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爲防盜章

    這兩個人的出現,讓銀髮少年在評估劇透的真實性時, 在天平上可信的一段加上了砝碼, 使得原本心中在兩個選擇之間猶豫不決的琴酒更偏向於一方。

    至於出賣色相的惱怒什麼的,只是催化劑而已。

    沒錯, 就是這樣。

    “”

    白鳥綠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臉色陰沉的小夥伴,左手食指和拇指不自覺相互摩擦, 默默無語。

    不管這個意外到底在琴酒做出決定的過程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至少銀髮少年給出的理由還是很充分的至少成功的說服了她。

    於是綠子就愉快的同意了小夥伴的決定。

    綠子:不同意我能怎麼辦你看看陣君如今的樣子啊qaq

    在兩位綁定人的一致同意之下, 他們成功的選取了覆滅黑衣組織這個選項。

    隨後,在兩人注視中, 半空中那行半透明的字體發出了淡淡的銀光,柔和而華美, 彷彿天女潔白的羽衣, 又如同月光撒下的銀輝, 無聲的顯出幾分超自然的神祕。

    銀光閃爍了大約一分鐘,明明滅滅間, 注視着它的兩人心中不免產生了一股期待。

    會不會,有什麼提示

    畢竟, 這個所謂的系統可是能將他們從重傷的生死線上拉回來的存在啊。

    所以, 對於這個任務, 說不定會給他們一些幫助

    在兩人期待的眼神中,那銀光越來越亮, 從原本的柔和變得耀眼起來, 層次漸進, 最後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與此同時,半透明的字體也漸漸變淡,悄然逝去。

    在字體消失的那一瞬間,銀光大盛。

    少年少女好奇的睜大眼睛。

    隨着字體的徹底消失,銀光也終於消失,然後

    什麼也沒有發生。

    銀髮少年:

    棕發少女:

    坑人啊這是

    話說你既然什麼東西都不給,搞得那麼神祕做什麼

    裝逼嗎

    兩個年輕人心中不約而同涌起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棕發少女氣鼓鼓的咬牙,綠眸中滿是糾結與不滿,白嫩的臉頰染上了一絲紅暈卻絕非羞澀。她不死心的想要聯繫系統,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感應不到系統的存在。

    就好像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銀髮少年無語的看着小夥伴的無用功,左手摸摸扶額,想到平日裏系統除了給劇透和顯示那個系統任務外什麼反應也沒有的狀態,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總感覺,自己剛剛逃離了一個可以預見的坑,又似乎要跌入另一個坑啊。

    不會那麼倒黴吧

    琴酒少年半月眼,頭上掛着一滴冷汗。

    雖然已經做好了辭職的決定,不過黑衣組織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就他那黑心煤窯1一般的屬性,在沒能覆滅之前,作爲酒廠新釀出的酒以及正在釀的酒,纔是老老實實的繼續打工吧。

    也就是說

    白鳥綠子有些擔心的看着銀髮少年,不自覺的往他的方向邁了一步,綠色的眸中滿是糾結:“你還好吧”

    銀髮少年冷着臉,聲音透着沉沉的危險,鳳眸微挑:“我有什麼不好的,都用了兩個月時間恢復了。”

    他閉上眼睛,活動了下手腳,似乎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裏流動,骨骼正隨着他的舉止活動着:“雖然還沒全部恢復好,但基本沒問題。戰鬥力不出意外的話有正常情況的九成,必要的時候也能儘量維持正常的狀態不過持續時間長不了,而且之後會有不良影響。”

    分析得有條不紊。

    我問的不是這個

    白鳥綠子心中默默腹誹,不過

    “那就好。”她僵硬的扯出一個笑,泛白的嘴顯示着她的內心。

    不過她沒膽子把實話說出來

    平心而論,貝爾摩德的那句“高尾謙人喜歡歐系美少年,你去容易降低他的戒心。”,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琴酒的確算得上歐系美少年。

    他並非純粹的日\\本\\人,而是帶了歐洲的混血。

    這令他的皮膚比一般的日\\本\\人更白。

    日後的性格在如今的他身上已經有了幾分影子,青碧色的眸子中藏着一點點的冷,不笑的時候顯得有幾分疏離淡漠。

    雖然琴酒的神情常常略帶冷淡,動手時的氣勢更是令一般人不會太過在意他的長相,但若是細看他的容貌,就會發現他的樣貌完全稱得上“俊朗”一詞。

    他的脣比較薄,但脣色稍稍偏紅,微微抿起的時候帶了幾分別樣的韻味。

    被劉海略略遮住的眉形其實很好看,一雙眼睛更是攝人心魂,綠色的瞳仁中的犀利彷彿能看透內心。

    還未完全長成的身型由於混血的緣故在亞洲人中已經算得上修長高挑。線條流暢,瘦削卻絕不單薄,蘊含着恐怖的爆發力,宛如年輕的獵豹。修長的手指骨架漂亮,帶着薄薄的繭子,無論是拿刀還是拿槍都再合適不過。

    只是他如今到底不過十九,仍然可以被稱爲少年的年紀,是以眉眼間還帶着幾分青澀,性格中還存着幾分張揚。

    有時候他會挑釁的笑,嘴角上揚,於是那青碧色的眸中彷彿散去了冷,多了幾分神采飛揚的活力。

    琴酒的頭髮是少見的銀色,額前留了碎碎的斜劉海,劉海很長,只是將將沒有遮住眼睛。

    如今的他雖然也是長髮,但頭髮還沒有那麼長,也還沒有披着長髮,而是用一根黑色的發繩紮了個馬尾,顯得精神了很多同時也更方便打架。

    他本就身高腿長,此刻穿着一身高領淺色風衣,愈發襯得人神采奕奕。

    作爲後輩,這個時候琴酒坐在前輩的身邊,以一種謙遜但莫名透着幾分漫不經心的模樣,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咖啡,旁聽前輩與高尾謙人的交談。

    他由衷地希望自己這時候只是一個花瓶。

    貝爾摩德給出的理由還是靠譜的。

    看到高尾謙人對前輩那種面子上和睦,但語氣中還是帶了幾分盛氣凌人的態度,而看到自己的時候,語氣會稍稍溫和一些的時候,琴酒得出結論。

    然而琴酒一點也不高興。

    談判桌上虛情假意還沒有結束,琴酒面上維持了稍稍有些冷淡的表情,食指不自覺的輕輕敲擊桌面,實則早就走神了。

    他略略偏頭,銀髮遮了點綠眸,也掩飾了他眸中的情緒,少年一邊聽着兩方的對話,一邊盤算着自己身上帶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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