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嫡親姐妹, 一人是宮裏混得不錯的老油條,一人則是在風月場合廝混慣了的奇葩花。前者宜嬪內心雖在吐槽,面上卻笑語盈盈的奉承着佟貴妃,說她這話說得及是, 後者郭宜佳, 則開始神遊的想着,要不一會兒就穿着這一身去給康熙送湯,趁空來上一發。

    因着皇后娘娘已經吃了藥睡下的關係,跑來長春宮“探病”的嬪妃們,包括行事作風越來越比皇后還皇后的佟貴妃,都沒有久待,只坐了一會兒就分別找藉口各自回了。

    郭宜佳是跟宜嬪一起離開長春宮的, 不過剛一走出長春宮,兩姐妹就分了手一人回了所住的翊坤宮,一人則回了承乾宮一趟, 拎上留宮的如蘭特意煮的紅棗粥,親自去乾清宮給康熙送溫暖去了。

    拎着紅棗粥的郭宜佳到達乾清宮時,很不巧, 那位讓她很心水的納蘭性德恰好不再,看樣子應該是被康熙這廝派去做事了。

    郭宜佳有些遺憾的撇撇嘴,暗罵康熙小氣。不能那啥解饞, 總要讓她過過眼癮吧, 結果興沖沖的跑來, 連眼癮都不讓她過, 真真是過分了。

    覺得康熙很過分的郭小妞,嘟起紅豔豔的小嘴兒,一言不發的在離康熙不遠的軟凳子上入了座。正端坐在案桌前一絲不苟的康熙擡目,眸光掠過郭宜佳,頗有些興味的道。

    “給朕送粥”

    乾清宮的火龍如長春宮那般,燒得旺旺的,不一會兒的功夫,穿着鑲有灰鼠毛皮厚氅衣的郭宜佳就起了香汗,渾身感覺溼噠噠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郭宜佳脆脆的嗯了一聲,隨即拿着纖纖玉手當扇子、使勁扇了扇後,又順手解開衣襟處的扣子,露出如雪般細膩、嫩滑的大片肌膚

    看到這一切的康熙眼眸微眯,聲音變得有些暗啞的道:“熱了就將外罩的氅衣脫了吧。”

    作爲男~歡~女~愛經歷了不知有多少的修~真人士,郭宜佳自然是明瞭康熙如此是想幹什麼,當即撩人技能全部開啓,嬌嬌的說了一聲:“這乾清宮的火龍燒得真旺。奴家這一貫怕冷之人都有些承受不住,怪不得萬歲爺都穿着單衣處理政事。”

    話雖這麼說,郭宜佳卻只解了幾顆釦子,根本沒有脫了氅衣的打算。都說最美不過猶抱琵琶半遮面,依着郭宜佳對康熙的瞭解,她這麼欲拒還迎,準勾得康熙更有興致。

    果不其然,正等着欣賞美景的康熙見郭宜佳沒有脫衣服的打算,不免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據他對郭宜佳這些日子的瞭解,郭宜佳一這樣,只能代表氅衣之下的穿着很特別,特別到一直在情~事上表現得落落大方,隨便他怎麼玩的小妖~精,竟然忸怩了起來。

    覺得自己真相了的康熙讓在旁伺候筆墨的梁九功以及一干小太監退出乾清宮。梁九功會意的將殿門反拉上後,康熙脣邊蕩起一抹似笑非笑,勾勾手指道:“過來。”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郭宜佳這下聽話的走至康熙的身邊,又聽話的坐在案桌上,玉腿輕擡、正對康熙之時,雙手同時解開了氅衣上的所有盤扣。

    粉紅色半透明的紗質襯衣更襯得郭宜佳冰肌玉骨,若隱若現,更顯胴~體曼妙。感官嚴重被刺激的康熙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再也按捺不住的褪下身上所穿單衣,就在這平時處理政務的案桌上要了郭宜佳。

    “腿擡高點,對,就是這樣”

    又再一次被勾引的康熙就像匹餓狼似的,將郭宜佳翻來覆去啃了一遍,卻始終不肯讓她將身上所穿的那件已然變得皺皺巴巴的粉紅色半透明襯衣給褪下。郭宜佳無奈,只得隨着康熙動~作起舞之勢,斷斷續續的嬌~喘着道。

    “萬歲爺,奴家這樣憋着難受”

    郭宜佳弓起身子,將因爲汗溼、在襯衣包裹下而顯得緊繃繃的柔軟湊到康熙的面前,待康熙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握一揉時,郭宜佳嬌~喘連連的繼續說道:

    “好萬歲爺,奴家知錯了,你就饒了奴家這一回好不好。”

    “又大了不少”

    康熙放開郭宜佳,讓她將身上襯衣褪下後,便抱着她往與正殿相連的耳房走去。這一次極盡纏綿。康熙再一次的釋放後,喘着粗氣癱~壓在了郭宜佳身上

    “你重死了。”郭宜佳嘟着紅豔豔的小嘴,過河拆橋的道。

    康熙鬱悶,伸手打了一下郭宜佳的屁~股:“你這丫頭當真是恃寵而驕,居然膽子大到嫌朕重了。”

    “奴家說得是事實嘛”郭宜佳一邊用手指尖在康熙胸膛上畫着圈圈,一邊嬌嬌的撒嬌道:“奴家這麼美,萬歲爺你多寵一點奴家有何不

    可。”

    “真不害臊,不過朕喜歡。”依然癱在郭宜佳身上的康熙喫喫的笑了起來。“朕過幾日要去湯泉行宮住一段時間,你收拾一下,隨着朕一同前去。”

