子,絕非是裝出來的,看來她並不是兇手,也不知道什麼線索,此刻還是抓緊時間去別的地方調查爲好。

    離開之前,雲凡凡走在最後,拍了拍孫月月的肩膀,“我自小無父無母,待在長煜閣,雖沒經歷過人間的大風大浪,但從不信命,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你對別人怎麼樣,別人也會對你怎麼樣,與其自怨自艾,倒不如寬以待人,這樣心裏也會好受些。”

    孫月月擡頭看向她,眼中還有未乾的淚花,半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到了官府打聽情況,找到了負責此案的張捕快。靖州百姓一向安居樂業,最近卻接二連三出現幾起命案,手法都極其殘忍,不禁引起百姓們的恐慌。張捕快爲了此事茶不思飯不想,一天的勘察過去,現場竟沒有遺留絲毫線索,兇手也逃之夭夭,張捕快爲了此事茶不思飯不想,見到雲凡凡晉辰幾人,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位在破廟裏被發現的書生,身份已經確認,是城南徐家的表親,姓孫名建銘,吳州人,本是想着進京趕考,路過此地,借住在徐家,想必是因爲路途遙遠,舟車勞頓,便選了那古廟歇歇腳,才遭遇不幸。

    正所謂禍不單行,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在此時,有人前來通報,說是就在剛纔,王知縣王大人家的二公子死於非命,衆人聽後大驚,急忙趕到王家查看情況。

    一路向北,雲凡凡只覺得心中空蕩不安。算上鄭鈞和鄭鋒,這已經是第四名受害人了,如果猜的沒錯,這些事都應該是同一人所爲,看來兇手的目標是年輕男子,其他並無共性可言。

    到了王家,二公子王子平的書房之中,窗戶開着,有幾片掉落的葉子被風吹進來,落到桌案上或是二公子的身上,然而那人卻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整個身子都伏在案上,地上一灘鮮血還在不停向外擴張,他手中還握着毛筆,其上的墨水還沒有乾透,只是這次,雖然受害人的腹部有一道長長的傷口,但卻五臟完整,與之前的案子不同,這點倒很讓人疑惑。經過仵作的檢查,判定死者是死於失血過多。

    “難道這次兇手另有其人”張捕快喃喃道。

    衆人沒吱聲,都陷入沉思,似乎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

    晉辰走上前去,端起桌上放着的藥碗,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半晌,聽得他道:“不,兇手應該還是同一人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仵作也沒有檢查出死者有中毒的跡象,如此痛苦之事死者生前卻沒有半點掙扎是爲什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中了邪術和前幾起案子一樣。”

    衆人聽了心頭大驚,卻覺得並非沒有道理,只覺得背後發涼。

    “請問你是”王知縣見幾人面生卻氣度不凡,不禁開口問道。

    “在下乃是長煜閣弟子。”晉辰恭敬答道。

    一聽到長煜閣三個字,就連王知縣也立刻恭敬起來,“你是長煜閣的人難道”

    長煜閣一向只管妖魔鬼怪之事,王知縣見此事有其插手,心中便已猜想到這命案恐怕不是常人所能完成的,心頭立刻憂慮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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