    郭宜佳一愣,有些迷糊的問:“這個時候,皇后不是病着嗎”

    “湯泉水對溫養身體極好,皇后自然也會隨行。”康熙神色淡淡的道:“怎麼,佳兒不願意隨駕。”

    “奴家自然是願意的。”郭宜佳擡起玉腿在康熙的腰間蹭了蹭,千嬌百媚的道:“這幾天萬歲爺都沒宣奴家侍寢,奴家這心只恨不得時時刻刻與萬歲爺待在一起。”

    說着,感覺到小康熙又起立的郭宜佳下意識的併攏了玉腿,引來康熙一陣悶哼後,郭宜佳略顯得意的輕咬上康熙的喉嚨。

    “難道萬歲爺就捨得丟下佳兒。”

    “你這樣的妖~精,朕自然是捨不得的。”再次進入郭宜佳身~體的康熙悶聲道:“朕想着,湯泉之水一定與你冰肌玉骨很配”

    這是打量平常招式玩膩了,打算玩水~戰,郭宜佳媚笑,雙手如無骨的小蛇一般纏住了康熙的脖子。恰好,她也覺得湯泉之水與她匹配,去了那裏,她一定會跟康熙玩得很開心的。

    於是幾日後的湯泉行宮的隨駕事宜,就被這兩人玩妖~精打架時,胡亂決定了。因着此次湯泉行宮之行,康熙是打着讓皇后在那兒好生修養身體的名義,所以繼後鈕祜祿氏在隨駕名單之上那是必然的。

    鈕祜祿氏定然隨駕前往湯泉行宮修養身體,那麼身處貴妃之位,卻領着皇貴妃俸祿的佟貴妃就一定會留在宮闈中處理宮務,不能隨駕。而後宮其他嬪妃於情事上不像歷經千帆的郭宜佳那麼放得開,所以康熙在親自確定了郭宜佳隨駕的名額後、表現得興致缺缺,好似不在意此事一般,以至於御駕出京之時,隨駕嬪妃只餘了郭宜佳這位貴人,以及被鈕祜祿氏親自開口從家裏接來照料她的小鈕祜祿氏。

    湯泉行宮位於承德,明朝起起闢爲皇帝禁苑,乃是明清歷代帝后龍浴之地。湯泉行宮建於順治十三年與歷史不符,編的,建漢湯泉行宮白玉方池,供皇帝、顯貴洗浴。

    浩浩蕩蕩的御駕車輛魚貫而出京城後,亦在隨駕人員之列的郭宜佳窩在馬車裏,一邊伸手撩起車簾往外探了探,手抹着紅脣,回眸對着躺在厚厚毛毯子上打滾的胤礽道。

    “徒弟弟啊,師傅傅莫非好欺負得狠怎麼一個二個都準備把我當成踏腳石。”

    胤礽從毛茸茸的毛毯堆裏探出腦袋:“師傅傅會讓他們如願嗎。”

    “自然是 不會。”郭宜佳笑得張揚而肆意的道:“徒弟弟是知道的,師傅傅這個人什麼都可以喫,但就是不能喫虧。”

    “那不就行了。”胤礽鑽出毛毯,往郭宜佳的懷裏蹦去,待安穩坐好後,他開始說起了關於小鈕祜祿氏,也就是未來的溫僖貴妃的事兒。

    “繼後死了這小鈕祜祿氏未經選秀便直接奉召伴聖了。初爲庶妃,領妃俸祿,康熙二十年,佟貴妃進皇貴妃位、以副後之尊統率後宮的同時,小鈕祜祿氏被明旨冊封爲溫僖貴妃。”

    “等會兒”郭宜佳忙打斷了胤礽,有些不解的道:“我沒記錯的話,封號一般是單字,雙字乃是諡號。徒弟弟你皇阿瑪封了一個雙字封號給小鈕祜祿氏,這是咒人家最好早死呢還是咒人家早死。”

    “皇阿瑪的心思,誰能完全的揣摩透。”就連老四那陰陽臉,不也是隻揣摩透了五六分。要是全揣摩透了,料想老四前世也不會被過得那麼苦逼吧。嘖嘖,兒子一個個的死,其原因雖說可以歸納爲後宅爭寵,但誰敢說皇阿瑪不知實情是怎麼回事嗎。要知道後期的皇阿瑪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給兒子卯足勁塞女人的同時、安插探子。

    “徒兒想着,皇阿瑪此舉應該警告鈕祜祿一族居多。鈕祜祿氏識相安分點,那麼溫僖二字便是尊榮,如果不識相的話,就會立即變成諡號。”胤礽嗤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小鈕祜祿氏是個聰明的,她聽懂了皇阿瑪暗藏的警告,讓果毅公遏必隆約束族人的同時,也將鈕祜祿一族在後宮之中經營幾十年的暗中勢力交給了皇阿瑪。皇阿瑪很滿意小鈕祜祿氏的識趣,所以康熙二十二年,她生下了十阿哥,二十四年又成功的生下一女。一女雖說未滿一歲既殤,但胤&a;#16649;可是順利的活到了成年,娶妻生子不說,更是在對付我這個太子時出了不少的力。”

    “所以”聽到這兒的郭宜佳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道:“以絕後患,小鈕祜祿氏還是從哪來滾回哪兒去吧。師傅傅發誓,定要讓她連康熙的一根毛也撈不到。”如此,看她還能不能生出跟徒弟弟作對的反骨仔出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